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呛到的,不关我的事。”秦棠鸢腮帮子微鼓,瞪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秦棠鸢。”
被对方突然直接连名带姓的喊了名字,秦棠鸢眼睛瞪的更大了。
麻蛋,这是想怪她不成?
男人看她几秒,抬手慢条斯理地擦擦染着水渍的薄唇,然后俯下身凑过去:“再叫一次。”
男人俊脸在眼前放大,秦棠鸢清楚的看到他深邃清澈的眼里似含着笑,眼睛很亮。
她乌黑亮丽的眼睛滴溜溜的眨啊眨,看到男人这模样,立马起了戏弄的心。
“再叫一次?”
“嗯。”
“儿子!”
秦棠鸢当即特顺口的丢了两个字出来,然后不怕死的,佯装一脸慈祥的往男人柔顺的头发上摸了一把。
江席聿脸色瞬间一变,上挑的凤眸微微眯起。秦棠鸢见男人黑着脸,在老虎头上撸毛的动作一顿,察觉危险,身子下意识往后跑。
还没跑一步,自己的后领子就被男人轻轻松松给提溜住了。
“放开我!”
“跑什么?”
男人不顾秦棠鸢的挣扎,从身后紧紧把人拥进怀里。
秦棠鸢见跑不了,索性放弃无用的挣扎。
“我没跑,人,人有三急……人家想去上个厕所。”没错!她单纯的想要去上个厕所!
秦棠鸢小脸垮着,嘴巴撅起,看起来委屈巴巴的,一副仿佛江席聿在这时不给她去上厕所就是做了十恶不赦的大事。
“刚刚喊我什么?”
“……”
“儿子?”江席聿轻轻嗤笑一声,“想不到我家棠棠这般恶趣味,原来喜欢玩这套。”
“想玩,晚点老公陪你一起好好玩。”
男人嗓音温柔,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暧昧喷洒着,这意味深长的话是个成年人都懂。
秦棠鸢娇软的身子僵住,小脸通红一片。
麻蛋,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啥玩意儿!
简直是——
厚颜无耻!
*
下午,江席聿带着秦棠鸢吃过饭后,把人哄回卧室里睡觉。待小姑娘睡着后,江席聿这才悄悄换身衣服出去。
车往机场的地方开去。
“九爷,江老爷子上午醒来后,在得知刘薇和江远飞的事后雷霆大怒。”
“刘薇后面被江老爷子用家鞭打的差点断气,若是没有旁人阻拦,恐怕江老爷子今天非要杀掉刘薇。”
“江远飞随后也被我们送回了老宅,江老爷子看到他后,气的直接吐出血晕过去了,后面立马被送进医院抢救。”
“嗯。”
江席聿听完程金的汇报,神情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江家人的事与他没有一丝关系。
整个人慵慵懒懒的坐着,神色淡漠到了极点。
程金接着说:“江老爷子此去医院……可能会一睡不醒。”
江震清年纪本来就大了,爆出的惊天大事让他怒极伤身,再加上被江远飞和刘薇下药不知多久了。整个人虽说看起来没什么事,实际真正可以说是早已病入膏肓。
今日这一进医院,各种严重毛病都被检查出来了,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消息传出来。
江席聿听完没有再应一句话,支撑着脑袋远眺着车窗外的景色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金汇报完,看了一眼九爷后默默无声的坐在旁边。
现在他要跟着九爷去一趟外地,好像是九爷早在在国外让人订制好的私人钻戒做好了,正放在别处好好寄存着。
*
秦棠鸢醒来后,去了一趟卫生间洗脸,刚抬起手拍拍脸蛋,便从浴室镜看到自己的手上多了一个明晃晃的钻戒。
“咦?今天下午还没有看到,怎么……”
秦棠鸢抬起手,低下头清楚的看到戒指上的钻石是颗很卡哇伊的小糖果形状。
这是她头一次见到有这么一个形状的钻石,通常来说钻戒一般常被打造成皇冠状、心形状、圆形状……
秦棠鸢细细把这颗小小糖果状的戒指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喜欢。
“阿九!”
当她满心欢喜的跑下来时,看到江席聿懒洋洋的陷坐在沙发上看书时,秦棠鸢下意识对着人喊了句。
喊完后,她自己也愣了一下。
江席聿听到这句熟悉的“阿九”,心尖难以自持的轻颤,拿在手中的书差点没拿稳掉下来。
“这戒指你偷偷给我戴的嘛?”
秦棠鸢没注意到江席聿的失态,跑过来一屁股直接坐在沙发下的毛毯边,然后单手托着个下巴,伸出戴着戒指的手晃到男人的跟前。
她眼睛水灵灵的眨巴着,好奇宝宝的问,“我们结婚多久了?”
江席聿一听完,憋回那句“你记起来了”的话,遂轻轻叹了口气。
“很久了。”
上一世加这一世的话,两个人在一起的确很久了。
除了缺一张九块九的证,他们两人与夫妻关系无一差别。
“那为什么我现在才有戒指?”秦棠鸢嘴巴下意识嘟起,不满的控诉。
“哦,那是因为你老公太穷了。”
“……”
“这枚戒指是你亲亲老公平日里省吃俭用,收破烂好不容易买来的。”江席聿正经着脸,看着面前这张白嫩娇俏的小脸,坏心大发的伸出手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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