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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哥,你没事了吧?”我见胖哥又跌回地上,不由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脚还有些软。”胖哥有些不好意思,但仍是实话实说。
    我白了他一眼,骂了句:“活该,叫你偷跑啊!”
    “嘿,我回来拿个东西不行啊!”胖哥明明心虚的很,嘴上仍要强词夺理的狡辩。
    我蹲下身,盯着他,笑着说:“没错,你是回来拿东西,不知这西陵国的墓主人到底欠了你什么宝贝?”
    胖哥听明白了我的调侃,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张起过来见胖哥没事,又去打量树下的那些石棺了。
    这时吴邪幽幽的说:“胖子,休息够了没?如果可以了,咱就撤吧?”
    “诶……别啊!天真同志,既然都到这儿了,还给胖爷一通吓的,怎么着也得找这个墓主人要点精神损失费吧?”胖哥一听吴邪催他离开,顿时就急了。
    我抿着嘴,强忍着没笑出来,最后吴邪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剜了胖哥一眼。胖哥看见吴邪气消了也松口了,乐呵呵的开始从包里找东西。
    “真奇了怪了,明明记得有带啊!”胖哥一边翻一边嘀咕道。
    “胖哥,你要找什么呀?”我见整个装备包都快被他掀个底朝天了,还不停手,就好奇问了句。
    “找到了。”胖哥语气一提,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小截点过的蜡烛,也不回答我的话,兴致冲冲的跑到大门口的那座石棺上头,点燃了这根蜡烛。
    吴邪看着不由又笑道:“胖子,这穴早活了,没看到那些水是从山顶下来嘛!还搞什么虚招。”
    胖子也不理他,蜡烛点燃后,虔诚的双手合手,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念什么?而站在一旁打量石棺的张起,对胖哥这种举动,也是不理,当作习以为常直接无视了。
    “他在干嘛啊?怪吓人的。”我好奇的问吴邪。
    “胖子在跟墓主人商量,愿不愿意付他点精神补偿费。”吴邪开玩笑的说。
    但我却信以为真,不由感叹了句:“这……能行吗?”
    “我估计是不行也得行了。”说罢,吴邪就走到胖哥身边,两人细声说了几句,我也没听清。我在原地闲着无聊,对胖哥的神秘仪式又不太感兴趣,只得走到张起身边,打量着那几座摆放位置奇特的石棺。
    “有什么发现吗?”我问张起。
    他朝我摇了摇头。
    “这种摆放位置有什么说法吗?”我又问他。
    “嗯,是根据阴阳五行摆列的。只是……”张起这时抬头看着我,话到嘴边忽然又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我追问道。
    “位置虽照着五行排列,但方位却不对,还有黄为中央正色,但在这里,却不是。”张起转身盯着那棵巨大的桑树,盯的有愣神。
    “你们看,这……这怎么回事?”胖哥忽然说了一句。
    我们见那边有情况,赶忙跑了过去,只见胖哥惊恐的指着石棺上的蜡烛说:“他娘的,这火苗怎么变成红色的了。”
    吴邪不以为然的看着那火苗,可能以为胖哥在戏耍大家,便笑着说:“胖子,你是拿了根特制红烛吧?”
    “天真,老子在你心里像这么无聊的人嘛?”胖哥见没人信他,不免有些着急了。
    我将掌心摊开,发现这光照在上面,的确是红色的。又将手电光照上去,就更明显,蜡烛上窜起的火苗的确是红色的。看着胖哥的表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是他拿错蜡烛了?还是……?
    还不待我想完,那火苗忽然猛的窜了起来,照的周边几米不仅亮堂堂的,而且还像笼罩着一层红纱之中。这么小的蜡烛,哪里来的那么大能量?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将龙吟握在手里,随时戒备。张起早已先我们一步警惕的盯着四周。
    “胖子,看来你和墓主人不仅谈崩了,他还对你很生气。”吴邪真的是,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损句胖哥。
    “天真,你是不是刚碰了棺椁,被哪位看上了?”胖哥嘴上也不甘示弱,两人你来我往的说的很热闹,倒是让这诡异紧张的气氛降低了一些。
    我忍不住劝道:“两位能不能先消停一下?避免伤了团队内部的和气。”
    胖哥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对吴邪说:“你妹妹都比你懂事,我看哪个死鬼看上你也是没眼光。”
    “胖子,你……”吴邪气的就要骂人,又像忽然想到什么,随后扭头过来盯着我看,然后说:“胖子,你刚说被死鬼看上的人,会不会是子琳?”吴邪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句话,倒让我浑身的汗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不会吧!谁敢跟小哥抢人啊?”胖哥饶有兴致的又回头打量了我一番。接着说:“不过我妹长的这么可爱,也说不定有哪个不怕死……不不,是死了还嫌不够,非要死的透透的那种。”
    “你们俩给我闭嘴。”我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俩的话,这两个人互相胡说八道就算了,扯上我的话,我就不愿意听了。
    “别吵了,你们听。。。。。。”这时张起严肃的扫了我们一眼。
    我们连忙都噤了声。乖乖的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但那哗哗的水流声仿佛掩盖了一切。论我们怎么努力都分辨不出还有其它什么异样。
    “小哥。。。”吴邪可能也有跟我一样的困惑,却还不待他问完。张起已经手起刀落的砍向刚才东南角的那具石棺上头。只见这时棺盖已经松动,几条灰黑色卷曲的长指甲被削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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