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不哭了,苏然又醉着奶,给林絮打电话,让她把放她那的项圈盒子拿过来,那边林絮正按着灰狼办事呢,被打断气得很,但醉了的苏然那管得了那么多,哭唧唧的闹着,林絮只能派已经被艹过几轮,腿还软着的柯基过来送东西。
莫奕开得门,莫名的看着门口明显刚被折腾完的柯基,身上都还有着些许精液的味道。
“你们雌主要的东西。”柯基声音都是哑得,东西一塞就赶紧跑了,因为后穴里的东西不小心流了些出来。
“然然要的?”莫辰也过来了。
“嗯。”莫奕看向房门,有些怂,“谁,谁去送进去?”
“我去吧。”莫辰接过盒子,从刚刚大哥回来莫奕就慌了起来,莫辰也慌,谁能想到大哥会那么早回来。
莫辰敲了敲门进去,苏然正趴在莫荏怀里吃奶,只留了个后脑勺给莫辰。
莫辰放下东西就立马出了房门,刚刚莫荏看自己的那个眼神。莫辰叹气,看来今晚是不用睡了。
“我给你戴上。”苏然从盒子里拿出莫荏的那份。“是防水的,所以戴上就不能取了,洗澡都要戴!”
“好。”莫荏很喜欢这个项圈,伸出脖子让苏然亲手把自己套牢。
“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你的。”莫荏亲吻铭牌背面刻着的苏然的名字,把其扭转成了正面。
等洗完澡收拾完已经很晚了,莫荏哄着苏然入睡后就披着浴袍悄声出了房间。
哄苏然睡觉时有多温柔,出房门后莫荏脸就有多冷,四处找了找没找到什么趁手的工具,莫荏拆了扫帚,拿着扫帚杆进了次卧。
屋内三个人都没睡,坐在床边,莫荏一进门三人就都紧张的站了起来。
“小狗你先出去。”莫荏先招呼了二哈。
狼对狼之间的等级压制就极大,而狼与犬之间更加,二哈被莫荏进门的凶狠气息压得喘不过气,尾巴炸毛低垂着,腿也软得走不动。
“啧。”莫荏不耐烦,拎起江祁然就拖出房间,松手时,二哈直接瘫在了地上,莫荏怀疑自己再多吓一下,这傻狗能直接吓到兽化。
也不知道这二哈为什么这么怕自己,从小也是,见到自己就夹着尾巴躲莫辰莫奕后面,莫荏蹲下,用他认为还比较和气的声音摸着江祁然狗头说。
“小狗狗,在家要乖知道吗?”
“知,知道了…”江祁然一动不敢动,亮闪闪的大眼睛瞬间就起了水雾。
莫荏麻了,关门上锁一气呵成,这么温柔的语气都能吓哭,这傻狗没救了。
转过身面对莫辰莫奕时就又不一样了,莫荏用手中的木棍敲了敲墙,两人很快理解到意思,相继跪在墙边。
对外人和对自家人的态度是不一样的,莫荏坐在床尾,一手随意撑着木棍,一手搁腿上,撑着脸。
“抬头,都低着头干什么。”莫荏的声音很冷,随便一句话都让人心生恐惧。
两人听话抬头,莫荏摸摸脖颈处的项圈。
“然然给的,”又弯下腰把项圈上吊坠的铭牌凑近莫奕莫辰两人眼前。“她亲手刻的。”
莫荏满意的看着两人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铭牌上的图案与文学,坐回身,又
恢复了刚刚那般慵懒的坐姿。
莫辰手捂着被打的腿,又被狠狠一棍抽在手上!
