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温度直线上升,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不住了。浓浓的情意如潮水一般包裹着两人,唇舌交缠间发出暧昧的声响。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男人及时停住动作。女孩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春意,一片潮红,他喑哑着说道:“这边不方便,我们回家。”
“你工作……”何清越难得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不重要,你最重要。”武雨桥哼笑了下,一把托起女孩,还能腾出一只手拿衣服。
本来还好好地两个人一进门就像开了闸似的猛兽,霎时间就撕扯起来。
从房门到客厅,再转站到浴室,一路的纠缠,一地的衣服。
武雨桥把女孩抱了个满怀,滑嫩嫩的一个小姑娘诱人的样子竟让人爱不释手起来,含住女孩如玉般的耳珠轻轻的啃咬,以解相思。
抬起酸软的手臂轻轻推了推男人,“不要了,你不累啊。”
“我体力可好了。”武雨桥坏坏的挑眉道:“你要不要试试?”
何清越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再说下去今晚不用睡了。迷迷糊糊间脑袋灵光一闪,瞬间清醒过来,“哎呀。”
“怎么了?”武雨桥担心的问:“哪里不舒服吗?”说着手就往下探去,想要查看一二。
何清越红着脸把人推开,说道:“我给你带了饺子,都忘记了。”
武雨桥一愣,转瞬暖暖的笑开了,心里酸酸软软的,只觉得怎么爱她都不够。“你先眯一会儿,我去煮饺子,好了叫你。”
能有一个人能时时刻刻把你挂在心间,担忧你有没有吃饱吃好,会千里迢迢的给你带盘饺子过来,即使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此时也忍不住的内心柔软。
这场雪不大,却停停下下的下了三四天。
第二天何清越就回了四合院,大院子宽敞住得舒服,就是收拾起来费时间。她年前请人里里外外进行了一番大扫除,还没过多久,现在只需要简单清理一下就可以了。
银装素裹的院落里仅被清理出一条来回走人的小路,位于左侧的小亭子里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
小腿高的炭火炉子上坐着一壶开水正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旁边是刚泡好的茶,清香四溢,四周摆放着几碟茶点。
一旁的主人模样有些不修边幅,一张小脸倒是白白净净的,头发却是抓了抓直接盘起来用簪子随意地固定住,身上是修身轻便的薄毛衣,外面披了一件厚实挡风的军大衣,旁边还有烧着正旺的炉火,倒是不冷。
纤细修长的手里是一个已经成型的中式圆凳,葱白细嫩的手指和棕红色的圆凳形成了鲜明强烈的对比。
圆凳已经成型,细节雕花的地方也已经接近尾声,之后再用砂纸将棱角锋利处打磨圆滑就可以了。她轻呼口气,仔细的打磨起来,神情专注认真。
忽的,大门处传来拍门声,何清越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一看时间都已经十点多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门口又是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一边往门口晃一边喊道:“来了来了,别拍了。”心里还不住的腹诽:这得多急才能把门拍得这么响啊!
要知道他们家的门虽然不是现代防盗门,但也是上吨重的木门,她在二进都能听见门被拍的piapia响,可想而知这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想想就觉得牙疼。
门被打开了一个缝隙,何清越嘟囔道:“拍这么急干啥?叫魂呢?”
拍门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闻言挠了挠头,憨笑道:“俺怕你听不见。”
何清越努了努嘴,小伙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还有些不明所以,就听女孩说道:“有门铃,你手不疼吗?”
小伙子脸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忙道歉,“不,不好意思。”
“咳。”小伙子还局促着呢,一听见这声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立正站好,他身后的人也就显露了出来。是一个精神烁砾的老人。
何清越的形象现在实在说不上有多好,穿的不伦不类,衣服上还沾着没清理干净的木屑,发丝中也夹杂着不少,不说灰头土脸吧但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就是这样一副形象,再配上那张脸,加上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度也绝对不会叫人轻视得了。
她看向门外五步开外的老人,她的第一反应是这人是来求医的。
但一看这人面色红润,精神头十足的,就知道自己是猜错了方向。
老人身上是军绿色的大衣,和她身上的军大衣到有些迷之相似。只不过老人家捂得挺严实的,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再加上之前敲门的就这三个人。
不远处停了一台汽车,何清越瞟了一眼就确定这是一台军车。再看这三个人站得笔直的身姿,老人家努力放柔和的表情和一双含笑略有些熟悉的双眸她就差不多心里有数了。
侧了侧身,“您请进。”
老人挑了挑眉,走了进去。倒是中年男人多看了他一眼,然后跟那小伙子交代了些什么这才跟了进去。
直到脚迈进了二进,进入长长的回廊老人才开口问,“你认识我?”
“不认识。”何清越说,停顿了下回头笑道:“不过我应该知道您是谁。”话语中透着一点小得意,眉梢一挑,带着几分俏皮。
老人笑了笑,却没有如她的意追问下去。反而打量起这座处处都透着精致的小院,最后把目光落在小亭子中,显然主人家刚刚就是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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