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抱着男人的后背,简直恨不得把背肌抓烂了:“快点出来……你还要我,我怎么样……”
陈浮从善如流地抽出肉棒,拔出子宫口时甚至发出了“啵”一声轻响,那处娇嫩的黏膜被拉扯的感觉鲜明而可怖,郁谨浑身发抖,胸前乳头挺立,脚趾难耐地抵在陈浮小腿处,眼角涨满止不住的泪意。
“这首诗还有下半段。”
“后面是什么。”昏暗的被窝里,两人满是情欲的呼吸急促交错,陈浮用性器重重顶弄着郁谨雌穴外早已红肿的花唇和阴蒂,“说出来。”
“我怎么知道,这又不是……什么名诗。”阴唇清晰感受到那个正不断肏干的它的,可恶的肉棒狰狞的形状,暴起的青筋简直要把女蒂划伤,整个穴口都要被烫得融化掉了……郁谨小声喘息着,强行把陈浮的男根想象成一个不听话乱动的,有温度的按摩棒,忍着一波波快感,一字一顿道,“你应该去问……情书的主人……啊!”
性器再次往阴道内狠狠一撞!
郁谨用手撑着陈浮的胸膛,慌乱地想要退开,并下定决心,这次无论陈浮怎么肏弄,都坚守底线,做一个硬邦邦的死鱼,绝不再次屈服。
床头柜出突然有细微的震动声传来,打断了陈浮更进一步的动作。
陈浮看了一眼,长臂一伸,挂掉电话,重新掐住郁谨的腰,胯部挺动——
不行, 这样下去,就算不被肏死,恐怕也会……
情急之下,郁谨一把抓住陈浮尚未完全插入的,抵在花穴外的半截性器!
粗大阳具在他握住的瞬间勃勃跳动了一下,似乎隐隐又涨大了,柱身上涂满淫水,混着龟头吐出的前列腺液,性器滑动间,郁谨的掌心很快变得潮湿又粘腻。
郁谨不敢放手,只好五指张开,从肉棒根部完全包裹住这一半性器,抬头,对陈浮讨好地笑:
“刚才是秘书打给你的吗?你是不是要去……公司了?”
——总裁也不能随意矿工吧?
别再肏我了,腰眼好酸,这样下去,说不定会丢脸的……失禁的……
陈浮闻声,低头静静看着郁谨,灰色眼珠在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沉。
郁谨咬唇了下珠,本能又想后退。
他强行忍住,反而凑上前,往男人喉结上“啾”了一口,心中实在惴惴——手中的肉棒毫无要发泄的模样,自己刚刚的提议,会不会反而弄巧成拙,彻底激怒男人……
“阿谨想要我去上班吗。”完全出乎意料,陈浮平静道,“好啊。”
像是为了表明自己并不是在开玩笑一般,最后一个字说完,陈浮就摁住郁谨握着他肉棒的手,一点点的,把那根粗大的性器缓缓抽了出来。
郁谨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下意识夹紧穴道,一时间竟有点不愿这个磨人又暖和的按摩棒离开自己。
他很快发现,这行为简直和一只发情的母猫无异。羞耻地蜷缩起身体,眼角洇出的桃红愈加湿润。
被子被掀开,陈浮竟然径直下了床,两腿间的阳具依旧高高挺立,上面淋漓水光衬得盘绕着的青筋分外狰狞。
陈浮知道,有脚铐锁着,郁谨哪里也去不了。
因此,他只是在转身离开前,看着郁谨的眼睛,言语意味不明:
“阿谨,我不会做任何真正羞辱或强迫你的事。”
“所以……你会心甘情愿说的。”
陈浮一下床,周身那股不容拒绝,冷漠又异常强势的气场也离得远了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能忍住,甚至真的要去工作的模样——可能确实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但感觉自己应该不会再被肏坏在床上的郁谨,此刻瞬间胆大起来,抿着唇,近乎挑衅道:
“你只能拷住我的脚,我自己的嘴我还不能让它闭上了吗?”
