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性器进入的瞬间,两个人都舒爽地叫出了声,郁谨只觉得浑身的空虚瞬间被闯进身体内的那个滚烫阳具填满了,每个毛孔都情动地舒张开,女穴兴奋地抖动,淫水像失了控一样大股大股地流出来,他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把自己捅坏最好……
而顾霖在性器全部捅入郁谨前穴的瞬间,就腰眼一酸,差点没被丢脸地直接吸出精。哥哥的穴里又暖又热,龟头甫一进来,就被媚肉死死绞住,连吮带吸,好像一截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般,湿漉漉地裹住自己肉棒上的每一寸青筋,肉穴深处不断喷出一股股的水,淋漓地浇到龟头甚至马眼上,顾霖感觉男根像闯入了一片缠绵多情的桃花池,难以言喻的快感通过海绵体的神经末梢一路直上,在他的脑内横冲直撞。
驾驶座上空间狭小,顾霖红着眼睛,把郁谨大腿对折推到胸前,然后摁住他的大腿根,尽可能打开郁谨的耻骨,就开始“砰砰”地对着郁谨的女穴激烈捅干起来!
郁谨被这恐怖的力道顶得控制不住不断向前耸,每每快要撞到车门的时候又会被顾霖掰着大腿强行拽回来,他只觉囊袋啪啪打在自己的阴唇上,带来混合着羞耻的强烈快感,而两片湿热的阴唇就像两瓣绵软多汁的花瓣,每每囊袋撞上来都会极尽饥渴地包裹抚弄。一直藏在阴唇中的阴蒂也在肏干中挺立起来了,娇滴滴的小豆子怎么也躲不掉顾霖下半身阴毛的戳刺,带来细密麻痒的快感。
女穴受到的刺激更是强烈到好像整个下半身都要融化掉,陌生的阳具在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肆意冲撞,每一块软肉都挨尽了肏干,肉棒上的青筋刮得郁谨在药效发作下极度敏感的阴道又疼又痒,层层叠叠的穴肉被毫不留情地直捅到底,然后性器一秒也不肯多待,不顾女穴拼命地挽留,毫不留情地退出,下一秒又再次凶狠地捅进来,破开刚刚闭合了一点点的软肉,好像连郁谨的灵魂都要捅穿。
被按在座椅上肏了几分钟,郁谨就受不了了,他浑身剧烈发抖,眼尾晕染开一大片水红,莹白的皮肉上汗水淋淋,在昏暗的车厢中泛着情动的光泽,大腿根全都是男人留下的红色指印,混着肉棒捅进去时女穴喷溅出的淫水,看上去简直就像个被使用过度的便器,让人恨不得往死里肏他。终于,在顾霖捅上郁谨身体深处的一小块软肉时,郁谨浑身一抖,脖颈高高扬起,女穴瞬间紧得好像要把异物绞死,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郁谨发出仿佛哭泣一样的呻吟,双唇直哆嗦,颜色红得似要滴出血。顾霖被这淫靡的景象也刺激得有点失去理智了,他把双手伸进郁谨微张的嘴唇中搅弄,含不住的诞水顺着顾霖修长有力的手滑落,这双平时在舞台上轻握麦克风,在影视剧中挥斥方遒,截图能被不知道多少粉丝舔半年的手,此时却在身下人的口中恶意搅弄,模仿性器的动作,配合肉棒的频率来回抽插。
郁谨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甜美高潮中,神志恍惚,只感觉上下都被侵犯了个彻彻底底,笼罩在上方的阴影低下来,滚烫的呼吸拍打在郁谨带着湿意的脸颊上:“哥哥,我是肏到了你的子宫口了吗?”
郁谨被这直白的话语刺激得身体一个哆嗦,下半身穴肉羞耻地收缩,把毫无防备的顾霖夹得闷哼一声,手上力道一个没控制好,腿根又浮现出一道鲜艳的掐痕。
“是……是子宫……”郁谨双眼失神,眼前的景象全都虚化成大片光斑,他被迫含着顾霖的手指,含糊道,“进……进来……”
“嗯?”顾霖一愣,连下半身捅干的速度都慢了下来,这句话里浓重的性暗示意味让他控制不住地展开少儿不宜的遐想,“我没戴套,车里也没有,插进去你可能会……”话是这么说,他的性器却又兴奋地涨大了一圈,如果能在哥哥的子宫内射精,里里外外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甚至受孕怀上宝宝,那……顾霖呼吸混乱了一瞬。
“不进来,我,我没办法出来……”郁谨满脸潮红,一只手紧紧地攀着顾霖的胳膊,像是抓着欲海中唯一的一点倚靠,一只手艰难地套弄着自己涨得通红却怎么也射不出来的性器,“在里面射精,我前面……才能泄出来……”
这份药应该是专门针对女性的,郁谨的本能告诉他,仅仅是捋动前端或者被插入阴道根本不过饮鸩止渴,想要彻底释放,必须被性器捅入到最深处,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吞下男性腥臊的精液,才能带来真正的抚慰。
说着,郁谨的药效又上来了,他不满顾霖慢下来的动作,费劲地扭动腰肢,让阳具在自己的身体里打着圈:“你……快
一点……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顾霖终于射出了最后一股精液,郁
郁谨精神恍惚,下意识伸出舌尖,把那滴汗舔了进去,脑子迟钝地转动,有点咸……下一秒,身体里那根龟头不知为何,突然捅得更凶狠了,没几下,就把那块软肉撞开了一条小口,然后不给人丝毫缓和的时间,直接暴戾地挤了进去!
