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50页
    虎杖悠仁:“……”
    少年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果然……
    五条悟像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虎杖悠仁震惊的心情一样继续说道:“悠仁真不愧是老师我的学生,居然一个人打倒了那么多人!当时悠仁就坐在那里。”
    五条悟的手指头指向那堆人站起来的地方:“把那些人都坐在屁股底下,特别威风。”
    随着五条悟每说一句话,虎杖悠仁都好像退了一分颜色,直到最后一句,少年终于变成了一块惨白惨白的石像,而且布满了裂痕。
    “喂,悠仁,你没事吧。”虽然五条悟是故意的,但是他也不想给孩子造成太大的心理阴影。
    毕竟这件事也不全怪他,一定是有什么隐情的。
    “是……我没事……”虎杖悠仁无力地吸吸鼻子,他现在愧疚又难过。
    对于太过善良的人来说,他亲手上次了别人,这比他自己受到伤害还要难过一万倍。
    “那么悠仁,告诉老师在今天之前有什么特别事发生吗?”五条悟的表情难得的严肃。
    “也……没什么……”少年皱起眉头仔细回想,“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奇怪的事的话……老师走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咒灵算吗?”
    “没有了吗?”只是一个咒灵能影响到这个地步吗?更何况战场还有夏油杰。
    “还有……”虎杖悠仁使劲地想,除了那只咒灵,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了……吧。
    啊,他想起来了……昨天他睡觉的时候还有一件奇怪的事。
    “我昨天晚上,好像梦到了那个和师娘打起来的人。”
    正常人应该不会梦到跟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你梦到了太宰?”五条悟挑了挑眉。
    “对啊对啊,”虎杖悠仁忽然笑了起来,那种阴冷诡秘的笑声,根本不像是虎杖悠仁会发出的,反而更像是……
    “他叫太宰啊……”
    虎杖悠仁嘴里念着太宰的名字,很轻很轻,愉悦中带着豁然开朗的恶意,好像如果太宰在他面前,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撕碎,然后珍藏起来。
    那种诡异地矛盾感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五条悟:“……”不是吧,又来?
    太宰是什么奇怪的开关吗?
    既然晕倒不好用的话,只能让身体沉睡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学生。五条悟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毛,又是你?!”虎杖悠仁看到五条悟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冲着他的面门砸了过去。
    五条悟闪身一躲,警告道:“悠仁再对老师不敬,老师就要采取非常手段了啊。”
    坂口安吾:“……”您可终于要认真了。
    “呵……”虎杖悠仁冷笑一声。
    他怎么可能会听这个白毛的话?于是抬腿就是一脚。
    “唉,怎么这么听话啊。”
    五条悟躲过虎杖悠仁攻击的同时,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白色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画着不规则的图形,像是某种古老而神秘的文字。
    “啪。”
    五条悟将纸条拍到虎杖悠仁的脑门上。后者身形一顿,瘫软下来,又晕了过去。
    坂口安吾:“……”
    虽然跟他想象得不一样,但还是松了一口气。
    五条悟一手接住晕倒了的少年,一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十二点了啊……
    中也什么时候下班?待会儿去看一下好了。
    总之,还是要先解决一下他这个学生。
    “既然悠仁和太宰之间有什么渊源,那我就把他送去武装侦探社让太宰帮忙看一下吧。”五条悟道。正好还能让悠仁帮他看着太宰,不让他跟中也有什么接触。
    坂口安吾纠结了一下,他到底要不要告诉五条悟,港口Mafia那个阴郁面瘫的无心之犬,芥川就是太宰养出来的孩子。
    太宰他根本不会养孩子啊!
    把虎杖悠仁送过去的话……不会变的奇怪吗?
    不过他看五条悟兴致很高的样子,还是默默选择了闭嘴。
    “损失赔偿的话,你们去武装侦探社找那个丸子头眯眯眼的和尚就可以了。”五条悟挥手告别,“我就先走了,再见。”
    坂口安吾:“……”
    五条悟把虎杖悠仁像扛麻袋一样扛出了异能特务科。
    没有理会路上行人异样的眼光,五条悟直接高速移动,下一分钟,便出现在了「XUANWO」咖啡厅的门口。
    五条悟扛着虎杖悠仁推们进去,耳边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铃声。
    他开头一看,几天没来,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一个金属管的风铃,稍微晃动就会发出音树一般美妙的声音。
    无论外面如何变天,这里好像都永远宁静祥和。
    “是你啊。”服务员小姐姐一眼认出了他,毕竟现在长得好看还那么会说话的男人不多啊。
    “是啊,”五条悟点点头,能被漂亮的小姐记住,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啊,“我要两个毛豆鲜奶油口味的喜久福,再来一杯卡布奇诺,一份甜口咖喱,一块抹茶蛋糕,一份奶茶泡芙。”
    五条悟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把虎杖悠仁放到旁边。
    “我们还新推出了脆米草莓芭菲,非常热卖哦,您要不要也来一份尝尝?”服务员小姐姐非常热心地向五条悟介绍着他们店里的新品,丝毫没有觉得他扛着一个脑门上贴着符纸的人有多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