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唐糕的刘小福速度加快,迎面吹来烈烈寒风,唐糕俨然戴上一副痛苦面具。
她抱着刘小福脖子不撒手,抽空瞅了眼老板楚易安,楚易安却连一根发丝都没被风吹动,俊美得如同一尊雕塑。
好家伙,这是出门前打了摩丝吗?
唐糕骑着灰狼刘小福一路向西南方前行。行程耗时半天,比高铁快,但着实没高铁稳,上上下下颠得唐糕脑袋瓜子疼。
总算落地,这里是西南方的一个城市,城门处写着大大的两个字——蜀城。
这里也是座城,这里的主人该怎么称呼呢,要是也叫城主岂不是把楚易安给冒犯了?
没敢问楚易安,唐糕将目光投向变成狗……狼的同事刘小福。
“刘大哥,这里的掌权者,也叫城主?”
刘小福:“汪汪汪汪,汪汪汪(不是城主,是成主)。”
唐糕:?
刘小福急了,汪汪解释了半天才终于解释清楚。
唐糕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肯定是因为楚易安要土一点,所以才叫城主。
楚易安一身红衣,赤红绸缎上绣着猩红暗纹,而唐糕却穿了一身绿,水葱似的,两人站一块,唐糕觉得像极了东北的大花袄子。
听到唐糕的结论,刘小福翘起尾巴表示赞成。
他的狗逼主人实在是太土了!居然不能欣赏他掉毛后光洁白皙的皮肤!
而且他掉完毛后,肌肉会全部露出来,那里也会显得比平常更大,定会吸引很多发.情的狗妹妹。怎么看都比那个羸弱凡人的身体的要好看吧!
刘小福不禁仰天长汪,因为他在发育巅峰的青春期里被狗逼主人关进傀儡人里,十年过去,他那里都没怎么变大,心里满是挫败感。
当有了共同认知点后,这一人一狼很快便建立起坚不可摧的革|命友谊,一路上你一句我一句叭叭个不停,讨论战况很是激烈。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心道:嗨哟,这女孩子看着水灵,就是不太机灵,怎么跟条狗吵起来了?
路人是听不懂刘小福的汪汪声的。
唐糕:“他的大红袍子比较土!”
刘小福:“他不喜欢大吊比较土!”
还有人不喜欢大吊?
唐糕:“诶……不会是嫉妒你大吧?”
看向楚易安。
楚易安没说话,给了唐糕一个凌厉的眼神。
眼神交流的那一刹那,唐糕敢确定这回自己肯定是玩儿野了。做贼心虚,红着脸埋下头,不敢吱声。
刘小福跟唐糕讨论得忘乎所以,全然忘记他们跟前还站了个活阎王。听到唐糕说出“嫉妒”二字时,刘小福觉得这简直是高山流水觅知音,他自豪地摇了摇尾巴,“可不就是这样吗?我跟了他二十几年,他跟前就没一个女的,肯定是鸡儿太小,身体不行。”
说罢,刘小福扫了眼唐糕,评价道,“胸肌挺大,就是不知道长不长,我十八。”他用后腿子给自己的蛋蛋挠了挠痒痒,带着炫耀的语气问唐糕,“你呢?”
刘小福挠痒痒的动作让坐在狼背上的唐糕身子一颠,唐糕赶紧揪住刘小福的两只狼耳朵。
唐糕侧目看了眼楚易安,楚易安平视前方,似乎并没有要理他们的意思。见状,唐糕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贴在刘小福果冻般的狼耳边说悄悄话,“十八太短了,我都是缠腰上的,足足能缠三圈。”
这话她琢磨着其实不假,根据刘小福这狼身的体型来说,十八确实平平无奇了。灰狼的四脚站地上的时候,高度足足达到了楚易安的胸口。唐糕坐上狼背,比楚易安还要高,楚易安看她都要用仰视的!
闻言,刘小福震惊地竖起耳朵,质朴的他简直不敢相信,真的会有这种破肚穿肠吊。
他真傻,真的,早该知道以楚易安的作风,定不会无端让他去调查一个女人。楚易安这狗逼肯定早就看透了那女人其实是个大吊御姐!
原来楚易安也不是不喜欢大的,而是他刘小福不够大!
在那一刻,刘小福唯一的骄傲,破碎了。
但他还是有些不服气,“我不信,除非你掏出来给我看。”
唐糕:“你不怕我掏出来比你都大?”
刘小福是怕的,他是匹好面子的狼,他是匹有尊严的狼,他不能失去他的骄傲。看来之前是他错怪那女人了,她是个处处为他狼着想的好女人,之前他居然还偷偷调查她……哎。
都是狗逼主人的错,让他冤枉了这样一个好姐姐……不对,是好哥哥。
于是刘小福深沉地说,“不必掏了,利益相关,懂的都懂。”
坐在狼背上继续往前走几步后,唐糕发现楚易安在看她。
小脸一红,唐糕将脸埋进浓密的狼毛里。
该不是觉得她伤害了刘小福的幼小心灵而要找她算账吧!毕竟刘小福是老员工,而她这新人也没能讨得老板欢心……
这哪能怪她?谁知道刘小福是匹一身腱子肉的二傻狼。
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她的后颈,唐糕不舒服地打了个寒战,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上脖子的感觉,又凉又滑。
唐糕软着声认错:“城主……我错了。”下次还敢,狗逼。
系统苦口婆心地敲敲唐糕脑门,“得亏楚易安不知道你在心里骂他,不然哪还有机会攻略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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