莫奕捂着胸口,莫荏哪一脚踹得莫奕觉得自己被踢断了肋骨,疼得不敢呼吸,后脑勺也撞得他眼冒金花,一突一突的疼。
痛感一处处炸开!最初莫辰还随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那我就跟你们说说。”
“啊!哈啊…”
十指连心,莫辰痛呼出声,刚缩回手就又被莫荏几棍子砸下来。
莫荏笑着用木棒拍拍莫辰的脸,“你是哥哥,你先说。”
“你俩本来也有,不过我刚刚给扔了,所以现在你俩没了。”
两人沉默下来,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但心中却无法平静,他们都以为苏然已经被哄好了,而且这几天苏然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我说话时,别,插,嘴。”莫荏用木棒抵在莫辰脸上,“不想脸被打烂的话,就听话点。”
“嗯,都扔了。”
“为什么要扔?哥,我们,”
莫荏轮了轮手中棍子,就直接抽莫辰身上,没收力,就以十成十的力量挥下去,第一下抽在小腿上。
“今天晚上,然然抱着我哭了一晚上。”
“嗯!哈啊…哥…”莫奕疼得眼角冒出泪花,但看到莫荏冷漠的目光,莫奕抬手擦掉眼泪,又重新跪回了原地。
“哭得可凶了。”莫荏继续说,“她问我,问我们是不是真的喜欢她,问你们是不是觉得那傻狗更重要些,因为她是后来的,二哈又和你们一起长大,她还问我们这个家庭是不是只是需要一个雌主,于是才有了她。”
“还有脸躲呢?”莫荏无情的挥动手中的棍棒,一下接一下,都是全力,莫辰被打得缩着腿,又弓着背,蜷缩在地上。
坚硬的木棍,再加上莫荏的力气抽在人身上,那就不是肉痛了,是直接疼进骨头里。就这么一棍子就能直接把人痛得短时间站不起来。
“额啊!哥!”真的太痛了,每一棒都像是要敲碎骨头。
“然然哭了?”莫辰惊讶的询问,他刚刚送东西时,完全没注意到苏然情绪的不对。
“哈啊…唔!”
“已经哄好了?”莫荏嗤笑。直接拖起莫辰就摔到床边,墙角地方太小动手不方便。
莫荏摩挲着脖颈处的项圈。
莫奕急声询问,被莫荏一脚自己踹到胸口直接身体撞上身后的墙,头也和墙碰撞出“咚”的一声脆响。
“扔,扔了?”莫辰低语。
“我们都很爱她,只爱她一个,”莫辰心里难受到极致,从听到苏然哭了,到后面莫荏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插在心口。“是我的错,我没有注意到,我们以为已经哄好了。”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问题,这么多不安,你们说,为什么呢。”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莫辰心里知道自己的确该揍,惹哭了然然,也想让莫荏好好惩罚自己,来减轻心里的难受与内疚,但对莫荏从小的恐惧,再加上剧烈的疼痛,身体还是下意识的躲着。
着棍子落在身上发出痛呼呻吟,到后面就只剩喘气了,全身下意识的抖着,腿,手臂,背这些重灾区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啧,这就不行了。”
莫荏看着地上那一团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的莫辰,冷汗浸湿了白色丝绸睡衣,紧紧贴在身体上,透过布料隐约还能看到背上纵横着的淤血愣子。
“衣服脱了,爬起来趴床上。”打腿这些地方太伤骨头,而且人又承受不了多少下,要打尽兴还是得打肉多的。
“哥,你别,别打他的了!你打我吧,是我想的点子,是我错了,哥,求你。”莫奕跪着爬过来,已经满脸泪水,抱着莫荏的腿。
他是看着莫辰被打得声音越来越低,呼吸越来越轻,莫荏那力气又有能受得了他多少棍,莫奕怕得发抖,但见莫荏还要继续揍莫辰还是冲了上前。
“呜…他快受不了了。”
莫辰听到莫荏的命令便慢慢爬起来,莫奕这边的事他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了,意识都快被打散了,只知道听从命令,艰难的用剧烈抖动的手,解着扣子。
莫荏烦躁的踢开扒在自己腿上的莫奕,“不管你俩谁想都点子,他是哥哥,这就是他该的,你以为我不会揍你?别急,你的还在后面,不会少了你的。”
这边莫辰终于脱掉了衣服,拖着伤重的腿爬向床,莫荏实在看不过去,拎着人后颈皮帮了一把,把人扔到床边趴着。
莫辰后背的伤实在凄惨,於痕遍布整个后背。莫辰轻微喘着气,左手抓紧柔软的被子,右手指刚刚被打了一棍子,此时无力的搭在床上。
莫辰感受着柔软的被子,突然想到抱着苏然也是这么软。
“准备好没?”
“好了。”带着哭腔。
“哟,这就哭了?”莫荏用棍子拍拍莫辰光裸的臀,摇摇头。“不经打。”
但之前把人按地上狠抽一顿还是解了莫荏不少气,现在莫荏气顺了些,没直接就抽人屁股上。
“老规矩,现在我们还是来一条条掰开算算,别被揍了还觉得不服气。”
“我该被揍的。”
“知道你该揍,但我们也还是来理理不是,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说一条,就抽一下,这次倒也不用你每次都说什么我错了,对不起的空话。”莫荏看莫辰已经疼得说不太出什么话,到底还是放松了要求。“你就报个数就行了,知道吗?”
