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环境并不能让何清越满意,所以她才会这么急的买房子。
现在就想着该怎么透漏一点自己的小事业给父母亲知晓。
玉樽酒业的宣传手段很到位。王春华正埋头刷着碗,不经意的一抬头就看见电视里闪过的玉樽酒业的广告,感叹道:“这玉樽酒业真是厉害,现在已经家喻户晓了。”
“看这广告打的这么响亮就知道了,多半是硬砸出来的。”孙庆军在一旁说道,反正他是不太相信刚刚推出的一个新品牌会有这么大的知名度,多半还是广告的功劳。
王春华摇头,说道:“这个可不一定。我们有一些顾客都认这个酒呢!还有我们老板娘最近都是用这个酒送礼呢!那些有钱人还都挺好这一口的。而且打的是药酒的旗号,我看多半还是有点真材实料的。”
玉樽酒业横空出世,马垚的手段十分了得,刚一成立走的就是高端酒业,他手里有人脉有资源,公司这边也不缺钱,所以一开始敲响了上层人士的门。
“你们美容院现在咋样,看你回来唉声叹气的。”孙庆军又起了个话头。
王春华叹了口气,“没啥,就是人多了就乱,以前我啥也不懂,闷头干活就行了。前一段刚来个店长,是老板亲戚,反正一上来就整的乌烟瘴气的。前两天还开了两个员工,其中一个还是干了好几年的大姐呢!大家伙现在都战战兢兢的。”
“跟你没关系吧?”孙庆军问道。
王春华‘嗤’了一声,“我就管我闷头干活赚钱就行了,谁有心情跟他们闹腾啊!”
两人稀稀拉拉又开始说起生意上的事来,王财和张英不在屋里,要不然孙庆军两口子也不敢说这些事,就是怕老人有负担。
自从来到滨城之后老两口压力很大,主动担起了家里的一切事物,争取给孙庆军两口子减轻负担。每天吃过早饭,等上班的都走了,老两口收拾完家,就会出去‘遛弯’,每次回来背上都背着个蛇皮口袋,里面装满了水瓶和纸壳。每每看到都令人心酸不已。
王春华说了几次老两口嘴上答应着,第二天还会照旧出去。
家里人都知道老两口的压力,所以每天都尽可能的表现得轻松一点,让老两口不至于紧紧绷着。
“爸,妈。我要说个事。”何清越篡倒姐姐出去买西瓜,然后抿了抿唇说道。
“什么事?”王春华擦了擦手上的水珠,温声问道。
“妈,你还记得之前我酿的酒吗?就是我姥爷和我爸喝的那个!”
“记得啊!怎么了?”王春华有些紧张,如临大敌一般,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你们刚刚说的那个玉樽酒业的酒方就是我的,所以说玉樽酒业里有我的股份,我是玉樽酒业的老板……额,之一。”之所以说是玉樽酒业的股东而不说玉樽酒业就是她一个人的一言堂也是有原因的。
她能拿出酒方并且售卖本来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要是再让父母知道这玉樽酒业就是她开的肯定是不妥的。毕竟在他们眼里她是没有人脉,资金的。开公司并不是过家家,想开就开。生活也不是小说,父母虽然朴实憨厚却不是傻子,根本不可能相信。所以她才说她是股东,而不是幕后老板!
而且她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久的。马垚是季先生介绍给她的,虽然季先生没有多问,但她知道季先生心里肯定是有猜测的。与其日后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件事,还不如她先打个预防针。
但即使这样也足够令人心惊的。孙庆军拿起茶杯的手僵在半空中,王春华也愣愣的看着何清越,嘴角僵硬,“青青,你说什么胡话呢?”
“妈,我没有说胡话。”何清越说道。然后说道:“之前过年的时候我爸不是说过贺伯伯觉得这个酒好吗?我觉得贺伯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说好的话应该不差。然后我就把自己酿的酒送了一些给我工作超市的老板,毕竟他照顾我很多,他也什么都不缺,我就送了些自己酿的酒给他。谁知道他也说好,还问我这酒哪里来的,我就说自己酿的……”
见父母认真聆听何清越继续说道:“老板就托关系找人鉴定,还给他的朋友们品尝,后来就有人找到我想要我手中的酒方。”之后又大概简短的说了一下过程。“这期间多亏了宋老板的帮忙,所以我现在是玉樽酒业的股东,唔……他们说是什么技术股。”
举家搬迁
“你,你说的是真的?”孙庆军双唇抖动,不敢置信的问道。他是粗人,鉴定啊,股份啊,技术股什么的他都听不懂,但是他听懂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女儿出息了!
何清越点头,“是真的啊!”
“那个什么宋老板人品怎么样?靠得住吗?”王春华问道,过年的时候就知道小女儿不安分,小小年纪就能赚来好几万块钱,此时听到这个消息除了震惊之外她更担心的是女儿受到伤害。仿佛小女儿成了玉樽酒业的‘股东’都没那么稀奇了。
“妈你放心吧,宋老板是好人。就是他告诉我要股份不要一口价卖掉的。他说钱是死的,可是股份是活的,以后的升值空间很大。而且我们是签了合同的,你要是不放心我过几天拿回来给你看。”何清越乖巧的说道。
王春华搂住女儿,一时间有口难言,觉得对女儿有些亏欠,良久之后才说道:“这些事妈都不懂,妈只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你的路还很长。”有些苦涩也有些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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