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猜猜看。腰膝酸软,疲乏无力,失眠多梦,时常感觉到精神不济,再加上思维迟钝,记忆力减退。小便次数频繁,而且还伴有疼痛感,房事上……”
“停。”见何清越越说越多,而且还尤为对症,景星洲警惕道:“你怎么知道的?”
何清越招了招爪子,“我是个中医哦!”
景星洲一噎,这么小的中医?莫不是骗人的?可是他这些私密事情谁都没说过,除了这个说法好像也没办法解释她知道这些事的原因了。
“不要讳疾忌医嘛!还是要早点去医院治疗哦,否则会祸及子孙的呢!”何清越笑眯眯的说道:“我也不白拿你的东西,这就算是诊金喽。”
后面那话景星洲没听进去,他只记住四个字!祸及子孙!
他虽然爱玩,可从来没想过绝后啊!
这么一想,再也坐不住了,步履匆匆的离开。
八代金孙
跟小伙伴们汇合,安可好奇的问何清越:“你跟他说什么了?吓得他马上就走了。”
“秘密。”何清越心情颇好。
“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他是谁?”程洛飞问,他们这个圈子谁不知道景二花心,换女伴比换衣服还频繁。何清越她还敢去招惹?
何清越知道程洛飞的担心,在她看来这种担心都是多余的。即使是她输了,她也可以保证自己全身而退,而且就景星洲的这个病就不允许他乱来,只要他知道哪里还会顾得上她!
可是她的底气,别人不知道。看小伙伴们都是一脸的不赞同,心中一暖。“好了,我知道了,下次绝不会再这样了。咱们是出来玩的,开心点嘛!还有多少筹码?”
“你还要赌?”苏杭瞪大眼睛。
看了一下他们手里的筹码,“玩完这些咱们就回去睡觉。”说完就向着老虎机走去。
四人对视一眼,都从里面看到了无奈。摇摇头,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手中的筹码非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何清越过了兴奋劲儿也有点累了。“不玩了,咱们这次没白来,把这次出来玩的钱都赚回来了还剩了不少呢。”
不远处的李一鸣等人听见这话嘴角一阵抽搐,他们兑换的筹码所剩无几。这么算下来,五六万都进去了。
再看人家,何止是剩了不少,他们输得那点钱都没人家赢得零头多!
安可连连感叹。“小越,你真行啊!早知道你这么厉害,你的赌注就应该换成这个地方啊,这地儿可真挣钱啊!”
何清越突然正色道:“安可你看着吧,不管这个赌场背后的人势力有多大,他都做不长久。知道这是为什么嘛?因为这是国家禁止存在的!”
“所以,不管是怎样的庞然大物千万不要试图和国家机器作对!”
安可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程洛飞赞许的看了一眼何清越,这是很多有点成就就膨胀的人一直看不清的事情,妄图以一己之力改变这个国家。殊不知,当他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他就已经逐步走向灭亡了。
何清越这句话同样也是再说给不远处的何猛听的。今晚她赢得的筹码足够令人眼红,这个男人一直默默的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把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吓退。
她重活一世,从不敢妄想称霸一方。自始至终,她求的不过是和在乎的家人一世安稳罢了,在她能力范围之内避免一些人走向悲剧。
如果何猛是一个有远见的人,他会有自己的决断。
果然,她话音刚落,一直在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男人露出沉思的表情。
景星洲这一晚上过的可真是不好受,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说心里话他担心的还是自己的病。
这段日子他就感觉到了不舒服,尤其是在房事上,他感觉不到了以往带来的欢愉,不能说感觉不到了,只能说疼痛感已经快要压制住了快感。
他在这方面的欲望一直很强烈,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开了荤到现在,这么些年下来女伴换个不停,他从不在这方面委屈自己,是以未曾节制,也隐隐觉得自傲。
近几个月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心有余而力不足,往往被挑起性趣来,最后也无不是惨淡收场。这么多年女伴换下来他不是没想过是不是自己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病,可最后也都一一排除。
因为这个地方比较隐秘,而且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就没去看医生。毕竟只要不乱来影响还是不太大的。
可是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的病被人看出来了,而且还对他说会祸及到子孙,这可了不得了。
祖宗在上,他们老景家就他这么一根独苗啊!他奶奶老人家七十多岁了还等着抱重孙子呢!可不能到他这辈子就绝后啊!
想啊想,景星洲睁着眼睛到天亮。
天刚泛出鱼肚白,他就立马洗漱穿衣,驱车去了滨城市医院。挂了男科,做了个全面检查。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结果一出来,医院专家还不等说什么他自己就倒豆子般的都说了一遍。
老专家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说:“能一眼就看出你病情的肯定不一般啊!据我所知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中医凭借望诊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病症,后生啊!你这是遇到高人了。我年轻的时候……”
景星洲一脸便秘的看着西医专家口若悬河的讲述中医的种种神奇之处,不得不打断他的话。“岑医生,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您给我讲一讲,我还能不能有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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