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该死的吉祥物就叫跳跳,楚允不明白平均体重都在一吨以上的河马叫什么跳跳,它跳得起来吗。
咬着牙坚持,节目终于拍完,楚允全程在开始欢迎嘉宾和结束感谢嘉宾时露了两面,其余时间都是以河马的形象出现在屏幕里。
于是这期节目,收视率真的创了新高,楚允还在网上被群嘲了。看吧,推了看不上眼的电视剧,上个大火的综艺节目以为能占多大便宜,结果老天有眼,小贱//人机关算尽,打了自己的脸。
楚允早就把网上的言论看淡了,她只希望董依可能够解了气,日后不要再找她的麻烦才好。
可小人就是小人,董依可好似吃到了甜头,在节目播出的第二天就又给她安排了工作。
楚允自打那天淋了水,嗓子就一直不舒服,总是咳嗽,她没太在意自己胡乱买了些药吃。接了董依可的电话,按她说的地址来了后发现竟是让她当群演。楚允苦笑不得,手法如此直接的打压,你还能再幼稚点吗。
手法幼稚不幼稚不重要,重要的是管用就好,楚允承认的确管用,她有被搓磨到,尤其是现在,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
董依可把她交给在场的剧务就走人了,好在是现代剧不用换衣服,工作内容就是当个活动背景,在马路上走来走去的那种。
可走了没几趟楚允就撑不下来了,头越来越重,咳嗽得也越来越厉害,导演都被她咳急了。借这机会,楚允得已脱身。
回到家里她躺到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醒来后觉得太难受了,她打算去医院却发现连爬起来都费劲。
拿出手机求助,拨开通话记录,一时手滑摁到了许立的号码,楚允一慌,连忙挂断了。重新找号,找到杨欣的名字打了过去,响了很长时间没人接。想了想,她又拨了王格的电话。
这回通了,“王哥,我病了,自己去不了医院了。”王格没二话,叫她等着,不一会就到了,连门都不用她开,她门钥匙他一直都有。
看了她的情况,王格吓坏了,这烧得也太厉害了吧,咳嗽的声音让人听着也份外揪心。把人火速地送到医院,一拍片子肺炎了。
大夫看完片子还给王格来了一句,“这都什么样了,赶紧住院吧,早来看也不至于小病拖成大病。”
王格挨了数落还得跑前跑后,终于,楚允住进了病房,输上了液。迷迷糊糊间,她对王格说:“看我多有先见之明,差点让你跟我吃了挂落。”
她说这话时是闭着眼的,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王格以为她是烧糊涂了在说胡话呢。守着人的时候,楚允的电话响了,王格拿起来走出了病房。
许立听到对方是一个男声,愣了一下,随后问道:“这是楚允的电话吗?”
“是她的,你哪位?”
“我是她朋友,能让她接电话吗?”
“她睡着了不方便,”突然发现这话有歧义,王格马上道:“她病了在输液。”
看来真是楚允的朋友,一听说她病了,马上问了在哪家医院。王格告诉他后,这才挂了电话。转身要进病房,想了想王格又停下了,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电话打了出去。
赵小实接到王格的电话很吃惊,听了他的话后更吃惊,撩了电话他就开始琢磨,王格是什么意思?
楚允病了关他什么事,你有能耐自己给周总打电话告诉他啊,拖我下水是闹哪样?
☆、小修,可不重看
赵特助纠结来纠结去,话到嘴边又咽下,最后是周阔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皱眉问道:“你有什么话就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做给谁看。”
赵小实牙一咬,把楚允晕迷住院的消息说了,周阔听后沉默了。网上的新闻他看了,不是特意搜的,打开手机就会看到。再后来,没忍住,把那期综艺节目也看了。
付出了而没有得到回报,周阔难免阴暗,他调回董依可不就是这个目的吗,而被作为木仓使的董依可完全领会了老总的精神,他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了,目的达到了,周阔应该是满意的,可那只是“应该”,事实上他根本无法做到淡然处之,这几日的不闻不问已是极限。
可就在他照着自己划的道走着时,他那八面玲珑的特别助理扔了这个消息给他,周阔那本就不坚定的心动摇得七零八落。
你的目的并不是要毁了她,捕到手的如果是死物,那还要来有何用,周阔觉得自己找到了合理的理由。
“哪家医院?把下午的会议延到明天上午。”
“二附属,B座六楼。我马上去通知。”
“赵小实,”周阔开口叫住正往外走的赵特助,“你对她挺关心的吗?我记得没派你去盯人吧。”
赵小实张大嘴急道:“是,是,是王格给我打的电话,周总,我没派人盯梢。”周阔站起来向外走着,“别紧张,跟你开玩笑的。”
开-玩-笑?知道您为什么追不到人吗,男人不能太小心眼,这是大老板把自己没能坚持住怪他身上了。多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要是人出了大事,倒后帐知道他没传话,到时恐怕就不是“开玩笑”这几个轻飘飘的字能解决的。
许立来医院时,是下了决心的,要把人带走,那电视节目他看了,没有人知道他当时的愤怒,他好好养大的女孩,就这么被人欺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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