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君回复完之后直接扔开了手机,抽出了手指压在了花温乐身上,他抿唇紧张地盯着花温乐没有聚焦的双眼看了一会,然后下意识舒了口气。
彻底喝醉了,没有认出来。
“快点....”花温乐不安分地曲起腿自己蹭着腿间的花穴,有些饥渴地扯了扯余斯君。
“嗯...”余斯君吻在了花温乐脖颈上,撑开花温乐的双腿抬腰又压下了胯,彻底侵犯了自己父亲的爱人。
花温乐哽咽了一声,仰起了头,在余斯君刚刚顶进来的时候。身下蜜穴就死死搅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棍。
余斯君压着声音粗喘了一声,发现花温乐下面特别紧,甚至还有一部分肉柱没有捅进去就卡住了,他低头俯在花温乐耳边说道:“他没有满足你是不是?还是紧的像处子。”
花温乐因为滚烫的气息扫在敏感的耳边,下意识偏开了头,又被余斯君继续深入了一点,受不住地喘息摇头。
“操开就好了。”余斯君不管花温乐听没听到,声线温柔又低沉的安慰着他,随即又坏心思的说道:“他弄你的深处都不能让你受孕吧。”
余斯君又用了些力气朝花温乐身体深处顶了顶,将被拒在外面的下半端塞进了花温乐纤细的身体里,整根没入了。
花温乐似乎被顶疼了,喘息声在余斯君整根没入之后叫的明显了些,呼吸也有些急促。
余斯君试着动了一下,发现深处的壁肉搅的自己越发的紧,让他舒适的有些舍不得抽出来,轻轻律动了几下。
层层的软肉被坚挺的肉棍撞开破入,敏感的穴肉流出了蜜水包裹着撞进身体里的那根几把,余斯君进入了花温乐身体里前所未有的深度,侵犯的越来越深。
“唔....啊...啊...”花温乐攥紧床单,叫床声一声比一声媚人,似乎在余斯君身下取得了巨大的快感,身下如同回应一般,朝余斯君敏感的肉冠上喷着水。
囊袋拍打在敏感的股缝,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在卧室里,用声音诉说着此时房间里俩人的背伦和淫乱。
“好深...啊...不行...”花温乐下面有些适应不了余斯君的尺寸,快速的律动操的花温乐身体有些发麻无力,快感将他拖进了更深的黑暗。
余斯君摁着花温乐,一下一下操的很用力,柔软的阴唇被捅进去的鸡巴插的没了形状,可怜兮兮的挤在两侧,被捅开的阴穴哪怕肉茎抽出去都有些合不上。
花温乐额头出了汗,黏着长发丝,大分的双腿有些发麻的酸痛,他朦胧的视线扫了眼两人正交合着的下体,下意识唔了一声转开了视线。
“嗯...嗯...老...老公...”花温乐的腿被余斯君折到了胸前,整个人被压在了身下,他睁开朦胧含着水光的双眼,看着视线上方耸动的紧致腰身,又被快速的深顶撞地闭上了眼睛。
余斯君一直避免花温乐有意无意看见自己的脸,面对面操了他一会,便抽出自己的鸡巴将花温乐翻了过去,压着人翘起来屁股直接后入了进去。
花温乐跪在床上想朝后看,被余斯君伸手掰正下巴,快速操了进来,力度撞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余斯君来来回回侵犯进花温乐的身体,将人撞的都抵在了床头,交合的液体一滴滴的朝下淌,阴穴周围都被身后的人操出了红肿的颜色。
花温乐晃了晃头,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跪在床上被男人操着,好不容易清醒一点又被身后的力度操晕乎了,只能咬着唇一声声娇喘着。
花温乐阴穴周围被操出了白沫,糜乱又诱惑,余斯君胯间的肉棒硬的泛了红,不
“不要...不要射里面...”花温乐被摁着脖颈,艰难地想摇头,他下意识用手摁在了小腹,声线发软地说了一句。
花温乐这会头疼欲裂,额头抵着床褥放弃了挣扎,他看着腿下那块湿了一片的床单,抿着唇唔了一声。
余斯君知道花温乐现在已经有点清醒了,但他没有发现身后操着他的男人不是余知夺。
