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闷说:“吴邪走时已经结过账了,原本也是够我们在这里呆半年的。因为怕天气万一有变,耽搁到十一月份,就大雪封山,到时恐怕到明年2月份,才能走了,他也算帮我们做了万全的准备。
大叔原本执意要退差价的,我哪里肯收,僵持不下,最后只得约定当作下次再来这边的费用,他才勉强答应,还反复叮嘱我们一定要记得承诺,再来看望他们。
就这样,带着满满的不舍,和晨雾微光,我和大闷坐着马车,一颠一颠地离开了这个童话世界,目送着绿蓝相间的溪水湖畔,远离了青青大草原。
到了镇上,告别了大叔,又转了几趟车才来到市区,坐上去西安的班机,再转机去杭州。吴邪和胖哥已经等在那边,潘教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来到杭州。下机后,我们马不停蹄地直奔到吴邪店里。
进门正看见王盟手撑在柜台上打瞌睡,不知是否因为淡季,还是吴老板的初创小店生意实在不咋滴。他见到我俩,先是一怔,而后又惊喜地喊道:“哎呀,你们可到了,老板正寻思要不要派我去机场呢,到了就好,省得我再跑一趟。”
这家伙嘴碎,我们都只是微微示意,懒得跟他多说,便问:“他们在哪?”
王盟指了指楼上。
大闷牵着我上了楼,看见三人正围着打量什么,看得正仔细,连来人了都没发觉。
“咳…怎么?也没人欢迎一下吗?”我笑眯眯地主动开腔。
“哟,你俩可算回来了。”胖哥首先回头,一见我就笑得跟弥勒佛似得,那叫一个亲切。
吴邪和潘教授和我们分别寒暄了一番,终于进入了主题。孙教授在博物馆的私人更衣柜留了一封信,收信人的署名正是我。因为他的助理并不认识我,只得求助他生前的好友潘教授,潘教授又找到了吴山居,再由吴邪找到我。
我摸着仍是密封着的信封袋子,感觉里面似乎不像是书信,有轮有廓,还沉甸甸的。
“快打开吧!妹子,也许这个老头当初坑了你,过意不去,所以给你留了点钱,作为补偿。”胖哥在一旁不住的催促。
“胖子。”吴邪瞪了胖子一眼,又看了身边的潘教授,果然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叹了口气,对我说:“算了,这东西我已经交给你了,也算达成了他的心愿,至于里面是什么内容,我就不想知道了。”
说完潘教授摇了摇头,手背在身后竟然要走了。
“等一等啊!教授。或许还有拓本上的文字需要你…”我一边叫住他,一边拆信封。一不留神用力过猛,一个金色的钢铁制品“叮”的一声跌在地上。
“是一把钥匙。”我拾起来仔细打量,众人盯着那枚钥匙,表情皆十分疑惑。
连潘教授也止了步子,折返了回来。
“看吧!我就说了,他对张子琳有愧,把家里保险箱的钥匙都给你了嘛!”胖哥又开始大开脑洞。
我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继续扒开信封,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所以答案还是在这个钥匙上。
“我看这不是普通的钥匙,而是银行保险柜的钥匙啊!”吴邪细究后得出的结论。
“噢!怪不得老孙走之前执意把印章放在我这儿。”潘教授恍然大悟。
“那就齐活了,咱只要去问问,就知道是哪家银行的钥匙,找到保险柜就知道孙教授到底跟子琳打的什么哑谜?”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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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国故梦》
自清朝封建统治被推翻以后,中国又陷入连年内战之中,国内军阀割据,南北政府相持。国外各国列强虎视眈眈。一时间民贫凋敝,百业不昌。
这天,在新上任的京畿安保部长沈剑南府里,一场借贺寿为名,实为拉拢结群的社交联谊会在热闹中开场,又在一声枪响后仓猝收尾,时任交通银行的部长白崇军因涉嫌与日本勾联卖国,被当场打死,凶手在逃跑时,被参会的大学生林清浅所救,从此两人结下不解之缘。
或许是因为这个女子的举止总是太过惊世骇俗,她的聪慧好学、自持抗婚、善举大义,深深地打动着他的心,终于令他倾心相许,唯一的心愿便是乱世中护她周全。然波云诡秘的时局造就了重重的误会,争名夺利间的阴谋诡诈,令他们的爱情又将何去何从?
她在痛失了唯一的亲人后,亲自扳动了射向他肩胛骨的那枪。
她离开后,他虚弱地说:“她的枪法是我教的,她终究还是舍不得杀我……”
原来世间最痛,从来都不在肉眼可视的伤口,而是眼见着至爱离去,却已丧失了挽留资格的剜心之苦。
怨念深重,无计可消的她,只能抛却故土,远渡重洋。经商慈善,多年以后,在巴黎的街头,她被一名华人男子拦下,这人对她说:“夫人,总司令身中流弹,想最后见您一面。。。。。。”
第221章 缺失的时间
于是大家分别用手机对钥匙拍下照片,然后分头去各家银行问询。折腾了几个小时候,才在博物馆附近的一家合资银行,确定是这家银行的保险柜钥匙。
之后再等潘教授送印章过来,才打开了保险柜。我心里忐忑的厉害,不知道孙教授会给我留下什么样的东西?
望着银行人员穿着手套,将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搬到专用箱子装上,然后再抬到我们面前时,众人见到那东西皆惊讶地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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