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强也不管夏美丽什么反应,把夏贝半抱着半拖着往后山上拖。
而这一切都被来到钢铁厂偷拿钢铁废料的白琳琳看到眼里了。
她躲在一个角落里看到,眼神里波动了半刻,又渐渐的消散而去,等到又来一个小孩唤着夏贝名字的时候,也没有出去……
在煤矿长筛煤渣的这段日子比曾经以为的绝望更难过,不仅有饥饿,还有不见天日的粉尘,日以劳作让她娇嫩的手都变的粗糙。
曾经的白裙换成了灰尘仆仆的劳改服,曾经的情郎对自己没有半分情谊。
在这段日子里,白琳琳想过了无数人,而只有魏言简留在了她的心头……
她错了,真的错了,她不该去害魏言简的。
都是她那个父亲逼迫她的呀!
更重要的是……更重要的是魏言简明知道那是毒药,还要吃下去她递给他的……
原来少年欢喜不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
如果可以,她愿意弥补当初的过错,她会好好照顾魏言简的。
即使那个少年双腿残疾再也站不起来……
……
“姐姐怎么还没有回来?!”夏珠在大院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不一会,肖天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怎么样了?”魏言简坐着轮椅也出来了,紧锁着眉头。
“沈冲说都回家了,姐是被临时派去洗煤厂看一看,按理说应该早就回来了。”
肖天焦急的说道:“可我刚刚洗煤厂看了没有人,不过,我好像看见姐的堂姐了,东张西望不知道干什么呐!”
“什么?!”魏言简想起那日那个女人带着狠辣的眼神,他猛的一惊,接着狠狠的拍一下轮椅上的扶手。
“魏哥,你别急,我们几个人都去找找!”这台风过去,正巧是个收货的好时机,刘畅他们哥几个就来找魏言简商量。
“是啊,哥,你在这等着,我们都去找找。”明成宇也开口道。
心中的思绪越来越不安,魏言简忽的一下,居然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哥!?”刘畅惊讶的大喊一声,他不是震惊魏言简能站起来,而是现在这个时候站起来了。
正是迷惑盯这批货的关键时期!而且这关键的恢复期,是不能长久站立,更何况是去煤厂找人!
魏言简站起来还有些踉跄,他不顾众人的阻拦,扶着轮椅上前走了一大步。
“都去找!”
说完,魏言简就挺直着背,大步着往洗煤厂走过去!
众人走到洗煤厂找了一遍,什么发现都没有,只不过却看到煤矿山后面的泥地上的脚印。
而这脚印明显是一个男人拖着一个人走过的痕迹。
“哥?”刘畅看魏言简那渐渐充血的眼眸,还有他那握着拐杖关节发白的手。
这时候,白琳琳突然冲了出来,抓住了魏言简的手,不敢置信:“言简,你能站起来了!”
“你这个女人,你还敢出来!”刘畅大吃一惊,不过当下不是该质疑这件事情的时候。
“你刚刚有没有看到夏贝?”魏言简拨开白琳琳紧抓住他的手,眼底压制住的急迫,让白琳琳闪过一丝嫉妒。
言简是喜欢她的,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女人缠着他,要是那个女人出事了,陪在魏言简身边的人就是她了。
“我好像看见了两个身影,似乎去那里了,我带你们去!”白琳琳倒是聪明,顺着那个脚印方向指过去。
魏言简的腿虽说已经能走,但也只是站起来走两步,现在在这没有道路的山林里,随着众人向前走,也是凭着意志死撑着。
“你们先走!”魏言简开口。
“言简,我扶着你。”白琳琳走过来扶着魏言简。
魏言简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管她,他视线里只看着前方,有人扶着还能加快他的速度……
……
章强在山林里转了几次,终于在一个废弃的木屋钱停下。
屋里的明显被人收拾过了,他们这是早就打算好了!
“好夏贝,快哥哥亲亲。”章强把夏贝按墙上就要胡乱的亲过去。
夏贝猛的别过头,趁着章强一个不注意,膝盖向上一用力。
不料章强像是早有防备,直接用他的大腿压了过去,他得意又贪婪的盯着夏贝,他毫不犹豫的就撕想夏贝的上衣。
刺啦一声,夏贝的上衣就被撕烂一个大口子,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
章强瞧这白皙的肌肤,呼吸加重,暗吞下口唾沫:这可真是便宜我了。
夏贝双手双腿都被制服着,整个人都被控制,完全属于被动,挣扎都是困难。
没有水就没有金手指,而现在她只是一个平凡人,她失控的挣扎着,她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他糟蹋了!
就在章强脑袋伸过来的时候,夏贝对着章强的耳朵直接狠咬了过去,死死的不能撒口。
“啊!”章强惨叫一声。
夏贝仰头向后一扯,血肉跟着她的唇齿而去。
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得逞,绝对不能!
章强手上一松,夏贝把嘴里的血肉吐到他的脸上。
“你这贱人!啊!”章强痛嚎着,伸手就要再次抓住夏贝。
现在他恨不得要掐死夏贝。
那种浓重的恶意铺面而来,短短的一瞬,夏贝再次落入章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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