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依附着韩行长的人在后面冷眼相对,十分看不起阿良这些人,尤其知道阿良和魏言简拿下大陆的单子,十分愤恨。
因为谁都知道这单子能带来多大的利益。
“呵,对呀,我们是狗,只能吃东西填饱肚子,比不得刘总,楼市股票亏了那么多,还能坐的住。”
“我好想听说和刘总交好的吴总,赔得棺材钱都没了,又抗压能力小,直接从金交所的窗户上跳下来了,18楼啊。”
“听说脑浆都蹦了一地,啧啧。”阿良是一脸痛心,又看了刘总半响半响没说话,还可惜的摇摇头。
“听说刘总比吴总投的都多,看来还是刘总身价多,抗压能力强,要是我啊,赔了几百万,可活不得了。”
刘总此刻脸一下子黑了下来,显然气的不行。
香港股票崩盘,他不但血本无归,之前被涨停了眼,借了高利贷,如今别说棺材钱了,就是把他切了卖了也换不起。
所以他这几天跟着韩行长后面奉承着,希望韩行长能让银行贷给他点钱度过这个危机。
“还是魏老弟有眼光,早早退了市场,怕是挣了不少钱。”韩行长瞪了刘总一眼。
没用的东西,为了不打眼,他把一部分不好上明账的钱交给刘总帮他买股票,他是银行行长,当然比这些股民来消息的多。
市场崩盘之前,他就让刘总快点抛,就这钻钱眼的屎忽鬼,愣是没抛,害的连他的钱都没了。
刘总可不仅仅收了他一个人的钱。
其他几个人别说帮了,怕是都恨死他了。
“不多,挣了三艘货轮。”
“对了,还有一艘游轮还在建造。”
“游轮?”韩行长惊了。
他知道魏言简在毛鬼子那里买了几艘半旧不新的货轮,怎么还有一艘游轮。
要是普通近海沿海游轮倒没什么……要是……
他绝得不可能,还是问上一句。
“不知魏老弟是的游轮走近海哪个港口?是走沿海?”
“维多利亚海峡的一个港口,不是沿海,做的远洋。”魏言简举起酒杯,嘴角勾起,轻笑一声。
“什么??”韩行长一脸惊惧,不敢置信的看着魏言简。
远航游轮是什么概念,一艘大型远航游轮到达十几万吨级,就是那个造价他怎么能负担的起,就是船王何家如今也没有一个远洋游轮。
远洋游轮带来的可不仅仅能和各国拿下各种大型生意,还有不可言喻的地位,就是如今也没有一个大型远洋游轮隶属于香港哪个大家。
这几天因为这个航线的问题,他女婿发了好大一通火,自己闺女是挨了巴掌跑回娘家的。
要是知道对方还有一个大型远洋游轮要上海……
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对上何家啊!
就是有哪个李博文护着,也得掂量掂量何家的资本和势力。
船王的名头也不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香港还能出现这等英俊有才之人,我等老了呀。”
船王何雄一身唐装背着手,上下打量着魏言简,眼里闪过一丝欣赏。
“何老,久仰大名。”魏言简握着挎在他肘弯里的那双小手,转过身来客气的对何雄打招呼。
“前段时间,我们还在跟美国佬商谈远航用的巨轮,没想到让小友先下手一步。”
“果然是江山人才辈出,我们这些老家伙不行了,该给年轻人让位了。”
“我们这些小把戏哪能和何老比。”魏言简不卑不亢,态度不献媚,不低看。
让何老很是欣赏。
“呵,大陆佬,以为背靠大陆,就能在海上称王称霸,这里可还是归着英女皇管辖。”何志卿到底是年轻了些,尤其是刚接手家族一部分生意,就被人抢了一步。
“说什么!混账!”何雄,一声暴斥,他生在广东,长在广东,求学于英国,后因种种原因被迫留在香港,他深知自己的根在哪,不能名正言顺的把自己葬在族地,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何雄自知资产深厚,深受英国管制,尤其是海运这么重要的运输路线。
“现在大陆经济开放,和各国交流也越来越多,现与英国也逐渐打破隔阂,为进一步建交做准备,毕竟合作才是共赢,我们理应也一样。”
魏言简轻啄一口,深红的液体入口,此时的魏言简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那一身尊贵淡雅,又夹杂这几许淡然肆意。
现在的他褪去少年时的冷厉轻狂,敛去一切戾气,唯有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大杀四方之时,才显露出他不可一世的风华。
“好,好,是个好小子,我这次亲自在何氏大厦亲自等你们。”何雄开怀大笑:“唯有合作才能双赢!”
魏言简嘴角挂着礼貌浅笑,眼中一片深幽,与何老碰杯共饮。
等何老他们带着人走了,魏言简这才牵着夏贝走到甜点区:“饿了吗,先吃一点,一会带你去吃别的。”
“嗯,你先忙,不用管我。”夏贝点点头,眼睛看向哪些甜点,有些心动。
魏言简眉眼浅笑,露出罕见的一丝温柔。
“这是弟妹吧,站在一起和言简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自魏言简进来,可谓是视线中心聚集地,李博文看着魏言简周围没人,这才过来:“你这小子,有本事了,真没想到你有这一手,直接拿下了一条海上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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