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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檀君给不了他任何回应,无论他和檀君说多少情话,檀君都只是那样静静地躺着。
    但是刚刚的檀君不一样,他会脸红、呼吸会变得粗重、会发出带着檀君嗓音的呻。吟、会因为享受到了而做出生理反应。
    这都是现在的檀君平日里无法给他的。
    太宰的脑袋埋在了檀君的怀里。
    他觉得自己稍微——应该只是稍微——上瘾了。
    夜晚很适合睡觉,檀君很快就被太宰抱着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嗓子有点疼。
    太宰虽然用了巧劲没伤害到他,但是那里并不太适合掐,第二天疼是肯定的……就像是太宰今天屁股肯定疼一样。
    太宰并不在病房里,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檀君觉得他大概是羞耻病突然发作,像是一只猫一样神经地失踪了。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走路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檀君。
    一个人站在了檀君的病床前。
    这个人正是坂口安吾。
    檀君发现坂口安吾本来就颓废的脸变得更加颓废了,眼皮下的乌青让他看上去像是被狠狠地打了两拳一样。
    安吾……变成了更加凄惨的社畜了。
    檀君忍不住想,安吾工作的地方这么黑心吗?比港口黑手党还会压榨人。
    “檀君,对不起……”安吾摘下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手掌蹭了蹭自己的眼睛,他没有哭,更像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苦恼。
    安吾有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檀君的话,那么织田作和他收养的孩子们会是什么样子的。
    安吾本来就是那种会很看重别人的生死的类型,在港口黑手党李,即使是和他无关的生命他都会那么在意,更不用说织田作这样和他有着交往的人。
    可是即使如此,檀君的状况也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他们在Lupin酒吧里聊天的时候,他和檀君聊得也很愉快。
    虽然说他们的年龄、职业和社会地位都不同,但是在Lupin里他们总能畅快地交谈,他觉得这就是他那么享受自己在Lupin的日子。
    檀君看着天花板,心说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还是会那么做吗?只不过会做的更加周密一点。
    相比起道歉,他还是希望安吾能负担他的医疗费作为赔偿。
    太宰刚刚成年没多久,他叛逃港口黑手党,还要洗白,手上的钱肯定是不够的。
    相比起太宰,安吾这个看上去在007的社畜手里的钱肯定不少吧?
    “檀君,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安吾说出了本来应该太宰对檀君说的话,这话在不知情的人人耳中听上去像是安吾把檀君怎么了。
    檀君:“……”我的心思那么好动吗?怎么一个个都能猜到我想要说什么“你家里我也帮你处理了,用你去参加秘密实验的理由,顺便给了他们一大笔补偿金。”安吾扶了扶眼镜。
    这种秘密行动造成的损失往往是有补偿的,安吾给檀君申请了最高限度的补偿。
    他不敢和檀君的家人说檀君出事了,这挺自私的,但是安吾没法开那个口,就像是太宰和织田作都默认了这种做法一样。
    而且和他们说能有什么用呢?
    白白让人担心罢了。
    “……你的家人没有怀疑呢。”安吾说这句话有点心情复杂。
    檀君也很心情复杂。
    别人可能会觉得这是他们家完全不在乎檀君的意思,但是实际上,是他们都了解檀君的猫属性。
    他突发奇想想要做点什么并不奇怪,檀君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失踪的次数也不少。
    算了,这是最好的情况了。
    檀君并不打算让家里人知道自己的情况,自己的父亲四处浪,他不是不在乎檀君,只是要让他照顾檀君他做不到。
    而他的妹妹还在上学,让女孩子荒废学业照顾他,檀君觉得自己做不到。
    “你和太宰出了什么问题吗?”安吾看了看四周,“他之前不想让我见你,防我像是防什么一样,今天倒是找借口去整理资料了。”
    房间里并没有太宰的什么私人物品,完全的不日常。
    檀君:“……”这种事情不能和你说。
    安吾皱着眉头看着檀君,然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像是受了惊一样。
    “……不、不会吧?”安吾特别想用堕落论摸一下这附近的东西验证一下他的想法,他这个异能简直是偷窥的神器,还像是诱惑人的恶魔一样。
    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他就是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檀君你现在居然还能……”安吾的脸上带着几分对自己猜想的怀疑和对檀君的默哀。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要生气了。檀君在自己的脑孩子想像自己在捏拳头,大概男性就没有多少不在意这种事情的。
    “你现在不能动……真的不会被太宰玩坏吗?连拒绝都做不到。”安吾的表情有点扭曲。是啊,檀君能不能硬起来是一码事,他躺平了直接被捡肥皂可不需要他硬。
    檀君:“……”别提了别提了,最后他自己都想萎了,但是太宰硬生生地撩拨他来了好几次。
    他觉得如果灵魂可以有形状的话,他觉得昨晚自己的灵魂大概就像是自家妹妹偷偷藏在书柜后面的未成年禁止阅读的漫画女主角一样,伸着舌头,身上有着一堆“奶油”,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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