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一琼不语,大皇女的人连忙开了口:
“小的是大殿下派来专门迎接大当家进京的。”
“啊,还是殿下有心,有劳了。”
跟着大皇女的人,白一琼一路无阻的进了京城,抵达大皇女府邸。
女帝的寿宴在宫中,纵使大皇女给白一琼下了请帖,但若是没有大皇女带着,白一琼也是进不去宫的。
入了大皇女府邸,白一琼坐在正堂等了片刻,大皇女便带着大皇夫一起赶了过来。
白一琼放下手中的茶杯,连忙起身对着大皇女拱手行礼,大皇女一把将白一琼扶直了。
“许久不见,一琼你还是如此客气,眼下是在自家府邸,没那么多的规矩。”
“殿下身份尊贵,一琼不敢坏了规矩。”
皇室有皇室的规矩,既然凤鸣寨想与大皇女是互利的关系,眼下到了大皇女的地界,那么多的下人都在看着,该给大皇女的面子,白一琼绝对不会吝啬。
看了一眼大皇女身边的端庄大方的男子,不信猜出他的身份。能同大皇女一起进出的,必定就是大皇夫。
“想必这位便是大皇夫了,一琼有礼了。”
“白姑娘安好。”
虽然白一琼与大皇女认识,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同大皇女刚刚说的话一样,大皇夫也是客套,白一琼轻笑不语。
大皇女与大皇夫坐到了正堂的正位上,白一琼坐到了大皇女的侧边。
闲聊了几句后,大皇女的话终于切到了重要事情。
“上次从你山脚下带回来的那些灾民,本殿已经让人细细拷问过。果然不出你所料,还真是存了歪心思的。不过她们受不住刑,全招了以后本殿便派了人过去,将那些人全都抓了起来,等母皇寿宴一过,本殿便会如实上奏。”
白一琼点了点头。
“如此便好,我也顺手推敲,事关国乱之事,我总是要帮衬殿下的。”
大皇女笑了笑,指了指白一琼身边的茶:
“这是母皇新赏的雨前龙井,南下水灾严重,今年的雨前龙井可比往年珍贵,一琼你好好品品。本殿已经命人给你包上了些,还有些其他凤仪不常见的东西,待你回去时一起捎着。”
“殿下太客气了,今日殿下能邀我参加陛下的寿宴,已经是我三生有幸,不敢在多拿其他。”
“一琼你无需客气,本殿知道你寨中不缺吃穿金银,这些也左不过是身外之物,你就拿回去,没事的时候拿出来赏玩便是了。”
见大皇女是真心想送,白一琼只能谢过。
大皇女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同大皇夫与白一琼,乘马车入了宫。
从大臣看到大皇女与大皇夫,纷纷一一行礼问安。看见大皇女身边白一琼,大臣们虽不知她是时,也会捎带着问句好,但不会过多的说太多。
像女帝寿宴这种场合,皇女以及重臣们是有资格带自己想带的人赴宴。左右进了宫,也不能随意乱走动,所以看到这些皇女和重臣身边眼生的人,也属于常事。
到了吉时,女帝携凤君到场,白一琼随众人行礼参拜。
起身后,白一琼偷偷看了眼女帝,果然是一国帝王,高高坐在最上端,虽然眼下乌青极重,但还是不怒自威。
等看清女帝相貌时,白一琼却突然觉得她的眉眼,猛一看竟有些像陆苏,不过再多看上几眼,便没有这种感觉了。
白一琼心中稍有纳闷,不过陆苏的出身与女帝的身份差了十万八千里,二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有关系,索性便不纠结了。
女帝的寿宴也没有什么不同,就是看着众人进献寿礼,听歌看舞猜谜语,比起在现代聚会,这种场面当真算是无聊。
白一琼不过是为着应场,看着酒过三旬兴致却越发好的女帝,白一琼走到大皇女身边,小声道:
“大殿下,南下水灾一直未得治,寨中还有许多的事等着我回去处理,我怕是要先行一步了。”
大皇女一听,便让贴身的侍卫,好好送白一琼回山寨,顺便交待要将府里的东西一应取了。
白一琼因先走,再三向大皇女赔不是,大皇女倒是不在意这些,正如同陆苏那日说的,只要白一琼应这个场就够了,大皇女丝毫都不在乎。
乘着马车离了皇宫,停在大皇女府等着侍卫取东西的功夫,白一琼撩开马车窗帘往外看了看,正巧看到斜对面的街上有个卖首饰的小摊。
突然想起陆苏初入寨子的时候,一直戴的是个木簪,后来白一琼将自己一个银钗给了他。白一琼不喜花哨,所以发钗都很素净。
虽说寨子里的金银珠宝也不少,但到底都是老物价了。今日自己进了城,可以顺便给陆苏买些发饰与首饰回去。
想来男子都喜欢这些东西,陆苏定也不会例外。
出神的功夫,侍卫已经回马车,小摊上的首饰与发饰都是比较普通的,白一琼不缺银子,给陆苏买,当然要买好些的了。
“侍卫大姐,一会将我送到城外就行,我的马就在城外。顺便我想去趟京城中好些的珠宝铺子买些东西,能否行个方便?”
“自然是没问题的,姑娘还想去买什么尽管吩咐,小的可以顺便送您。”
“其他的不用,就直接去珠宝铺子吧。”
“是。”
侍卫赶着马车,送白一琼到了珠宝铺子,白一琼自打穿到了凤仪,从来没逛过珠宝铺子,进去后商品琳琅满目,做工比起现代的工艺来说,不知道精致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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