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声响起,雌虫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而就在这时,雄虫俯身趴过来,将什么东西贴到了他的身上。
劳埃德恼恨地瞥了一眼夏恩。双重夹击,他忍不住蜷起身子,再没多余的力气记恨旁边的某只小混蛋。
“感觉如何?”小混蛋贴着他躺下,从身后抱上来,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仿佛长出黑色翅膀和尖尖耳朵和尾巴的小恶魔,“有我伺候得舒服吗?”
汗水裹上雌虫流畅起伏的肩背肌肉。他蜷得更厉害了,模糊的痛哼一声声流出。
快乐永远都比痛苦更难忍受。夏恩咬牙,用尽力气,平稳着自己的声线:“回答我,将军阁下。”
“舒服,很舒服。”雌虫忽然转身,一把抓上青年的手。“可完全比不上您。小少爷。”他嗓音沙哑,气息不稳,湿润的绿眸望进雄虫的眼底,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但他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他会满足小雄子的癖好。
“这些只是替代品……”劳埃德跪在夏恩面前,亲吻雄虫的嘴唇,喃喃低语:“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是吗?”碧蓝色的瞳孔从眼睫下扫视过来,青年的回问轻不可闻,可雌虫还是听到了。他感到迷惑又茫然,但他没法细想。他只能更用力地贴近,狂乱地吻过去。
夏恩抓上劳埃德银灰色的汗湿短发,好看的眉眼紧皱在一起,随即又舒展、放松起来。这种少有的讨好让夏恩感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他紧紧扯住劳埃德头发,完全没了平日的体贴。哪怕帝国上将红了眼,也不退让半步。
劳埃德低咳着,眼睛被糊得有些睁不开。这只健硕强大的雌虫,此刻跪坐在床铺上。明明刚刚解决了一次,眼神依旧带着几分迷离涣散,显然仍沉迷在□□之海中不得脱身。
夏恩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替对方拭净脸颊后,拉开了两虫之间的距离。他仿佛没有察觉到雌虫眼神里的渴求,在劳埃德紧跟过来的视线中,从床上那堆小物品中,再次兜拉出一个东西。
这可不是帝国上将买的。而是小少爷的私虫藏品。雌虫眼睁睁看着夏恩接二连三地取出更多的皮革制品,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
“……可以吗?”夏恩询问道。
帝国上将阖眼,强制忽略脸上传来的臊意,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这些他只在小黄片中看到过,完全没想过会有一天用到自己身上。
柔软的布料遮蔽了视野,皮带在脑后扣合,揪住了几根发丝。雌虫刚刚蹙眉,青年忽然打开扣环,用手指抚平了那里的头发后,才轻柔地重新扣合。
这个细节让劳埃德不觉揪起的心又落了回去。不管今晚再怎么古怪,旁边的这只虫还是他的小少爷。
咔哒一声,有什么扣上了雌虫的腰腹。劳埃德本能地想要起身,又被夏恩按了回去。
“……小少爷?”帝国上将低唤道,被蒙住的双眼下意识地追寻着夏恩的方向。
“有问题吗?”他的背后,金发青年继续拆解某物的包装。
“……”灰发雌虫顿了一下,没有吭声,在夏恩抓上他胳膊时,十分驯服地给予配合。
夏恩能感觉到劳埃德的不安。雌虫的腿部肌肉紧绷了起来,姿态更为保守,但他仍然一语不发,任自己为所欲为。
望着眼前臆想许久、终于成真的画面,夏恩心情十分复杂。这些多出来的物品,是他之前陆陆续续买回来的。他从没拿出来展示,也没有给帝国上将用过。主要原因是舍不得。
虫族在这方面不保守。劳埃德也不是老古板。只是有些道具,约定俗成地只在雌奴身上使用。若是换了对象,则代表着惩戒,屈辱的意味十分强烈。
可这个夜晚,夏恩不想再恪守原则。他想要放纵自己。甚至,想要伤害这只雌虫。
碧蓝双瞳翻滚不休的欲|火中,某种冷酷尖锐的东西正在悄然滋生……
…………
萧瑟冬日,夜色渐深,豆大的雨珠斜敲窗棂,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窗帘半掩的室内,浓郁花香与清冷雪松气味交织混合,悠悠然地飘荡弥漫开来,又顺着空气钻爬进劳埃德鼻腔。
暖黄色灯光映亮中间的大床。强健结实的躯体无处遁形。蜜色的肌肤蹭掠过香槟色的床单,悬垂的血珠随之晃动,在密集的布料褶皱中落下红梅似的点点血斑。
有东西隐在雌虫的身下,正在嗡嗡作响、震动不休。覆盖住雌虫双眼的长丝带,只有两指粗细。纯黑色布料在灯光下泛出冷光。它穿过他高挺的鼻梁,在银灰色短发间绑缚成结,余下的长长尾巴垂落上覆着薄汗的脖颈,被泅湿了点点尾部。
夏恩披着轻薄的睡袍,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地坐在扶手椅中。他的视线从雌虫身上轻扫而过,神情冷峻,目光冷然。
果然是和想象中一样美丽画面。看看这具阳刚威武的身躯,冷硬的嘴唇被撑开,锋锐的狭长双目被覆,他屈辱地跪着,足以捏断敌人脖颈、踹碎石墙的双手和双脚被禁锢在床头,几乎动弹不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夏恩朝后倚了倚,按下手中控制器的按钮。
劳埃德抓着床单的手臂抖了一下,嘴里只发出了半声破碎的哀鸣,便被卡在外面的铁球堵塞回了喉咙。视线被剥夺后,其他感官即刻敏锐起来。卧室内没有开调温设备,微冷的空气给烧灼的肌肤带来些许慰藉。汗水一次次从毛孔浸出,滑过被抽出的血痕,又很快风干,促使粗粝的皮革将下方的鼓出的肌肉收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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