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听得x中情潮翻涌,强压下小腹之内的一股冲动,隐忍道:“你总算改口了。今日就冲你好好叫了我一声名字,你要的东西就赏你了。”
“嗯?这样也行嘛?爹爹不问我要什么?”蓝鹤一听玉佩的事那么容易就成了,藏不住心中的喜悦,睁大了眼睛望着公爹,就差有一根尾巴给她左右摇晃了。
可听到她得意忘形又叫“爹爹”,龚肃羽脸却一黑,又不好反悔,只能不高兴地问她:“那你要什么?”
“要爹爹床帏里面挂着的那个玉佩!”
听到答案龚肃羽一怔,“原来你找的是那个。”
“嗯,爹爹挂在床头,我担心是要紧的东西,不敢擅自拿走,所以……”
“你倒是有心了。”龚肃羽浅浅一笑,“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我原配阮氏名字里有一个‘菊’字,碰巧这块玉佩雕着菊纹,我便拿它代替亡妻挂在床头了。”
“啊……”蓝鹤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感叹公爹长情,一方面又觉得你拿它代替亡妻挂在床头看我俩苟合,怎么想也不太合适。
“那我就先谢谢爹爹了,y要讨去您悼念母亲……悼念龚夫人……额……悼念令正的东西,也怪不好意思的。不过依我看……以后还是别挂了,我也不爱给别人看着和爹爹亲近。”
“哈哈哈……”龚肃羽被蓝鹤扭捏又不干的样子逗得笑了出来,“你放心,斯人已逝,我只是用它来提醒自己曾经的过错。现在有了你,我必不会重蹈覆辙。好了,那第三件事呢?你要商量什么?”
“爹爹,我觉得,虽然二少爷他对我没那个意思,但他人真是挺不错的,我就觉得……我到底名义上是他的妻子,我这样背着他呃……给他戴绿帽,就挺对不起他的。”Ⓕǔωénɡé.⒞ō⒨
蓝鹤纠缠公爹时理直气壮,提到龚衡却像犯错的小孩子,低着头脸上都是愧疚。
“所以呢?你想与他和离?”龚肃羽收敛笑容,眉尖微微蹙起。
蓝鹤发现公爹似乎面色不悦,不太明白原因,试探着问他:“这样不好么?”
“不好。”龚肃羽回答得斩钉截铁,“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什么也不要和他说。这世上的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就算你和他和离了,我也不能立刻娶你回来,让他把昨天还是他妻子的女人喊做母亲。”
“那我们就一直瞒着他吗?我怕他以后万一知道了,会……会生爹爹的气。”
龚肃羽叹了口气,把她按在自己怀里温声安慰道:“你总是在为我担心,担心我的身体,担心我的仕途,担心我的父子关系。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处理好的,你只要安安心心待在龚府就行了。
你知不知道,你才是要让人操心的那个,做事情又冒失,胆子又小,被人一吓就哭,一凶就求饶,还要去这里那里偷东西,我都不想提你这个事!我跟你说,太庙先不要去,我今日找太常寺卿要了太庙的礼器册子,那个玉琥我会让人雕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拿去向荣亲王交差就是了。”
“真的吗?!”蓝鹤高兴得几乎跳起来,猛地坐直身体,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光,“太好了!爹爹您不知道,表舅让我去偷别人东西,我可不愿意了,根本就不想去,皇宫就更别提了,又不是自家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谢谢爹爹,爹爹待我真好,比表舅好多了!”
龚肃羽笑眯眯地看着蓝鹤对他吐苦水,听她说自己比荣亲王好,心里惬意无比,肉着她的腰肢问她:“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蓝鹤一听来了劲,甜甜一笑:“自然是以身相许,今夜要榨干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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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荣亲王:TM快让老子出场,揍死蓝鹤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
蓝鹤:表舅,您太粗糙了,会破坏人家读者小亲亲的看文体验,影响我们珠珠收入的,您还是在后台坐坐先。表舅这样金枝玉叶的贵人,哪里需要辛苦您出来营业呢。
荣亲王:粗糙你个头!让你个废物去找点东西,找到现在还没找齐,整天和那个Y险狡诈的老男人扒灰偷情,还有脸说我!我早晚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敢不敢爬你公爹的床!
蓝鹤(哭):爹爹……嘤嘤嘤,表舅要打我。
龚阁老(微笑):王爷别来无恙。
荣亲王:……都好,阁老挂心了。都是玩笑话,阁老千万别当真,蓝鹤这孩子从小就爱胡闹,是本王管教无方,还要请阁老多多包涵。
龚阁老:哪里哪里,渚渊心地纯良,冰雪聪明,对长辈恭敬孝顺,对兄嫂妹妹亦关爱有加,龚家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全是托了王爷教导之福。
蓝鹤:???好虚伪……不要只顾着闲聊,过来求珠珠啊,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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