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成心淡着她给她脸子看的楚允背影,董依可心里的火“腾”的烧了起来,还没有一个艺人敢这么对她,当初的谢永丽也不敢。这些小丫头啊,总以为抱了金主大腿,就可以为所欲为,殊不知死的最惨的就是这种不明地位,不知分寸的。
前方疾步的楚允心里的火也是“蹭蹭”的,行啊,弄了条身边的好狗拴我身边,管我?治我?还是让她咬我?真是好脾气就被欺负,楚允这个憋屈啊,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她最后劝自己,忍忍啊,忍忍,马上要离开了,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人。至于周阔,那是我睡他,虽然……最后没成功,但主观意识还是我要睡他。楚允这么想着,心里还能畅快点。
楚允赶回剧组,吃了个晚饭,正好拍通告里晚上八点那场,这一拍就是四个小时,凌晨才结束。所以对剧组人员各种探究八卦的神色,想在乎都在乎不起来,她赶落了一天,太累了,就想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一场需要骑马的室外戏等着她。
可事与愿违,刚出片场,楚允就看到周阔的车停在那里,日理万机的总裁怎么还没走?她站在原地没动,那个最近总是跟在周阔身边的保镖走过来,把她请上了车。
周阔见她上来,看她一眼问道:“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吃饭了吗?”能好看才怪了,她真的很累,后心都疼了。楚允摇头,话也懒得说。
周阔把她搂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她的头发,“嗯,再忍忍,一会儿叫东西给你吃。”楚允没力气跟他挣,由得他去。
下车,她被他领着手带到了48层,周阔叫了客房服务,一会儿餐车就被推了进来。他献宝一样,恨不得把每样都喂进她嘴里。
楚允实在是懒得动了,周阔喂什么她就吃什么,她累得脑子在放空,这些都是本能的在做,可看在周阔眼里就不一样了,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唤自己老婆或情人宝贝。这人长着一副他喜欢的样子,乖乖坐在这里接受他的投喂,真是要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可不就是个大宝贝。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在周阔心中流淌,又软又麻,异常满足,甚至比昨夜看她在身下迷乱更慰贴。他把手边的一块奶油蛋糕咬了一口,含住喂进了她的嘴里,满嘴甜腻,一如他的心情。这一口后楚允彻底饱了,她坚决不肯再张嘴,周阔想着太晚吃多了不好消食,就由着她了。
楚允是真的累得思维都停摆了,周阔觉得她乖的跟摆弄个娃娃一样,把人抱到圆形按摩浴缸里,她都没有反对。这浴缸很大,边上有一圈突出的台,他问坐在那里的楚允:“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楚允问他:“你能出去吗?”
周阔:“不能。”
她脱了衣服,快速用手边的大浴巾把自己围上,背对着周阔坐在了浴缸底部。她听着周阔在放水,在脱衣服,最后迈了进来。
周阔坐在她身后,伸手围住她,替代了那条刚还围着她的浴巾。他上下其手,心里想起以前自己那怪癖,不由轻笑,这是叫她给治好了。现在事前洗一洗反倒只是个情趣,像昨天她喝了酒还一身的汗,他不是也下得去嘴吗,何止是吃得下,他都没吃够。
周阔心里的那股劲,无处发泄,使劲儿掐了她一把,楚允吃痛打他的手,周阔不为所动,贴着她耳边说:“你知不知道,你可算是我的恩人,治好了我的病。”
楚允一疼就起火,又听出他语带银靡脱口道:“什么病?阳。萎还是早。泄?”
作者有话要说: 错别字,不能忍也得忍,为了生存。
☆、总裁围猎失败
周阔听到这话一点都没恼,倒是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他贴着她的耳朵喃喃道:“牙尖嘴利的,等一会儿你可别怂,哭也没用。”说完撩开她披散在后背的头发,轻一下重一下地咬着她颈后,这么着发了会儿狠,再一看,那整个后颈已青紫一片。周阔感叹,吹弹可破说的就是她这种面皮,稍稍使劲按下个指印,再松开那块就青了。
他不打算去床上了,准备把她就地法办,楚允在察觉出周阔的意图时,同时想起明天的骑马戏以及直到现在还隐隐微痛的……
周阔对她还是有些了解的,但也猜错她竟怂得这样早,怀里人哪还有刚才呛他的样子,变得一副讨好卖乖样。周阔见她变脸如此,就猜到她是有所求,他不变声色,一副鼓励她说的态度。
“可不可以……不做,我明天要拍一天的骑马戏。”周阔心下郁闷,她要求的竟是这个,这好比饿了一天,到了晚上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可口的晚宴,结果只闻了个味就被端走了。
提出这个要求楚允并没有十足把握,她看着周阔变化莫测的脸心里就更没跟了。最终在静默了一阵后,周阔提了个现实问题:“那我这儿怎么办?”怎么办?以前你怎么办的?!好在这回她脑比嘴快,一句“你可以去找别人”终是咽了下去。楚允直觉如果她说了出来,恐怕现在所求这事怕是不成了。
周阔见她不语,点了下她的唇又捏了下她的手,给了她选择:“这里或是这里你选一个。”就在楚允低头看自己手的同时周阔抓住那纤细手腕,拉到水下朝自己覆了上去。好吧,他们都知道这是两人都能接受的折中办法。
时间一点点流逝,按摩浴缸里有“汩汩”的水声,还有周阔略带喘息不满的声音:“你没吃饭?”被质疑的人也满腹委屈:“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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