“对对对。。。妹子,你这是心虚的表现,还说不喜欢我们小哥。你装失忆也没用,心里其实爱他爱的要死对不对?”死胖子一边躲着我的进攻,一边嘴里还没一句落下。气的我真想拔剑剁了他。
这时胖哥突然朝我后面喊了句:“小哥,你可回来了,你女人又发疯了,还不快管管。”
我“呸”了一声,骂道:“放屁,少骗我,死胖哥,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将你舌头割下来下酒,信不信?”
随后招势更加凌厉,胖哥招架不住,手里又没有称手的武器反击,只得跑到吴邪背后躲起来。
我这时才回头,看到吴邪身旁果然多了一个人,张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正用幽暗的眸子看着我,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的热闹?
我的脸因为刚才打斗,有些微微泛红,胖哥刚刚说的话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听见,想着心里便有些不安,但面上仍不胆怯,指着他俩身后的胖哥说:“你躲着也没用,今天非给我保证以后不胡说了。”
这时胖哥探出脑袋回说:“我哪有胡说,你要不是心虚,又怎么会较真?”
“你。。。”我被他气的语塞,当下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却见此时的吴邪已经笑不可支,而张起的嘴角也扬了扬,然后他忽然朝旁边挪了两步,让胖哥顿时失去了一方保护屏障。
胖哥一惊,叫了声:“小哥,你。。。”话还没说完,吴邪也闪身离开。并趁胖哥不注意,将他整个人推上前来。
我连忙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冲着一脸沮丧的胖哥,得意的问道:“怎么样?”
胖哥不情不愿的把手举起来,说:“哥哥众叛亲离,只得认栽,你想咋样就咋样。”
我见胖哥满脸溢满了委屈,便也不再追究,收回我的剑,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来。
“小哥,下游有路吗?”吴邪见我俩不闹了,便问张起探路的情况。
“没有,被一个地下瀑布截断了。这里以前可能发生过地震,地脉有非常多的断层。”说着,张起走到河边,蹲下身,不知道在看什么。
“要是下游没有路,我们是不是要原路返回了?”胖哥问了句。
“不用。”张起说完,毫无预兆就朝水面冲了出去,身体竟也不下沉,而且如履平地一般飞快的跑向对岸。
我们因为太过吃惊,全都“嚯”的站了起来,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水上飘?”
“小哥的功力竟已经高到这个地步了吗?”胖哥讶异的问着吴邪。
吴邪笑着摇了摇头,也表示不解,只见张起跑过宽距几十米的河流后,随后消失在河对岸岩壁的豁口处,但不多时又闪身出来,然后依样用刚才的技法,飞快的跑了回来。
“小哥,你。。你这招是什么时候练的,在水面上行走?”胖哥见他上岸,忙不迭的问道。
张起没有回答,只将古刀插入水中,随之“哗啦”一声,挑起了一条手臂一般粗细的铁索。因为这个铁索是黑色的,又沉在水面下,不留意还真没办法察觉。
“嘿,原来是有这玩意,哥们还以为你练了水上飘呢!”胖哥终于恍然大悟,随后又有点失望的表情。
“水流这么急,小哥能在上头平稳行走已经很厉害了。”吴邪补了一句。
“对面那个豁口,里面有路。”张起对他俩的对话,不以为意,只是指了指对岸,告诉我们他探回的信息。
“那我们是不是要过河,到对岸去?”我问了句。
“嗯,准备一下,这河的水流很急,攀着这条铁索过去。”张起边说,一边帮我将装备包理了理。
我点了点头。因为我们三人没有办法像张起那种在铁索上平衡行走的本事,只得老老实实依次下水,攀着铁索,向对岸游去。
这河不仅水流湍急,水位还非常的深,幸好有条铁索可以攀附,才不至于被冲走。胖哥游到一半,兴致冲冲的问我们:“像不像在飞渡泸定桥?”我们正游的专心,也无暇理会他的说笑,便都没有作答。
游至河中心段时,最前面吴邪突然停了下来。随后对我们说:“你们看,这铁索下方挂着的是什么呀?”
听他这么说,我们便合力将那铁索往水面上抬了些,果然看见铁索的下面密密麻麻的挂着红色如拳头般大小的卵。
在我身后的张起,看到后,不由蹩了蹩眉,随后脸色一变,招呼我们快些过河。我们见了他的神情,自然不敢再怠慢,于是使出全力加快向对岸游去,眼看着就要到岸,这时水里突然传来“呱呱”两声。
这声音之大,连湍急的水流都掩盖不住。我正寻思着哪来的□□精?却见距离我们约二三米的水面上,慢慢浮起了一个犹如龙头一般的脸,那东西身上挂满了须子,两眼红通通,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不待我们回过神,张开一排獠牙就朝我们一口咬了过来。
“他娘的,什么玩意儿?”胖哥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满足一下他的求知欲。
“不要碰到它背上的鳍锋,上面有毒。”张起急切的吼了一声,随后将我拉到他身后,他自己稍一使劲,便跳上铁索,拔出古刀,往那东西的头砍去。
那东西一偏,嘴里也随即扑了个空,但张起手上的刀锋利无比,还是顺带砍了一截须子下来。
那东西吃疼,“轰”的一声,沉到水里。胖哥和吴邪便趁机赶紧上岸,张起又将脚勾住铁索,然后举起刀,一个倒栽直直插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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