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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文捷琳:“?”
    楚慕扬起一抹甜蜜的微笑:“我在想象你哭着求我以嘴喂我的模样。”
    伊文捷琳面无表情,舀起一勺米粥粗鲁地抵着楚慕唇边,“我只会堵上你的嘴。”
    楚慕低笑一声,顺从地吃下,“荣幸之至。”
    “我发现你越发的不要脸了。”
    楚慕叹了口气:“弗洛伊德说过,禁欲对身体是有害的,感情的冲动基于性本能的欲望冲动。我只是在想尽办法地泄/欲而已。”
    “你三观不正,我拒绝跟你讨论此类话题。”
    楚慕放下瓷勺,模仿起霍尔金娜的语气,虔诚的神情带着落寞:“我这一生都在竭尽所能地拯救世人……传达来自上帝的福音,你竟然说我三观不正……”
    伊文捷琳哭笑不得:“老太太,该吃药了。”
    楚慕深深凝望她:“感谢主,是您的死换来了我们的生……是您的鲜血,洗去了我们所有的罪孽……”他倾身吻上伊文捷琳的唇,温柔地缠上她的舌,“感谢您赐予我此生最大的福祉,纵使我不曾信仰过你。”
    地板下的光源幽幽闪动,两条小锦鲤好奇地亲吻着伊文捷琳的足尖。
    伊文捷琳配合地接吻,嘲道:“不曾信仰,还指望它赐予你福祉。”
    楚慕嗯哼一声:“主是宽容高尚的,它爱它的所有子民,包括不信仰它的。”
    伊文捷琳卡住他的下巴,把他脸移远点:“又在胡扯。”
    楚慕低笑,气息扫过伊文捷琳的手指,“我知道我三观不正。”
    伊文捷琳悠悠道:“我为你感到羞愧。”
    “你应该感到庆幸。”
    “嗯?”
    楚慕深邃的眼弯起,万分郑重地:“只有三观不正的人才会喜欢你。”
    十分钟后,伊文捷琳游逛完餐厅一周,回到楚慕身边挑衅地看着他:“他们都说喜欢我。”
    楚慕阴沉道:“你那是勾引。”
    “我很正经的在问。”
    “你这样很幼稚。”
    伊文捷琳居高临下,摇了摇高脚杯里的温水,“被你和Hill传染的。”
    “……”
    用完餐后,楚慕送伊文捷琳到房间门口,脸色依然很难看。
    伊文捷琳勾住他的脖颈,献上一吻:“晚安,祝你好梦。”
    楚慕紧绷的神色微松,得寸进尺:“不要吻嘴角。”
    伊文捷琳沉吟片刻,手指滑过楚慕的喉结,万分煽情地挑逗,然后顺从地松开他:“好的,我不吻。”
    楚慕血液下涌,冷冷道:“这种行为非常恶劣。”
    “是你叫我这么做的,”伊文捷琳拍了拍他的脸,“赶紧回房解决吧,七月再见。”
    伊文捷琳毫不留情地关上门。
    第二天,早上八点十分,飞机上。
    伊文捷琳平躺在放下的座椅上,戴着眼罩:“从上飞机到现在,你叹了不下十次气。”
    丹尼翻杂志翻得哗啦哗啦响,“长达十小时的飞行时间,我觉得我会闷出病来的。”
    “可以看视频。”
    “不感兴趣。”
    伊文捷琳漠然道:“那跟我一样睡觉。”
    “可是我一点也不困。”丹尼又翻了一页杂志,喃喃出声,“林妙佳发微博表示将去参加《生存欲》试镜,Jones称十分欣赏这样热烈直率的女孩。”
    伊文捷琳尾音微扬:“然后?”
    “……微博上骂声一片。”
    “嗯哼,勇气可嘉。”
    莫斯科时间凌晨一点二十五分,飞机抵达谢列梅捷沃机场。
    丹尼在航站楼找到预先订好的酒店,两人毫无睡意地看了一晚上伊文捷琳从前演的电影。
    直到早上七点登机的时候,丹尼才感到睡意袭来,不停打呵欠。
    伊文捷琳戴着蛤蟆镜,略鄙夷地:“谁叫你在飞机上看了将近九个小时的报纸。”
    “有本事你把墨镜取下来,黑眼圈绝对比我还重。”
    伊文捷琳微微一笑:“为什么要听你的?”
    “……”
    早上八点二十分,飞机抵达圣彼得堡机场。
    虽然已经是六月下旬了,这里的温度依旧维持在二十摄氏度,一下飞机凉意沁人心脾。
    助理给伊文捷琳披上一件深色披风,流苏在凉风中颤抖。丹尼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上预先订好的酒店名字。
    天色微暗,飘着细微小雨,桥梁两旁亮着如星光一样的灯光。
    一路上,几乎见不到任何现代化的建筑,汽车仿佛驶进了两百年前的古旧画卷,细雨无声润泽气势磅礴的建筑,纵横的河渠边是悠闲散步的人们。
    时间在刹那间滞缓,宁静地流淌。
    八点四十分,出租车在一座巴洛克式建筑前停下,强烈的色彩冲击着眼球。丹尼疲惫地下车,眼睛困得几乎睁不开,“不行了……我要去补觉。”
    伊文捷琳让助理把丹尼扶进酒店,对司机说:“去伊萨基辅教堂。”
    司机比了个OK的手势,彬彬有礼地:“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伊文捷琳撑着下巴,缓缓道:“现在这种搭讪方式已经不流行了。”
    司机爽朗一笑。
    九点,出租车在伊萨基辅大教堂前停下,伊文捷琳付了钱,优雅下车。
    即使这里不再做宗教祷告用处,却依然能够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庄严气息。教堂大门外的大理石柱上还残留着德国法西斯烙下的弹痕,是整个金碧辉煌的教堂唯一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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