“唔.....!别..吞..吞不住了....”花温乐感觉自己下身都被直接撞开了,麻木的合不拢,只能感受到体内的鸡巴撞进来时的快感。
知疲倦似的抱着花温乐和他交合着。
俩人相连的地方还朝下淌着白浊,余斯君还未疲软的粗长阴茎恋恋不舍的从花温乐身体里拔了出来,发出了一声啵的水声。
余斯君没戴套,将精液射进了花温乐的子宫。
余斯君吻的很安静,舌吻结束后他摩挲着花温乐殷红的嘴唇,将人靠在了自己肩膀上,抬起花温乐的身体扶着自己又硬起的肉棒再次捅进了花温乐湿黏又满含精液的甬道里,发出了咕叽的水声。
他在他父亲的卧室里将自己小妈操成了失禁。
花温乐咬着身下床单,唇角不自觉渗出的津液沾湿了雪白床单,他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来的堵,被折腾的脆弱极了。
他没有丝毫顾忌的两次都将精液留在了花温乐的子宫里,他知道花温乐的双性体质会怀孕,但没有关系,哪怕这次一枪命中了,等他小妈生出孩子之后,他手里的权
花温乐这会儿酒已经醒了一点了,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心下有些不安,咬唇想回头看又被摁着回不了头,今晚怎么会操的这么深。
意识到这一点的余斯君啧了一声,勾了勾唇角,在这间卧室里挑衅般又压着人狠狠操了一遍花温乐。
他扶着花温乐的肩膀,和人面对面做着爱,呢喃着喊他宝贝,抱着花温乐的腰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吞吐他的肉茎。
余斯君没有应声,只快速的耸动着腰胯撞着花温乐的屁股,用手揉了几下他纤细的腰。
余斯君将手臂勾在了花温乐不堪一握的细腰上,腰胯像公狗似的朝炙热的甬道里操的,做到高潮的时候捏住了花温乐细软的臀肉,拍打了几下。
“慢点...好快...”花温乐仰了下头,这个动作让他身体曲线更漂亮,后臀更挺翘了起来,活脱脱的是个供男人泄欲的尤物。
“老公...”花温乐有些委屈地喊了身后男人一声,腰间被箍出了一圈红痕,让他有些疼。
“老公....”花温乐将床单攥出了皱,仅有的清醒让他觉得今天余知夺在床上狠了不少,他跪都跪不住了。
身下床单湿黏的范围扩大了很多,花温乐漂亮的阴茎处还挂着水渍,他被余斯君操的失禁了。
快感过去后,花温乐累的有些睁不开眼,直接晕了过去,被余斯君从身后揽住腰抱在了怀里。
床单上斑驳又明显的水渍和尿渍证明了这场性爱的疯狂,余斯君将晕过去的花温乐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垂眸吻住了自己小妈的嘴唇,将津液换渡了过去,让他一点点吞下了。
大概是身后男人快到高潮要射精了,花温乐感受到了明显更快的力度,有些受不住的乱抓着软枕和床单,身体被身后男人操的有些痉挛,从来没有过的空白感充斥了花温乐的大脑,失控感和高潮像潮水一般铺盖了过来,撞的花温乐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前黑了一片。
花温乐腿间阴穴一时间并没有合拢,黏腻的白浊从子宫口流出了甬道又淌了出来。
势也差不多能和自己父亲互相掣肘了。
最后,花温乐还会成为他的爱人。
余斯君眼底的阴沉又浮现了出来,转而看见身下被他折腾的浑身遍布淫乱痕迹的男人时,又温和地笑了笑。
然后轻而易举地抱起人亲了一下,走进了浴室。
*
翌日,花温乐浑身酸痛的醒过来,嗓子哑得像锈铁般钝涩,头疼的像被人打了似的。
他从余知夺怀里醒来,隐隐约约有昨晚激烈性爱的记忆,他头疼地嘶了一声,生气似的轻轻踢了面前的男人一脚,见这人没醒,转而又事后依赖般靠进了男人的臂弯里安心地闭上眼睛,蹭了一下。
余知夺伸手直接将花温乐盖进了怀里,揉了揉这人顺滑的黑发,眼底明显的疲倦,“宝贝醒了?”