“嗯。”莫辰抱紧怀中的被子,准备承受身后即将到来的责罚。
。
“你觉得你们是不是我刚刚说的那样。”莫荏问莫辰。
“是。”虽然他们最初内心不是这样想的,但莫辰绝望的发现,剖析开来,的确是莫荏说的那样。
所以然然才会那么伤心吗…而他们之前竟还天真的以为,已经没事了。
“行,这算第一点。”屁股肉多打出的效果就是不同,区别于莫辰身体的淤血痕,屁股上刚刚那一条就只是肿胀发青,而后慢慢变紫泛红,但总比淤血好些。
后面几点莫荏就也懒得再去加一些嘲讽的话,直接一条一条说结论,早些揍完好早些回去抱着然然睡觉。
“欺骗,算计雌主。”
“哈啊…二!”
“遇事自己越级解决,出岔子了才上报上级,呵”莫荏冷笑,要不是前天两人给自己打电话,他还真一直蒙在鼓里。手里抽的一下也更加重了些。
“啊啊!嗯…哈啊…三…”
“没注意雌主情绪变化。”
“嗯…四…”
“没提供雌主足够安全感。”
“五…”
……
“没尽到照顾雌主的指责。”
“哈啊 ………………九…”
莫辰已经被打得几乎快陷入昏迷,屁股整个肿起,因为是力气极重的木棍作为刑具,看起来好像没有背上腿上严重,实则内里肉都快被打散了,也就外面一层皮毛这。
“暂时想不到了,但是这才九下,”莫荏思索了一下,“那就害我请假回去后要加练也算一条吧,凑个十全十美。”
最后这一下直接把莫辰揍晕了过去,眉头紧皱看起来分外痛苦。
莫荏把人往床上拖,莫辰昏过去了还死死抱着怀里的被子,莫荏只好被子和人一起拖到床中间。
而后走向莫奕。
“该你了。”
莫奕从莫辰被木棒砸趴下就已经泪流满面了,最后十下莫奕也多次上前阻止,抱着腿也有,抱着棍子也有,最后都是被莫荏踢开到一边。
bsp; 莫荏甩开断成两截的木杆子。“你运气不错。”
没了工具,莫荏只好自己上脚踹,踹腿踹屁股,每次把莫奕从地上拉起来,又狠狠踹上屁股,把人踹倒,方法好用,揍起来也挺爽,就是人实在哭得太惨,气都快喘不上了。
莫奕屁股,腰,腿上全是被踹出来的乌紫,每次被踹倒跪倒在地,膝盖也伤得极为重,有一次手臂还摔脱臼了,被莫荏直接掰回原位。
“呜呜…哥,我错了…太疼了,你拿东西抽我吧。”
“咳咳,你,你拿东西抽。”莫奕被摔得头昏眼胀,额头还肿起一团,是刚刚摔地上磕出来的。
“有个屁的东西。”莫荏也无语,这样动静太大,莫荏都有些担心有没有把苏然吵醒。突然注意到角落有一根皮带。
拿过皮带就劈天盖地般得往莫奕身上抽。
“啪!啪!啪!”
皮带声音响打人也痛,但始终是比不上那木棍的,为了公平起见,质不一样,那就只能用量来凑了。
莫荏把想到的能抽的都抽了个遍,莫奕腹肌上都有好几条肿起的愣子。
莫奕从哭着说拿东西抽,到哭着求饶说不打了,再到话都说不出,哭也哭干了泪水,声音低下来后,莫荏才觉得差不多了。扔了皮带。
莫奕已经趴在了床上,因为揍腹肌时有一下被误伤了下腹部那处敏感地方,莫奕怕再被打到,就直接趴床上了,所以导致现在莫奕后背,屁股,大腿是惨不忍睹,一层又一层的愣子。
“这次就先这样。”莫荏还用手拍拍莫奕发烫屁股,疼得莫奕又开始颤抖起来。“这几天我都请了假陪然然。你俩就给我好好养伤别出现,懂吗?”
“嗯…”莫奕眼睛哭的肿起多大,声音也哑了。
“行。”莫荏出了屋去客厅,小狗和另外一只白狼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
莫荏和白狼打了招呼。“他俩有点惨,一个晕了,一个也快了,就麻烦你了。”
“你也知道麻烦?大半夜把我叫来,也真有你的。”白狼理了理衣服,露出新鲜的吻痕,明显刚从床上下来不久。
“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这小狗你可以拿来当个助理。”莫荏拉过夹在两头狼中间,一动也不敢动的江祁然。“可以帮你一起上个药什么的。”
“行吧。那我进去了。”白狼拿着两个药箱,二哈也还拿着一个,来之前白狼还吐槽觉得不至于带那么多药,开房门一看,白狼对莫荏竖起大拇指。“兄弟,你是真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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