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
这真是躺着中枪〒_〒
竹村安娜咬住嘴唇,好像这个动作给了她勇气。
“即便如此,你也没有证据说我说谎。”
“如果你要证据……”
夏洛克看了看门。
那里依然毫无动静。
他突然朝竹村安娜亲切地笑了:“你渴了吗?”
雷斯垂德:“……”
夏洛克真是语惊四座……
警察们都被雷得沉默了……
竹村安娜:“警察先生,我不明白……”
夏洛克无辜地:“那你需要来点宵夜吗?”
被夏洛克态度前后几次反差弄得一头雾水的竹村安娜,再度无助地看向场内显得比较靠谱的雷斯垂德:
“探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洛克:“如果你不渴也不吃宵夜的话,不如我们先来探讨一下你与你的老师的丈夫雷波先生的感情关系?”
竹村安娜:“……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想这也不在审讯范围之内——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证据。”
“是吗?”
夏洛克善解人意地说:
“那么他送给你的那套位于维多利亚塔花园的公寓是员工福利?可以理解……”
他淡淡地瞥了雷斯垂德一眼:
“不过,那真是让人羡慕,苏格兰场的代理探长还在租房子住……是不是,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明明这是一句很正常的调侃,为什么他有一种“刚刚被夏洛克收藏了唇纹”的不适感……
竹村安娜:“……我,什么公寓,我不知道……”
雷斯垂德:“夏洛克你到底在干嘛?”
夏洛克毫不理睬雷斯垂德,他继续善解人意地说:
“和有妇之夫关系非比寻常,确实难以启齿,你不愿说也可以理解。”
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么我们来谈谈你和上原二郎的关系吧!他好歹是独身,虽然同是你老师的爱慕者,但至少不会使你有道德负担。”
……刚才是谁说夏洛克善解人意的,拉出去砍了!
竹村安娜脸色苍白,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但是这次她没没有语无伦次的辩解。
她只是坐在审讯椅上,用一种蛇一般的,难以置信的眼光盯着夏洛克。
“上原老师为人坦荡,没有人会否认他的人品,他爱慕着佐久间老师,怎么会和我做出这样的事……”
她喃喃地说:“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敢,怎么敢,这么污蔑上原老师。”
夏洛克眯起眼睛:
“……意料之外的发现。”
正好路德维希拿着一张纸,推门进来,朝夏洛克点了点头。
夏洛克转过头,十分有压迫感地说:
“接下来,正题时间——需要准备蜡烛和蛋糕烘托气氛吗?”
雷斯垂德:“……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夏洛克转向竹村安娜:
“你之前说,那天你没有陪伴你的老师,你的老师呆在伯明翰,你一个人回到了酒店?”
“是的,但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这么说,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方才我给你矿泉水瓶,是为了提取你的指纹,如果一切都是你说的那样……”
他微笑了一下,有点孩子气,却因为这一点而更加具有魅力。
“那么,为什么你的房间门把手上,没有你的指纹,只有死者的呢?”
……
竹村安娜脸色一片死灰。
雷斯垂德目瞪口呆。
竹村安娜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夏洛克接着说:“前天下午从伯明翰来到伦敦,之后入住进塞万提斯饭店的人,所有人都以为是你,竹村安娜……”
他顿了一下,直到竹村安娜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才懒洋洋地说:
“但事实上,来到伦敦的不是你,来到伦敦的,是死者佐久间相子。”
雷斯垂德:“等等……夏洛克,我有点混乱……”
夏洛克平静地看着雷斯垂德:
“这真令人惊讶……你什么时候不混乱?”
雷斯垂德:“你现在不要打岔!……这么说,佐久间相子不是在伯明翰受害的?”
“我刚才已经下过结论了,如果你能听懂英文的话。”
中年警官:“福尔摩斯先生,虽然我们对你有诸多不满,但既然这牵涉到两国之间的一起恶性杀人案,为了两国邦交考虑,还是请你解释一下。”
路德维希惊讶地看着,竟然说出这番话的中年警官:
……喵了个咪,你是求人办事呢!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案子破不了,是你们苏格兰场的能力问题。日本以此做文章,是你们联邦该操心的事。
福尔摩斯先生一不是警察,二不是官员,两国邦交,和我家福尔摩斯先生有毛线关系!
真是不能忍!不要仗着年纪大乱说话好吗?
……
夏洛克倒像是完全没有被中年警官的态度影响到。
他只是修养良好地展现了他的不耐:
“关于这一点,我想我已经解释过了。”
“夏洛克,我们不是你,做不到看到一片叶子就想到一棵树。”
雷斯垂德浓密的眉毛深深地纠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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