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的宝贝,我看你有没有烟,我的全弄湿了。”吴邪笑着说。
“得咧,在胖爷身上呢,后面没有了。”说着,胖哥从兜里掏出一个防水袋子,里面有钱包香烟打火机等物。包的还挺细致的。
“妹儿,哥哥们要抽根烟,熏着你不好意思啊!如果你觉得吸二手烟委屈的话,也可以和我们一道吸一手的,哥哥不鄙视抽烟的女人。”胖哥将烟盒殷勤地递了过来。
我强撑着精神说:“你们抽吧!反正我在上风口,等会如果放屁了,也委屈你们了哈!”
胖哥啧啧两声,跟吴邪相视一笑,然后将烟点上,深吸了一口,边吸边说:“张子琳,请保持住你嘴上的战斗力,这样的你,哥才喜欢!”
对于他的话,我也不置可否,只是默默说了声:“我困的很,麻烦到了上海叫我一声,我不想再漂出去环游世界了。”
“。。。。。。。”身后静默了一阵。
随后胖哥轻轻推了我两下说:“妹子,你不会真要在这树桩子上睡觉吧!等会掉水里可没人捞你。。嘿,快醒醒!”
我虽听得见胖哥在叫我,却已经没有精神搭理他。随后,他又对张起说:“小哥,这丫头醋劲太大,直接喝晕过去了。你说你干嘛不跟她说清楚呢?要我说,你的顾虑是多余了,丫头失忆后,这不重新爱上你了吗?两个有缘人甭管怎么折腾吧,若真是有缘,拆也拆不散呐……”胖哥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堆,我只觉得他像在说我又像在说别人,声音也慢慢地越飘越远了。
张起不知道有没有回应他,反正最后我是没听清,直接睡死了过去,这几天体力消耗太大,急需要补充精力。此时趴在树桩上晃晃悠悠地,异常的舒服。我虽知道现在的环境不是绝对安全,却也终于还是撑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浮木像碰到什么东西,猛得一震,我被惊得差点就滚进水中。幸好张起及时扶住了我。“咦,他什么时候和胖哥换了位置,跑到我身后去了?”我心想着,揉眼往前一看,原来是树身碰到了一艘横在江中的破船。
“这条河貌似不是刚才那条,怎么一下子变窄了那么多啊?”我望着两岸翠绿的青山,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你睡着后,我们沿江而下,发现了一条通往灵隐村的支流,所以就改了方向。”张起貌似看出了我的疑惑,所以给我主动解释了一句。
“噢,其实能回灵隐村的话也好,从那儿出村后,就有吴邪的人接应了!”我回答说。
“诶,我说你们两个人要不要上来再聊?或者我和天真先走一步,给你们腾出点谈情说爱的空间?”此时的胖哥和吴邪已经登上了那条破船,朝我们嚷嚷地催促。
我和张起同时白了他一眼,充耳不闻他的后半句话,起身准备登船。却看见从那个船底冒起了一连串白泡,和一股硝石的味道。张起脸色一变,大喊一声:“不好,快下来!”
吴邪和胖哥或许太过熟悉张起的这种语气,所以丝毫没有质疑他的话,慌忙都跳入水中。与此同时,就听“砰”地一声,爆炸产生了巨大的气浪把我俩也掀翻到了水中,等我们再次浮出水面时,一张巨大坚实的网子从上而降地落下来,把我们几个包裹的严严实实。
其实照张起的身手,这网子根本困不住他,不知为何,他竟没有反抗也没有跑,乖乖束手就擒。我们几个人被拖上了岸,从旁边的茅草丛里钻出了一群手持枪械的人,将我们解开网子后,收走武器,又绑上绳索,押着回到了灵隐村。
我们几个被推进一间破败不堪的老屋内,这地方看着像村里的祠堂。因为正屋的中间桌子上摆着不少灵牌,地上还摆放着一具黑漆漆的棺材,我们走近一看,发现里面还躺着个人。细看之下这人竟然就是那行迹诡秘的老村长。多日不见,此时,他已瘦骨如柴,真正是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而且只有出的气,不见进的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跟胖哥疑惑的面面相觑,吴邪和张起倒显的一派淡定。
这时门口又被推进来一个人,这人同样也被五花大绑着。我们一看,不由疑惑更深,原来这个不是别人,正是领我们进村的魏瞳。
吴邪盯着这帮持械的家伙,冷冷地说:“这人都到齐了,不妨请你们管事的人出来了吧!”
这时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站了出来,夺过吴邪的背包,往里翻了翻,当看到里面的玉帛时,不由眼睛一亮,脱口就说:“小三爷此行收获颇丰啊!竟真让你找到了古墓的位置。”
吴邪和张起对视了一眼,随后吴邪笑着说:“许多年没听见人叫我小三爷了,这称呼也是备感亲切啊!看来您也是道上的兄弟。”
那人这才发觉自己失言,稍稍有点窘迫,不过很快又似乎想通了,接着说:“对于将死之人,多说两句也无所谓,你不妨问,或许我一高兴可能会让你死的明白一些。”
看来这批人的出现,是冲我们而来的,而且根本没打算让我们几个活着出去。但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吴邪和张起到了这个时候,还十分沉着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吴邪笑了笑,接着说:“暂时我对你们是谁的人还没兴趣知道,等我解决完灵隐村的事再说。”随后扭头问魏瞳说:“你大爷身中尸毒,眼看性命难保了,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