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等到王瑜兰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的她已经泥足深陷了。
“本王,本王初见爱妃你的时候,就觉着你是个十分特别的姑娘。”萧景渊对着姜玉鸢磕磕绊绊地剖析着自己的一番少男情怀。少男情怀总是极为难得的。
“那次在酒楼是本王初见你,等到本王打听的你已经定了亲的时候,本王只觉着十分受打击,幸得老天垂怜,还是让我们二人得以相守。”萧景渊深情地说着,这一段委婉的表白可能只感动了他自己。
对于姜玉鸢而言,她现在最不敢相信的就是人的感情,自己的生父尚且都能为了旁人忽略自己十几年,她如今又怎么敢把一颗真心交付给萧景渊呢。
更何况萧景渊身为大燕朝的皇子,只要他愿意多少莺莺燕燕都能纳入府中,而她说难听点就是一介妾室,贱妾怎敢谈什么感情呢,往上爬才是真的,唯有握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所以可以说萧景渊强忍着羞意说出的那段大概率上只能是对牛弹琴了。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姜玉鸢会渐渐对他打开心扉,可目前的姜玉鸢表示不谈感情,真心也不约。
“本王今日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告诉爱妃你,本王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尽可以告诉本王,本王一定会尽力替你办成。”
姜玉鸢不知道萧景渊这番话能持续多久,不过大概此时的他是真心承诺的。看着阳光下少年一双真挚的眼神,姜玉鸢对着自己说,试试吧,她想试这一次。他能做到什么时候,她就信到何时。
只要萧景渊能够真心如初地待她,她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一切都交给时间吧,时间会证明一切。
“那什么,这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就,”看着心上人一张娇艳欲滴的美人颜,萧景渊结结巴巴地提议道,“要不我们就先安歇吧?”
姜玉鸢低下头,露出一节修长的美颈,长长的睫毛翘呀翘,好似一双蝴蝶振翅欲飞,两颊上飞上的两抹嫣红衬得美人多了几分难言的风情。
“妾身都听殿下的,既然殿下想安歇了,那就安歇吧。”姜玉鸢顺从地说道,她一切都可呀,出嫁前教养嬷嬷都给她看过避火图了,她心想着,这三皇子也是娶过正妃的人了,应该也很有经验了吧,届时她就把一切都交给他,听他的好了。
“那我们就安歇吧。”萧景渊自觉自己今天在心上人面前羞涩无比丢了做王爷的颜面,端正了声音说道。
姜玉鸢默然,低下眉眼柔顺地等着萧景渊手上的动作,萧景渊伸出一双莹白如玉的修长手掌,放到了姜玉鸢的肩头,“爱妃你今日甚美。”他看着身着水红色嫁衣的姜玉鸢,这身水红色显得姜玉鸢多了几分新嫁娘的娇羞之色。
萧景渊伸脚一勾,榻上的幔帘就落了下来,影影绰绰之下,旖旎的帘子遮住了一室的春色。
姜玉鸢紧张地看向身上的萧景渊,此时的他还是那般少年模样,因着生得俊俏,那一副急色的样子也就并不十分令人生厌了。
身子上方的萧景渊动作还在继续,姜玉鸢缓过神来主动伸出了一双藕臂环住了萧景渊的腰,“殿下轻些呀,妾身受不住了。”一双美腿紧紧箍住萧景渊的腰身,她实在是有些顶不住了,再说,这四殿下不是应该经验挺少的吗?怎的如此生猛?
“是,是吗?”萧景渊害羞地顿住了身子,他原来这么厉害的吗?头顶突然翘起了一撮小呆毛,仿佛是在跟着主人一同得意。
他仅有的经验就来自教他人事的宫女和王妃,因着马上要娶到心上人,他还特地减少了去王妃那里的次数,至于那个宫女王氏,如今就在府里深居浅出,没人提醒的话他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爱妃,你,你这里真白呀。”萧景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姜玉鸢的一具玉体,他不说姜玉鸢都险些忘了系统给自己的光环,这个肤白如玉的技能果然好用呀,就是有些不耐大劲儿。
这手上的劲儿一大,或者哪里不小心磕磕碰碰了,身上就会留下一块明显的淤青。
此时的姜玉鸢就是如此,萧景渊不过是因着激动手劲大了些,那滑如美玉的肌肤上就留下了几抹红痕。
“本王会再小心些的。”萧景渊爱惜地蹭了蹭手下的肌肤,以他目前有限的经验,他从来没见过如此通身上下无一不美的女子,所以果然是自己的心上人吗?不愧是他,眼光就是好。
姜玉鸢顺着萧景渊的动作,被他一番探索暂且不提,萧景渊就好像找到了一个感兴趣的玩具,兴奋地拉着姜玉鸢一夜没睡,极尽兴致地探索了一番生命的真谛。
如今的萧景渊对着姜玉鸢的感觉就像是找到了一个爱不释手的娃娃,这娃娃难得各方面都长到了他的审美上,还是自己费尽一番周折才娶到手里的,此时再疼惜也不为过。
可此时的王瑜兰却不这么想,夜已经深了,可正院的灯却还没熄,王瑜兰枯坐在院门口,好似已经成了一座雕像。
蓦地,她突然出声问道,“都这个时辰了,栖鸾阁那边还没安置吗?”
“回娘娘的话,小卓子方才去打听过了,那边儿又叫了一次水,不过,”她小心地觑了觑
王瑜兰苍白的一张脸,“不过还未歇下。”
“是吗?果然不愧是王爷费心求来的侧妃呀,这自己求来的自然与旁人这些庸脂俗粉不同。”她站起身来嗤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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