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针倒退,芘」被收了回去,但二人还在五条悟的领域里面。
白发男人勾下眼罩,没有受到回溯的影响,这种老鼠一样的伎俩是没法逃出我的领域的。
网网那?种程度的攻击。
齐木楠雄把脑袋上的抑制器取下来,难得地和人打起嘴仗,对我而言就像是小丑的烟花戏法-看起来倒是挺像回事。
五条悟的咒力仿佛无穷无尽,齐木楠雄虽然不擅长战斗,但时间归他掌控,两者打了许久,连头发都没有乱过一丝。
但没有人会因此停下。
在五条悟看来,他的小妻子明显被灌输了不正常的观念,而罪魁祸首显然是她口中那个最亲近的哥哥-这种人非死不可。
而以齐木楠雄的立场来说,眼前这个男人,只要还活在世界上,那他会时时刻刻、每分每秒、无休无止地感受到悔恨、愤怒,以及……嫉妒的滋味。
这些情绪会把他的理智吞噬殆尽,所以他必须剥夺眼前这个人继续呼吸的权利。
哥哥能够拥有的,全部属于他。
哥哥不能拥有的,也绝对、没有办法、分给别人。
两个人游刃有余,轻描淡写地打着架,领域外的世界却因为齐木楠雄的想法而快要毁灭了。
首先是高专的地板开始塌陷,然后一栋栋教学楼轰然倒塌,像是多米诺骨牌那样——宿舍楼、所在的大山、东京郊外的低矮楼房……
整个东京。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暂时没有分不出时间去救助普通人,因为一直被束缚的两面宿傩终于获得了自由。
虽然两个孩子在各种意义上都成长了许多,但要对抗诅咒之王依日还是显得十分勉强,好在后者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都在放水,连领域都没有展开-即使是这样,两个男生还是被打的狼狈无比。
伏黑惠坐在地上,双手结印,领域展开—嵌合暗翳庭。
整个东京的土地开始剧烈震荡,一条一条的裂痕像是筋脉般蔓延开来,一直延伸到透明的薄膜处这里是东京的空气墙。
此刻墙后站着两个青年,浅褐色外套被风掀起一个角,太宰治抱紧自己,风好大啊,这动静….我们真的要把这种怪物拉过来吗?
费佳手里拿着一个精灵球,闻言轻轻笑起来,怪物?我觉得''神明′这个词汇更加适合干花的兄长。
太宰治闻言捂着肚子笑起来,不是吧你?这是不是就是那什么,喜欢一个人,所以连她家里的乌鸦都喜欢?
费佳垂眸把玩着手中的精灵球, 请您保持尊重。
哇——那你倒是也放尊重一点啊?太宰治鸢眸弯起,这家伙待会好歹能派上用场,你现在就把他晃晕了怎么办?
抱歉。
费佳立即把球收起来,看向面前正在渐渐变得稀薄的空气墙,再一次道歉,语气诚恳十足,非常抱歉。
这是齐木干花唯一留给他的东西,闲来无事的时候,他总是拿出来看,渐渐地养成了习惯。
还真是可怕啊。
太宰治面露嘲讽,占得上风便乘胜追击,丝毫不懂得见好就收,待会我去找她吧,你知道的,她不想看见你哦,我们可出不得什么差错。
费佳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他脑中重复着那一句 ''她不想看见你哦''。
精灵球又被他拿了出来。
过了十多秒钟,天上的云、地上的泥土开始剧烈的摇晃,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摇摇欲坠,面前的空气墙终于承受不住内部的压力,叮的一声爆裂开来。
费佳刚刚踏上东京的土地,就被震得差点摔倒,他分辨了一下方向,被灰尘熏得连连咳嗽,那边。
每当遇见沿途的尸体,青年葡萄红色的双眸就会露出深切的悲悯,而一旁的太宰治面色毫无异样,连脚步都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只是催促道∶走快点。
满街的尸体当然没法开车,等二人走到高专之时,五条悟已经把学生护在了身后,两面宿傩也不知所踪,好像已经进入了中场休息。
嘛,时间掐算得刚刚好哦。
太宰治举起双手,我只是来找干花的,我可是她的好朋友哦~杀了我干花会讨厌你们的,我保证~
他几步走到熟睡的少女身边,将手掌搭上她的额头,诶-—超能力也能被我无效化吗?
少女睁开双眸,就看见太幸治笑着摆手道歉,办办、真是太抱歉了,一不小v心就把干花弄醒了,怎么办?不如继续打吧?毕竟斗兽场有了观众应该会让底下的——更加热血沸腾吧?
齐木千花满脸困惑,太宰君?
一个红白相间的精灵球被扔了过来。
她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看见眼前的精灵球发出刺目的白光,一个橘发青年从里面跳了出来。
?
青年显然失去了理智,他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叫喊,然后开始无差别攻击。
五条悟和齐木楠雄同时瞬移过来,一个和橘发青年开启战斗,一个把她护在身后。
哥哥??!
齐木干花晃了晃脑袋,怀疑自己在做梦,她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哥哥、太宰都来了……?
而且……高专是怎么回事?
少女皱起眉,你和悟打架了吗?
齐木楠雄重新戴上眼镜,回头看她,语气是从没有过的冷淡,你还叫他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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