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想拉开她,但是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吴枳嘟嘴不满道:“妈妈,你好久没来看吱吱了,吱吱好想你啊。”
说着小脑袋蹭蹭小哥的脸颊。
小哥无奈的扶住吴枳的腰,看着前边发疯的兄弟。
吴邪和胖子的战火打得火热,打完前边还打后边。
两人一个踉跄,战火结束,胖子一脸神情的对吴邪说道:“那个时候我们年轻啊,我这心里边,我想这个时候就跟你说,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两人对视:“什么呀?合适合适你说。”
胖子捧着吴邪脑袋,嘟着嘴就要亲上去,吴邪吓得一激灵,扭头躲过,两人一人躲一人亲,好一会儿吴邪才躲过胖子热情的索吻。
郎有情,郎无意啊。
索吻不成的胖子哭嚎:“你们都比我年轻,我一定比你们先死。”
吴邪哄他:“我先死,我一定比你们先死。”
胖子急吼:“你说什么呢,你不能比我先死!天真,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天真,你答应我!”
吴邪已经清醒过来,苦涩道:“我,我一定比你先死。”
胖子抱着墙痛哭。
小哥怀里的吴枳不满的掰过小哥的脸,不满道:“妈妈,你怎么能看别的小朋友!吱吱唱歌给你听啊,好不好~”
吴邪本来被胖子弄得心里酸涩无比,一转身看到吴枳抱着小哥撒娇,不可置信的看向小哥。
小哥笑,“这种毒素会让你们神经亢奋,就像喝了酒一样,不过你们刚刚已经排掉了。”
吴邪看看两人,“我刚刚也这样?”
小哥笑着点头。
吴枳傻兮兮的笑:“妈妈,你笑起来真好看,吱吱喜欢~”
小哥无奈的看着捧腹大笑的吴邪,“快把你妹妹弄走。”
吴邪刚想说让他受累,吴枳就转头看向他,双手松开小哥伸向他,“爸爸,抱抱~”
吴邪无奈的接过吴枳,想将吴枳放下,吴枳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双脚盘住吴邪的腰。
吴枳轻轻拍了吴邪的脸蛋:“爸爸,你怎么从来不找吱吱啊,吱吱都找到妈妈和哥哥了。”
吴邪求救的看向小哥,小哥抱胸看着他两。
吴邪无奈跟醉鬼吴枳到:“吱吱,吱吱,你看清楚,我是哥哥。”
吴枳歪了歪头,想了想,点头,“对,你是哥哥。”
吴邪还以为吴枳已经清醒了,刚想松一口气,就被吴枳双手捧住脸,吴枳两眼亮晶晶的,“哥哥,你这卡姿兰大眼睛哪儿买的?我也想买一双。”
吴邪想也不想回到:“你这双牛眼已经够大了,再大你的脸就装不下了。”
巧的是,吴枳刚好清醒过来,松开手蹦下吴邪怀里,“你才牛眼,你全家牛眼。”
吴邪嘀咕:“我全家不是你吗?”
那边胖子也已经哭完清醒过来了。
小哥看完戏拎起背包就往前走,吴邪也捡起衣服,拍了拍胖子,“胖子,走了。”
胖子回味了刚刚的感觉:“还挺爽的啊。”
吴邪不想回忆自己做的傻事:“爽个屁,走啦。”
完全记不起来刚刚做了什么的吴枳也跟上:“胖哥,快点。”
胖子捡起衣服:“还真挺爽的,要不咱养两只吧?哎,我这腿也好了。”
吴枳心想,要是这人手贝的毒对人体没有害,那确实也是一条财路啊。
吴枳搓手,感觉自己要发了啊,身上的担子轻了很多呢。
后边追上的胖子一脚踩到了机关,只不过赶路的几人都没发现。
“吱吱,这你表情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人手贝也能入药?”吴邪见到吴枳脸上熟悉的笑,提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假设。
吴枳莫名的看向他:“没有啊,我都不知道人手贝是什么,就是有一个小小的想法,嘿嘿。”
胖子赶过来:“啥想法?”
吴枳挺起胸,走到几人面前,“这人手贝我得拿回去研究研究,这万一能成,那咱就开个体验馆,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来咱这哲上那么一哲,轰轰烈烈的发泄出来,这宛如大醉酩酊一场,既能发泄,开车回去还不是酒驾,多好啊,这酒还有酒精中毒的危险,损害身体啊。”
胖子给吴枳点了个赞:“吱吱,这小脑瓜子就是可以哈,这是要发啊,你说这咱们当初浪费了多少好东西啊,禁婆、鸡冠蛇......”
吴枳两眼放光的听着胖子数着遇到过的守墓动物,两人越数越难受。
“太可惜了,没能早点遇到你。”
“是啊,真的太可惜了,错失了多少发财的好机会啊。”
吴邪看着两人耍宝,内心越来越无奈,这得亏两人没有早些遇到,要是年轻那会两人碰头,这墓主人不得起活过来,一个打算搬空陪葬品不说连养着的活物都不放过。
“哥,这小哥都把这附近都逛过了,都没有我爸的线索啊。”耍完宝的吴枳回神了,不去想那令人痛心的事。
胖子也说:“是啊,这怎么找啊?”
军师吴邪上线:“三叔他们是在主殿录雷声,我们先去主殿,从哪儿找起。”
这奔跑的一行人总算是停下了,吴枳喘着气看四周。
胖子说道,“这甬道怎么修的这么工整。”
吴邪分析:“这肯定有中原的工匠参与修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