郁谨一被握住腰,顿时就像被捏住尾巴的一尾小鱼,浑身一僵,乖乖地让顾霖一口气又捅进了子宫。顾霖好像是要惩罚郁谨刚才妄图逃跑的行为,粗大的性器每一次都穿透子宫颈,深深捅入子宫深处,仿佛连囊袋都要挤进郁谨的女穴一般,紧接着却没有一点停顿,毫不留情地猛然抽出,龟头拔出宫颈,发出“啵”的轻微声响,男根一直退出到女穴边缘,被穴口软肉不舍地紧紧含住后,再猛地撞进去,完全不管阴道内媚肉的层层阻拦,精准地再度肏进子深处!
郁谨剧烈发抖,被生生捅穿子宫的恐怖刺激让他的求生本能一时间战胜了药效,刚刚还不要命地求男人子宫内射,此刻却手肘撑着身下的座椅,仓皇地扭动着,试图逃开这宛若刑具一样烙在身体里的滚烫性器,同时女穴疯狂收缩推挤,徒劳地想要排出这根在阴道里兴风作浪的硕大异物。
顾霖深吸一口气,他本来已经做好当个人形按摩棒的心理准备了,只在阴道内抽插,郁谨药效解开就主动抽离,自己撸一会儿射出来就好。结果哥哥在这里又是求他内射子宫又是扭腰让他快点动……这就算是个按摩棒也要成精了!
“唔……嗯……”密布神经的子宫口被毫不留情地挨尽了肏弄,郁谨发出毫无含义的呻吟,身体躲避危险的本能让他只想挣脱禁锢,爬着逃脱这恐怖的鞭笞,可是流动在血管里的催情药物却牢牢控制着他的多巴胺与肾上腺素,逼着他不顾痛苦,努力地打开胯骨,敞露出子宫口的软肉任男人用龟头捅干。
顾霖:“……”
就这样被牢牢按在男人身下肏干了不知多久,郁谨眼睫上全都是被这近乎痛苦的快感逼出的眼泪,突然,他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抵在阴唇上的囊袋紧绷地像两个硬邦邦的石头,紧接着顾霖低头,一口咬上了郁谨一边胸口的乳头,用一种堪称凶狠的力道摁住郁谨的大腿,不让他有任何逃离的可能,下一秒,龟头彻底穿透子宫颈,深入子宫,马眼微张,开始凶猛的内射!
可是这时候挣扎无疑彻底触怒了男人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对顾霖来说,哥哥就是他最好的催情药,看着郁谨眼中春水荡漾,鼻尖发红,嘴唇红肿湿润的情动模样,一想到这些淫靡的表情都是被自己的鸡巴干出来的,心理上的快感就刺激得他灵魂深处都在痛快地战栗,郁谨这时候试图逃跑无异于挑战雄性的尊严和底线,顾霖喘着粗气,手臂肌肉紧绷,一手改抓住郁谨的腰,掐着他纤细的腰肢狠狠拽了回来,同时自己胯部凶猛地往上一顶,肉棒赫然深入到子宫一个恐怖的深度!
车内一时只听到“砰砰”的激烈交媾声和阴道内淫水被挤出穴口的叽咕声,两道急促的喘息暧昧交织在一起。顾霖额发已经被打湿了,腹肌因为腰部的发力紧紧绷着,上面也汗水密布,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充满野性的性感。顾霖微微低头,一滴汗划过眼角,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啪”一声,正正好滴到了郁谨的唇珠上。
顾霖上次发泄还是不小心看到郁谨的猫猫情趣服后难耐地自慰了两次,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以致于郁谨只觉子宫内的灌精猛烈而持久,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喷到内壁上,那粘腻的触感让人毫不怀疑这男精会有多腥多浓稠,自己的子宫好像成了一个不停吞精的避孕套一样,只知道机械地大口大口咽着滚烫的白液……
顾霖下定决心“好好听哥哥的命令”,于是一句废话不多,干脆利落地把郁谨的大腿摁得更牢了,低头咬了一口哥哥的唇珠,然后就挺动自己精悍有力的腰肢,埋头对郁谨体内那个柔软的的小口“啪啪”地凶狠捅干戳刺起来。
郁谨被这恐怖的快感折磨得都快要崩溃了,他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催情药得不到纾解更磨人,还是被不停捅穿子宫颈更令人难以忍受。郁谨委屈地想要掰开牢牢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却反被男人一把按在腰窝附近那块致命的敏感点上,恶意地揉捏掐弄,配合着身下毫无规律却极度暴烈的捅干,郁谨呜咽一声,只觉整个腰部以下都要坏掉了,女穴像一摊红烂的软肉任人戳刺,子宫控制不住的往外喷出大股大股腥甜的淫水,却浇得龟头的动作更加粗暴。
“……!”
