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跟上来何清越回头,老人爽朗一笑。“不进屋了,我看这就挺好。”说着率先走到小亭子里,何清越无可无不可的跟了上去。
老人进了小亭子,一眼就看见了尚未完工的小圆凳,目光不由得闪过一丝讶异,“这是你做的?”
“做着玩的,让您见笑了。”何清越净了手,换了新的茶叶,重新泡了一壶。“天气寒凉,喝杯茶暖暖身子。”
“唔。”武国强转了一圈才坐了下来,不由得又细细的打量了一遍何清越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末了咂了咂嘴,感觉没滋没味的,放下了杯子。“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何清越挑了挑眉,就听武国强继续说道:“前儿个我去老曾头那边,他可是跟我好一顿显摆那一瓶瓶的好酒,怎么到我这就喝着淡了吧唧的茶了。”
何清越哑然失笑,“我这儿别的没有,酒管够。等您走的时候带上两坛子。”
武国强一探头,悄声问。“真有啊!”
“那就先带您看看。”说着起身先去了杂物间拿了两把铁锨出来,走到一棵石榴树下说道:“您要的酒可是都在这底下呢,您看是我来挖还是您自己个动手。”
武国强来了兴趣,往掌心里呵了口气,一把拿过铁锨跃跃欲试的就要开挖了。
何清越瞥了眼中年男人,也跟着上前开挖。冬天还没过去,冷冽的寒风,外加冰天雪地把这片土地夯实的密密实实的,挖起来还真费了不少功夫。好在埋得并不深,挖了几下就看见坛子了。
何清越蹲下身子两手握住坛子的边缘,来回转动松动四周的土以便拿出。武国强目测这一坛子怎么也得个十来斤,正要上前帮忙,就见那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毫不费力的往上一带,一个肚儿滚滚的酒坛子就矗立在了他的脚边。
酒坛子埋在地底,人要想取上来花费的力气和平地上是不一样的,力气最起码得成倍叠加。再加上天气等等其他因素综合到一起,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都不会如此轻松,所以武国强压根就没打算让何清越上手,想着让身边的人给抬出来,可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就轻轻松松的给抬上来了,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这个视觉冲击还是挺大的,武国强和警卫团团长冯迪眉脚额梢不由自主的抽动起来。以至于等何清越把坑埋上两人的神色还有些复杂。
“老爷子,接下来我来还是您来。”何清越好整以暇的看着武国强。
“我来。”武国强当仁不让的上前,转了一圈。酒坛子挺普通,边缘处还有5L的标识,一旁贴着一张毛笔字写的龙飞凤舞‘花雕’二字。
酒坛上方用的是黄泥做的塑封。何清越说道:“直接拍开就行,我给您准备好了品酒的器具。”
武国强也不再客气,一掌拍下去,黄泥应声而裂,随即一阵馥郁芬芳的酒香扩散开来。武国强是喝酒的行家,别的不敢说,唯独说起行军打仗和酒来那是头头是道的,搁在东北用来形容他这种人的词语就是‘酒蒙子’。
他喝了几十年的酒了,光闻味就知道酒的好坏大概。
酒香溢出,他的口腔就不可避免的分泌液体。“来来来,我尝尝。”说着拿起酒勺子舀了一口品尝,咂了咂嘴,神色松缓下来,看着何清越言道:“好酒,这是陈酿了吧。”
何清越笑了笑,“这是三年份的,年份还浅。”
武国强又浅浅的品了一口,满意的点头,随即对冯迪说道:“封好了,一会儿带走。”
冯迪昂首挺胸应‘是’。
武国强笑呵呵的一看心情就很好,何清越说道:“那回去之后最好分装密封好,口感会更佳。”
“好,就交给你去办。”冯国强点了点冯迪笑说:“回去给我藏好了,别让人偷了去。”
冯迪觑了眼何清越就吩咐司机过来拿酒,何清越笑了笑却没当真。这酒虽好却还达不到顶级,武国强这个地位什么酒没喝过,不过是借此机会表达一下亲近之意罢了。
武国强这次来仿佛就是单纯的来看看,顺便‘要酒’。前后不超过十五分钟人就走了。
临走前还笑咪咪的说了句,“有时间让我们家那小子带你来家里坐。”
五年之内必定瘫痪
晚上武雨桥回来,两人用过晚饭。又抱在一起腻了一会儿,“后天跟我回家一趟。”
“嗯?”何清越抬了抬惺忪的睡眼。
武雨桥在他眼皮上亲了一口,含着笑意说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嘛!”
何清越睡意瞬间消散,“你这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吧?嗯?我是丑媳妇?”说着白嫩的手就开始□□男人的脸颊。
武雨桥‘噗’的笑出声,把人搂在怀里,一顿揉搓。“是我说错了,你是最好看的,才不丑,我丑,我丑行了吧?”
何清越还没有放过他,小手从脸上滑下来直接钻进他的衣服里。轻轻的捏他腰间的软肉,武雨桥倒吸一口气,有些蠢蠢欲动。
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我伺候小仙女给你道歉。”说着吻就落了下来。
感觉身上一凉,衣服被推了上来。何清越推身上的男人,“你个骗子,我不要。”
“晚了。”男人含糊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着车流逐渐减少,喧嚣的人群甩在脑后,逐渐行驶进一处环境清幽的地段。一街之隔的那边还处于闹市之中,这边就已经成为了一处闹中取静的宝地。想要在京城找出一块这样的地方来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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