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映洁为难道:“这……恕妾身此时不能告知您,总之会提前一段时间让您知道,但您必须保证放妾身一条生路。”
萧彦犹疑地思忖,担忧司映洁又在耍花招。可他又很期待能预料萧淮笙的死赶在前面抢回司元柔,多留司映洁一段时日验证她的话也无妨,“好,孤信你最后一次!”
“只要您能做到放过妾身,妾身一定知无不言!”司映洁逃过一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身体全然泄力虚脱。
萧彦冷漠又粗暴地将司映洁拖拽到床上,以锁链扣住脚踝与手腕拴在床柱。司映洁又是面色一变,不解地望向萧彦。
“在阿柔来之前,这是孤允许你最后留在孤床上的日子了,好好享受在上面的每一日吧。”
司映洁努力挣脱,锁链发出激烈的撞击声都没脱身,她以后都被这样锁着,日日起居都离不开几尺宽的床榻,她哪还有脸面见人?伺候她的下人,赵丹若那个女人背地里如何想她?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殿下,妾身错了真的错了,求您绕了妾身。”司映洁屈辱地祈求,她手被困在上方床柱,脚被拴在下方连跪着都做不到,只能半躺不躺地求萧彦,“妾身保证以后不会跑,妾身也跑不出去!”
萧彦漠然看着司映洁手腕脚踝被磨出红痕,甚至擦破皮却无动于衷,司映洁伤了没关系,等他抢回司元柔时若阿柔也不从,他也得把司元柔禁锢在身边才放心!
正好拿司映洁试试链子,用在司元柔身上的一定要舒适且精贵。
第74章 与太子誓不相让
三日狩猎比试结束时,本该论功行赏,但因太子妃出了事故被搁置几日,如今太子妃转危为安众人才少了一桩牵挂,如阴云散去可以放心地说笑。
司元柔疑惑地张望一周,众臣家眷中只有司映洁不在,既然说她好了为何不能出来见人?
萧彦默默注视司元柔,一眼看出她在找谁,主动开口解释,“洁儿近来嗜睡,我由着她去了没叫她。”
司元柔没想到萧彦突然开口,她礼貌颔首回应,叮嘱他好生照应太子妃,萧彦顺从地笑道:“那是自然,侄儿……孤一定会仔仔细细好好看顾她。”
萧彦的目光似乎有一些变化,藏不住的阴冷透露出来,司元柔甚至感到一种不适的贪婪感,她蹙了蹙眉离萧淮笙更近一些。
“嗜睡?”皇后闻声思量一番,太子妃该不会是……
她大喜过望,紧忙想找太医再给司映洁看看。虽然她不太待见司映洁,但萧彦若快有了第一个子嗣她必须关注。她甚至怨司映洁传来消息太迟了,成亲近一年才有动静,旁人家新妇几个月都能有了,司映洁还是拖萧彦后腿了。
萧彦连声拒绝,“母后不可!”
“为何?”皇后不解,萧彦向来最宝贝他的太子妃,找太医诊治是为了她好,结果萧彦反常回绝。
“儿臣已经让太医给她看诊过了,太子妃一切安好,并无异常。”萧彦临时编了一句,成功打消皇后的念头。
看过了无事就是司映洁还没喜事,闹了半天皇后空欢喜一场,她暗暗嫌弃,就属司映洁麻烦。
皇帝早让人记下了每人捕到猎物的数目,至于猎物难以留存则被以各种方式处理了。
统计数目的侍卫将名单呈给皇帝,皇帝笑呵呵道:“让朕看看今年的魁首是谁?朕可早早备好了赏赐给他!”
皇帝一目十行看起来,下方众人紧张等待,连司元柔都好奇询问萧淮笙,“叔叔,你觉得你能排第几?”
萧淮笙根本不在意狩猎,去了一日还是被司元柔从房里赶出去的,他对排名不当回事儿想着排到第几算第几,可司元柔问了就不一样了。
他不想在司元柔面前被旁人落于下风,折了他的气势,被激出几分争强好胜之心,“肯定不会低了!”
他话音一落,皇帝惊喜地嗯一声吸引注意,高声笑道:“朕的皇弟几年没来参比了,今年刚一归来就摘了魁首,你们看看他多能耐!”
萧淮笙眉头舒展,看吧他一定不会输给旁人!
众人纷纷向萧淮笙道贺,说尽恭祝之词,这些听在萧淮笙耳朵里却不如司元柔一句简单的赞扬,“叔叔好厉害!”
司元柔声音惊诧,萧淮笙比别人进林子打猎的时间短,还打到了最多的,这不是简单的胜出而是遥遥甩开对手当之无愧的第一!
在司元柔眼中,萧淮笙一直是很厉害的人,但具体厉害成什么样子她不甚清楚也说不出来,她从来没亲眼见证过,此时才算真正明白萧淮笙的厉害之处,而这可能才只是他显露的一角。
司元柔不禁更加仰慕他,旁人身体健康还不如他的病弱之躯,若他能健康长寿,做事无需顾忌身体该有多张扬。
萧淮笙别过脸藏住笑意,压低声音对司元柔道:“这不算什么,以后让你见识更厉害的。”
在一片人声鼎沸中,皇帝又惊呼一声,“朕竟然看漏了!”
众人齐齐心头一紧,连萧淮笙都面色阴郁,不会有人排在他前面吧?他刚在司元柔这表现自己,这就来折他脸面?
皇帝欣慰地抚两把胡子,看向萧彦,“太子当仁不让,与淮王并列魁首。”
萧彦喜不自胜,站出来谦逊道:“父皇,儿臣比皇叔还差得远!”
皇后惊喜地笑出来,她的儿子出息了,与萧淮笙并齐是前所未有地风光,笑着训诫太子,“陛下夸你你也不可太过骄纵,以后也要努力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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