“你的身体我都看了三年了,早就诱惑不到我了。”
陈浮不置可否,直接打开房门离开了。
但很快,几分钟后,看着重返卧室来拿文件与手机,马上就要离开的男人,郁谨竟然有一瞬间,为自己的大放厥词而悔恨无比——
站在小桌旁,侧对郁谨的陈浮,一身再正常不过的,严谨而稳妥的白衬衫、马甲与西装外套。
只是今天不知为什么,这身西服如此贴合陈浮的身线,深蓝色领带衬得他脖颈修长,西装裤下的
“肏我,先生,肏我……”
——陈浮禁欲的西装,冰冷的神情,亲口说出的荤话,简直像漫天火星,落到郁谨心中的一片杂草之上,刹那间暴沸起燎原的冲天火光,扭曲了情欲的真空。
“我,我……”
“好棒。”陈浮夸到。随后,直起身,就这样带着自己怀中的郁谨,一步步走向落地窗前!
“先生不会肏撒谎的母猫的。”
说完,陈浮的手指和大腿同时从郁谨身上撤开,身形微动,竟然是就要这样走掉。
郁谨下意识根据耳边那声低沉的“抱着我”动作,四肢紧紧缠住了陈浮,双足在他背后扣成精巧的死结。
“想要你的先生了,是不是?”
他的步伐慢到简直令人煎熬,皮鞋跟与地面轻轻碰撞,发出声响。
他漆黑手套牢牢握在美人堆雪般的腰肢上,郁谨的敏感带被迫被尚且冰凉的,软中带硬的皮革严严实实覆盖。与手指完全不同的陌生触感透过那块软肉下密布的神经末梢,顺着脊髓直直砍进大脑,刺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简直是一件想让人捧着,一点点舔上去的艺术品……
陈浮转过身,眼中浮现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陈浮……不……呜!”
陈浮膝盖曲起,顶上郁谨入口,干而硬的布料来回摩挲着一对花唇:“撒谎。”
他伸出一只手,猛地随意掀开窗帘。顿时,房间天光大亮,别墅外的公园,湿地,湖泊,甚至湖对面隐隐的高
很快,陈浮就把郁谨抱到了被遮得不透一丝光亮的窗前。
在看到那双手套的瞬间,他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柔软的心房在一次次泵血中愈加膨胀,只要轻轻一戳,就能猛然溅开腥甜的黏液。
双腿笔直有力,黑色皮鞋泛着光泽,胸前一支镶有灰宝石的冰冷胸针。
他慢慢的,又不容抗拒的,一点点扒开了郁谨死搂在他腰间的手。
身体比理智先行一步,郁谨下意识一把扑上前去,猛地抱住了眼前男人的腰肢。
银链在他突然的动作间发出刺耳声响,郁谨充耳不闻,喃喃道:“别走……”
郁谨望着陈浮的双手,脊背开始轻轻战栗,花穴甚至止不住地渗出了清液。
……和能让人轻而易举沦陷、臣服,只剩纯然空白的大脑,心甘情愿跪倒在地上虔诚亲吻皮鞋的,绝对的色欲。
手套上微微闪烁的光泽,象征绝对的霸权与绝对的控制。
“没有!没有……你不要……诱导我……”
没等他回想起那句狂妄的“早就诱惑不到我了”,更来不及搭建简陋的心理防线,陈浮就一步步走了过来。
恐惧与兴奋在血液中横冲直撞。陈浮要做什么?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郁谨的呻吟混上惊叫,喘息瞬间带了哭腔——陈浮走动间,过于深入的,就顶在子宫口的阳具,随着男人的脚步,一下下不轻不重顶弄着微微张开的子宫口,龟头碾磨着宫口软肉,往子宫颈探进了一点点,下一秒又因为迈步自然地退了出去,紧接着,又顶着已经红肿的嫩肉,肆无忌惮地捅进小半个龟头……来来回回,欲进不进要出不出,反复在宫口和后面一小段子宫颈处来回磨蹭肏弄,这怪异又恐怖的操干折磨得郁谨简直要发疯。
下一秒,陈浮拉下裤子拉链,释放出那个依旧坚硬挺立的粗大阳具,轻松捅进了身前紧挨自己的,柔软的小口。
唇下皮革的触感冰冷又坚硬,视线里是乌黑中隐隐带棕的手套,一截挺括的西装袖口,以及两者之间裸露出来的,一小节松柏般的遒劲手腕。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完全比不上……
不等郁谨露出任何与伤心有关的神情,陈浮就伸出双臂,一把掐住郁谨的腰,把人强行从床上抱了起来!
