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敏:……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老商这副“只想静静”的模样,她觉得老商这人,还挺闷搔的。明明舍不得,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非要站在墙头看人走,现在还跑到柳树上,要是真想把人留下来,坐在柳树上管个屁用。
也不对,依照老商敢作敢当的性子,是不屑于这么别扭的,难不成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向敏眼眸微眯,昨天晚上……
她站在原地脑补了许多,脸上情不自禁露出略带猥琐的笑容,丹凤眼一眯,再看向柳树上的人,眼眸多了赞叹,不禁感叹,老商可以啊!
简直担得起“真男人”啊!
怪不得黑眼圈这么明显,原来是昨晚用力太猛,身体亏空。向敏支起下巴,想着今天也有空,不如去街上买只家养的老公鸡,炖点鸡汤,好好给她好姐妹补补身体。
小公主虽然模样可人,但自小也是皇宫养着的,身体肯定不差,依照她的经验,像小公主这样的,肯定非常勇猛,把商袁榨取得一干二净,老商都没地方哭,思及此,向敏眼神忧伤,抱有四分幸灾乐祸的同情,拿出小算盘,打算再多加几只老公鸡。
想到一个晚上,老商就被小公主折磨得亏空,向敏觉得只吃公鸡炖汤不妥,还得去药房买点鹿鞭,也不知道这东西对女人用处大不。
带着疑问和幸灾乐祸的向敏踏出府门,去往京城大街。
街上人来人往,司马玄冬历经半月之久,快马加鞭将人带到京城,他掀开帘子,看着熟悉的街头风貌,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分。
轲轲没来过京城,当下兴奋地直接跑到马车外面,坐在横梁处,晃着小腿看着热闹异常和江南毫不相似的京城,小脸十分感兴趣,目不转睛盯着路边的东西,想要买,数着口袋里剩下不多的钱,失落低头,她没有钱了。
就在她伤心没钱花,准备哭鼻子时,马车上的那个桃花眼的总爱穿蓝衫的男子跌跌撞撞从马车下来,甚至还踩到她裙子了,轲轲更难过了,脑袋上的银饰小幅度摆动一下。
当注意到司马玄冬跑向一个眉眼英气的红衣女子,她双眼亮晶晶的。
见惯了折子戏的轲轲,双眸兴奋,这是男子的心上人,但看那女子意外的模样,似乎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他,轲轲脑子瞬间脑补了一出,风流浪子司马玄冬抛弃将军之女,反遭她抛,结果她逃他追,他们插翅难飞的折子戏。
轲轲激动,若是这女子再得了断魂症,岂不妙哉,这比折子戏都精彩。
为了她心中圆满的折子戏,又看司马玄冬面色铁青,她决定上前帮一把。
实际上,司马玄冬在大街上看见向敏很愤怒,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每次都骗他,上次来信说在边疆,现在明明在街上寻花问柳!
瞧她手里拿着的鹿鞭和公鸡,虽说鹿鞭带着纸装,但他司马玄冬熟悉这个包装,肯定有别的男人了,要不然谁会买这玩意儿送给陌生人,说不准就是给自己吃的。
越想越觉得她可能有别的狗,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呦,这是谁呀?竟然还劳烦您亲自买这玩意儿?”司马玄冬阴阳怪气道。
向敏意外在这儿碰到他:“你不是说你在江南吗?”
“怎么碍着你了?”司马玄冬性感的小白眼一翻。
向敏被眼前这男人逗笑了:“这又是谁惹你不开心了?”
“我不像某些人,只晓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司马玄冬桃花眼含笑,嘴角带着讽刺,淡月蓝衣纹衫衬得他眉眼如画,白色交领修饰白皙脖颈,模样俊俏,嘴角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让向敏看得心痒痒,对这人生不出气。
“好了~”向敏凑到跟前,附在他的耳边,灼热的呼吸扑在他敏感的耳朵上,小声道:“小相公,别生气了,今晚去找你。”
司马玄冬面色通红,错开眼神后,反应过来他不该这么示弱,恶狠狠道:“你、你不知羞。”他一激动,桃花眼水润,波光潋滟,就算是瞪人也好看,眼尾上翘发红,皮肤白皙,一抹迤逦突显,勾人的紧。
向敏越看,越觉得这男人简直长她审美点了,无论怎样,都觉得他好看得紧。
趁人不注意,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他的手指,似乎知道手也是他的敏感点,冰凉的手穿过他的指缝隙,在肌肤上游走,引起他的战栗。
“乖,我们一起回去。”向敏打算牵着人走回去。
这个时候从马车上下来的轲轲,一把抱住向敏,露出可怜兮兮的杏眼,软软道:“娘亲,不要走,我和爹好想你呀!”轲轲长得很可爱,就算穿着小版巫服,也不掩灵气,头上戴的银饰银光闪闪,衬得小脸更加圆嫩。
向敏较有兴趣蹲下来问:“你爹是谁?”
轲轲假装天真,指了指司马玄冬,大喊:“爹~”
此爹一出,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向敏凤眸危险,松开两人相握的手,盯着司马玄冬,又看了看底下的小孩,将人抱起来,朝着司马玄冬,开玩笑道:“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竟为我生了个女儿,司马玄冬你幸苦不少啊!”
轲轲蒙蔽了,她怎么成司马玄冬生的小孩了,现在男孩子也可以生宝宝了?她这个大巫师怎么不知道,想伸出头看看司马玄冬的表情,结果被向敏一把按在柔软又波涛汹涌胸上,把孩子给弄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