“嗯。”花温乐搂紧余知夺的腰轻轻点了点头,勾着唇角亲了他一下,身上的酸痛感让他有些直不起腰,他隐约记得昨晚余知夺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还把自己弄失禁了。
但他没有提那种羞耻的事情,只撒娇的让余知夺搂他,因为昨晚高潮太厉害,今天难得的过分黏人。
“怎么了,这么粘人?”余知夺好笑的抱紧了花温乐,“想我了?”
花温乐咬着唇摇了摇头,突然被余知夺的手臂揽紧腰贴在了他身上,随后一只手从后背扯下了自己刚穿上的宽松睡袍,露出了他瘦削的肩头。
余知夺低头吻着花温乐的肩头,半摁着人在他侧颈上留着印子,一只手在被子里掀开了他的衣摆摸了进去,要分开他的双腿。
花温乐搂住余知夺的后颈喘息着,“太累了...别来了....”
“娇气,都休息多久了。”余知夺用指尖划了一下花温乐敏感的大腿根,又低头乱吻着花温乐的脖颈和肩头,要翻身把人压在下面。
花温乐被折腾了一晚,有些头疼,看着余知夺说了声“混蛋。”
“宝贝说的都对。”余知夺不容拒绝的翻身压了花温乐,吻着他的胸膛含住了这人柔软的乳头,看着这人身上还没有消下去的吻痕,含糊地说道:“细皮嫩肉的,还没消下去。”
“这才多久。”花温乐觉得余知夺有些没话找话,昨晚做的那么狠,怎么能一晚上就消下去。
“想死老公了..”余知夺吻着花温乐,迫不及待的在被子里褪下了自己的睡裤和内裤,直接将硬起的男根拿了出来,要操花温乐。
花温乐本身就累,被吻了几下就有些喘息不上来,“下面不行了...用嘴好不好?”
“什么....”余知夺掀开花温乐的睡袍,要脱他的内裤,手刚摸进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nbsp; 余知夺趁穿衣服的时间缓了缓自己被撩起来的情欲,回头摸了摸花温乐的脸颊,“等老公晚上再操你。”
余知夺走了之后,花温乐动了动酸痛的双腿,面无表情的从床上坐起身,碰了碰自己腿间红肿的阴唇,出神般怔了半晌。
等敲门声再响起的时候,花温乐才挑起了睡袍衣领遮住了那些痕迹,没有回应。
“能给开个门吗?”余斯君声音很温柔,语气中还带着些熟稔。
花温乐唔了一声,走过去慢吞吞地打开了门,“什么事...”
余斯君似乎打量了他一眼,突然上前走了一步,离花温乐极近,“多大人了,吃饭还得专门让人来喊吗?”
花温乐蹙了下眉,感到了轻微的不适应,他自己独立的时候没有固定的三餐时间,也不会有人因为吃饭这种事来打扰他的独处。
“你以后不需要叫我。”花温乐说道。
“那在房间自己饿死了怎么办?”余斯君瞥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扯住了花温乐的手臂将他带了出去。
“你的拖延症能拖到让你饿到受不了了才肯出来。”余斯君突然没了耐心似的半扯半抱的把人弄到了餐厅,然后拉开椅子把他摁在了那。
花温乐睁大眼睛侧头看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和这人刚刚搂住自己的腰,抿唇将身后男人的手轻轻拿了下来,“我...我觉得....”
“觉得我刚刚对你的动作太亲密了?”余斯君先发制人的堵住了花温乐要说的话。
花温乐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带他出来吃个饭防止他饿死而已,他好像想的有点多。
花温乐犹豫地摇了摇头,“抱歉。”
余斯君眼里似乎有些愉悦,他修长有力的双腿交叠,漫不经心地靠在了椅背上,很坏心思地回了一句:“没关系。”
“......”他总感觉这人好像是故意的。
花温乐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也很斯文,大概是在这方面一直没有人催促过他的原因,他吃的斯条慢理也下意识的很放松。
余斯君撑着手肘侧头看他,像看自己养的小猫咪一样,眼神温柔但周身气势又很霸道,像是在花温乐和他的周围围了层看不见的阻碍一般,不允许别人靠近。
他的小妈比他还要小两岁。
“余知夺也让你这么盯着我吃饭了?”花温乐拿勺子舀了勺海鲜汤,头也不侧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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