陈浮加重手中力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酷:“你在想什么?”
郁谨眼前出现西装下摆。下一刻,下颔被掐住,手套紧紧贴着他的皮肤,捏着下巴,抬起了他的脸。
喉结微动,那双烟灰色瞳孔淡淡瞥过来的时刻,恐怕能让全世界所有的西装控和禁欲控当场尖叫到秒射。
郁谨焦躁地来回舔着自己的唇珠。
——一双量身定制的皮质黑手套,无比服帖地,静静覆盖于本来苍白有力的双手上。
楼,尽入眼帘!
怀中柔软的身体暴露在明亮光线下,其上青紫吻痕愈加醒目。
“陈浮,先生,先生,不行,会被看到的……啊!”
郁谨惊惧地攀着陈浮的肩膀,扭过头,想要把脸扭到陈浮怀中,却被不容抗拒地摁到落地窗前。
胸前红果紧贴在冰凉玻璃上,身后的男性躯体衣装整齐地覆了上来,硬挺的布料也并不温暖,胸前领针冷冷硌着郁谨颤抖的蝴蝶骨。
“你知道的,阿谨。”陈浮的吻落在郁谨颈后软肉上,带着皮手套的手揉弄郁谨微微鼓起的胸乳,埋在青年体内的性器不紧不慢地在子宫口附近绕着圈,“说出来,就放过你。”
“我真的没有……看过那首诗……”没想到陈浮还记着这件事,郁谨的视线一片晃动,公园里有孩童正放着风筝,大人遛着狗结伴而行,远处高楼窗户密布。
如果公园里的人抬起头,或者高楼中有人拿起望远镜……那我们淫乱的媾和,不,不,陈浮什么也没脱,只有我全身赤裸……我淫荡的样子,一定会被瞧个一清二楚……
我要怎么办……那首诗,那首诗的下半段……郁谨五指紧紧按在玻璃窗上,情事呼出的白气扑在床上,迅速冷却为白茫茫的水汽。
记忆深处的缝隙被撬动,他情不自禁喃喃道:“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
“没错。”陈浮道,“继续。”
“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
“继续。”
“不,不要磨那里,唔!……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阿谨好棒。”陈浮奖励般道,但抽插子宫颈的动作依旧冷酷,“最后一句。”
“没有了,没有了……”郁谨崩溃地把头倚靠在玻璃窗上,很快又被体内粗暴地动作颠簸地根本稳不住身体,“已经是最后一句了……”
“不,你能想起来的。”
在子宫口一下比一下狠戾的肏干下,在胸前的肆意玩弄与公园前不知何时会投来的视线中,在自己一丝不挂陈浮却衣冠楚楚的强烈羞耻感里……
那句记忆深海中的,闪着水珠的誓言,逐渐显现出一抹残影——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郁谨哽咽道,“……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话音刚落,头发被抓住,郁谨下意识顺着那股力道向后仰。
下一刻,他的嘴巴和鼻子就被紧紧捂住了。
这和之前陈浮摁住他脖子的力度完全不同,相比之下,那一次简直是和风细雨。
一时间郁谨鼻腔中尽是皮革冷硬的气味,混着陈浮身上特有的,晨雾般清冽又冰冷的气息,情欲的淫靡味道,手套后隐隐透露出来的,陈浮皮肉的温度。
紧接着,陈浮便狠狠地彻底捅穿了郁谨的子宫颈,于他的子宫最深处,开始漫长的射精!
小小的宫腔很快被填满了,无法言喻的快感上蹿到大脑,又在缺氧的催化下充满了带着眩晕感的极乐。郁谨挣扎着想要呼吸,却被陈浮更紧地捂住了口鼻。
他难耐地抓着陈浮的手腕,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只有恰到好处的,既不会伤害到神经中枢,又能造成窒息的些微空气吝啬地通过指缝流入呼吸道与肺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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