谨也在被男人内射的快感中艰难地达到高潮,可怜的前端终于断断续续泄出了精液。可郁谨并不觉得舒畅,他只难受地感到肚子鼓胀,撑得他几欲作呕,而沉沉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竟然还不把性器拔出来,半软的男根舒服地插在郁谨的女穴内,享受着他高潮后穴肉软绵绵地按摩。
顾霖把头埋在郁谨的颈窝里,嗅着独属于哥哥的气味。除了头发上隐隐的洗发水清香,汗水与情欲的味道意外,似乎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甜樱桃味……两人肌肤相贴,两道节奏不同的“咚咚”的心跳声激烈地回响在耳畔,情事后的喘息声亲密地混在一起,顾霖爱怜地抚摸着郁谨汗湿的黑发,拉着他的手,在关节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煽情的吻痕。
这样亲亲摸摸没一会儿,顾霖的性器就又硬了起来,很快郁谨的第二轮药效也上来了。顾霖扒开他的女穴,两只手指伸进去探了探,里面的穴肉肿得厉害,手指被绞得连抽出都无比艰难,他只好伸向了郁谨的菊穴,没想到菊穴早已汁水泛滥了,嫩红的小洞紧张地一张一缩,好像在拼命吮吸着什么一样。
顾霖盯着这个极其诱人的小口,脑中浮现的是那天在浴室里,菊穴费力吞吐着长长的洁白猫尾时,郁谨淫荡到近乎纯真的模样。那天晚上睡觉时顾霖梦里都是那只可恶的猫尾巴,第二天见到猫咪都绕着走……顾霖顿时只觉下半身顿时也像那天一样,硬得发疼。
但这一次,他不需要强忍酸妒,用尽全身自制力关上浴室门,转身离开,心知肚明他穿着这身要人命的衣服,是要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极尽引诱,而自己连吃醋都是可笑的名不正言不顺。
这一次……顾霖在郁谨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惊叫声中,把性器一把狠狠捅进了菊穴!
下一秒,他把郁谨换成侧躺的姿势,抬起他一条笔直修长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新一轮对后穴的操干。年轻有力的腰部挺动速度极快,直撞得后穴内深处砰砰作响,穴口软肉可怜地鼓胀起来。发泄了一次后,顾霖不再像之前那样着急,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他再装正人君子也毫无意义,不如一条路走到黑,享受当下。
男人的劣根性在面对喜欢的人时反而更加露骨,顾霖不紧不慢地用性器摩擦着菊穴的软肉,逼得郁谨不住求饶,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喊了一遭,彻底沦为被情欲牢牢掌控着的温驯雌兽,只知道睁大眼睛,婉转承欢。到最后,郁谨被刺激得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发出猫儿一样的哽咽声,顾霖才大发慈悲,把男精痛快地射进了后穴。
郁谨被第二次内射激得前端和女穴同时又泄了一次,他紧紧抓着按在腰上的胳膊,喘息着捱过这一阵强烈的高潮。紧接着,郁谨感到体内那个一直在捅他的庞然大物终于退了出来,有人轻柔地给他清理一片狼藉的下半身,轻轻擦掉脸上的泪痕,用外套包住了他赤裸的身体。
然后自己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宛若雨后森林的气息……郁谨莫名感到安心,就这样靠在男人宽厚的肩头,沉沉睡去。
……
第二天清晨,郁谨在一夜黑甜乡中慢慢醒过来,他只觉自己枕在一块强健有力的胸膛上,,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火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郁谨下意识在这个怀抱中转过身,与身后的男人亲密地肌肤相贴,男人还没有完全睡醒,却在朦胧中下意识地低头,给了郁谨一个缠绵的早安吻。
吻着吻着,郁谨意识逐渐回笼,他开始感觉不对劲起来,自己身心舒畅,但大腿根部就像劈叉了一夜般,酸疼得好像要断掉,下半身虽然清爽,但女穴和菊穴都肿痛得要命,连内裤轻微的摩擦都难以忍受。最重要的是,这明显不是他和爱人的卧室,眼前的男人……更不是陈浮!
郁谨心中悚然一惊,慌忙结束了这个看似温情无限的吻,一把推开了眼前陌生的男人胸膛。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昨晚荒唐又混乱的记忆也一股脑地涌上来……3
自己……自己出轨了?
郁谨意识到这个荒谬又板上钉钉的事实后,只觉天旋地转,陌生酒店房间里射进来的阳光刺得他简直两眼涨疼。正当这个时候,他被整齐折在床头柜的外套,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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