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污受贿案爆发出来的时间大约还有五六年的时间,谁也不确定这个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到底是有心人的策划还是偶然?
在官场上哪有什么偶然呢?
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了情况。谷香是她最好的朋友。作为朋友她是一定要尽自己的能力来维护她的安全。但是要如何去做就很难了。
古玉波能做到省委书记这一职位自然不是和蔼可亲的邻家伯伯,政客的心思谁都摸不透,没准他前脚答应得好好的,后脚就把你调查的底朝天。
她不怕调查,但是她怕麻烦。如果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好了。
可是前世只是小市民的何清越实在想不出什么切实有效的办法,多说她就是个小商人,再精明的商人也别想在政客手里讨个好果子。更何况她还是个半吊子。
越想越头痛,在床上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索性不想了,先睡觉,有什么明天再说!没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既然想不通那就先睡一觉再说。
断骨重接
秦商的身体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天何清越和秦商约好时间就上门了。
秦商的体内有寒毒,第一步就是要把这寒毒给逼出来,要不然即便是骨头重新接好,他也没办法重新再站起来。
需要的用具准备好,张少恒和一位保姆立在一旁等待指示。
何清越的动作干净利落,几乎是用不上别人的,自己一个人就完全可以搞定。
她从药箱里拿出一只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赤红色的药丸,递到秦商的手边。“吃下去。”
秦商也没犹豫,直接吞咽下去。张少恒因为多年的顽疾被治愈,对何清越推崇备至,毫不担心,新来的保姆倒是面有忧色,这么大的孩子来治病这不是扯淡吗!
吞下药丸秦商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同,他常年如坠冰窟的身体竟好似灼烧起来,他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额头上竟然也出现了一层薄汗,是热的。
惊诧之余不由心惊。
保姆上前为他擦汗,面带忧色。“先生,怎么样?”
秦商摆了摆手,“没事。”
保姆看了眼何清越,何清越笑了笑,上前一步,将掌心贴在秦商的腹部,以内力化解药力,很快药效发挥作用。
褪去衣衫,隐约可见肌理之下有异物游走,秦商发出痛苦的闷哼,他此时只觉得体内有冰与火在战斗,他一会儿如同在冰窟中苟延残喘,一会儿又觉得在烈火中挣扎。
冰与火的战斗,最难过的无疑是他这个承托着的‘战场’。
“哎呀,这是。”保姆心下骇然,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东西在动,莫不是什么虫子?
“禁声!”何清越说道,眼睛时刻不离那异物涌动处。
保姆立刻捂住嘴,看向何清越的目光里都带着恐惧,却也再不敢出声。
看准时机,何清越毫不犹豫出手,手里的银针飞快下针,转瞬之间手里的十三根银针尽数刺在秦商的各大穴位里,不过几秒钟就见银针嗡嗡颤动,何清越不管,捻针的手指飞快拨弄。
靠近此针的异物如同碰到天敌一般飞快褪去。
一刻钟后异物被尽数逼到秦商小腿,何清越执起手术刀,飞快在小腿处划出一道口子,口里说道:“盆。”捻针的手丝毫不放松,等张少恒准备好盆,她立刻将内力顺着银针向异物袭去。
只听‘噗噗’两声,两股黑红色还冒着寒气的污血落在盆中。何清越拿出一个小罐,从中挖出一坨药泥,敷在秦商的伤口处,微微一笑,“三天后我们治腿。”
而此时张少恒和保姆两人已经惊呆了,任谁经历这么玄幻的事情都要怀疑一下人生。张少恒本以为这位医术了得,可没想到何止了得,这是神医啊!保姆更是嘴巴张大,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一天她经历的太多了,想静静。
何清越上前两步,接过铜盆,此时里面的污血已经成为了冰坨,隐隐散发着寒气。
刚刚经历过寒热交替,刚从痛苦中爬出来的秦商也稍稍缓过来了,看着铜盆眉头拧起,“这就是寒毒?”
“是也不是。”何清越微微一笑,交代张少恒,“高温焚烧掉。”
秦商不懂她似是而非的说法,也没多问。感受到体内暖洋洋的很舒服,信心大增。“我体内的寒毒已经去除?”
“还要喝三天中药巩固一下。”何清越提笔落字,将药方递给秦商。“这三天该吃吃该睡睡。”
秦商应下。
很快三天过去,秦商身体状况很好。
这日张少恒和保姆都不在,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早在何清越说可以治好他的腿时他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可是等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他又说不清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心理。
既期待又惊慌,还有些无措。
为了不让他这狼狈的表现被更多人看到,他没让任何人过来帮忙。他以为这种情绪会持续到这次治疗结束,没想到一看到何清越,他的心情也跟着平静下来。
如果秦朝活着,大概也会像眼前的女孩一样,骄傲自信的。
也许是因为康复的曙光就在眼前,他回忆往昔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我曾经有一个妹妹。”秦商突然说道。
何清越手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秦商扯了扯嘴角,“我有些紧张,想和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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