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用这么猴急。”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整整齐齐?她猴急?
好吧,算她急。
顾鸣看着她眼神,那意思明显极了,你是不是不行?你究竟行不行?
顾鸣只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沙哑着嗓音说:“棠棠,我要忍不住了。”
“但我得忍住,我要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让你穿上最漂亮的婚纱,然后告诉你的父母,让他们放心的把你交给我。”
他说话的时候一字一顿,像是在起誓。
这话让宛棠一震,婚礼婚纱,她曾经很期盼自己穿上。
曾经非常非常期盼。
顾鸣他一直知道,在自己前世临终前他贴着耳边告诉自己:“棠棠,来世,我会让你穿上最漂亮的婚纱,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她鼻子一酸,眼睛模糊了。
“别哭,棠棠,我保证,婚礼会马上就来的。”他伸出手指帮她把眼泪擦干然后把她拥入怀里。
“好,我等着。”宛棠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
她知道,无论她在哪里,会遇到任何事,他一定会站在自己身后托住自己。
许是累了,没一会儿,她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顾鸣用手指轻轻的触碰她的脸颊,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把一旁的台灯关上。
室内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顾鸣抱紧她,轻叹一声后轻声说道:“棠棠,我回来了……”
这短短几个字似乎包涵千言万语,很久之后,室内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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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茹起的很早,她打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面是各种珠光宝气的饰品。
她挑出一只翡翠镯子戴到自己手腕上,刘茹皮肤很白,翠绿的镯子衬的她皮肤更加白皙。
她对着镜子仔细上好妆,看着镜中艳丽的妆容,眼底闪过一丝自得。
这具皮囊倒是深得她意。
今天有他的消息,他马上就要回来了,然后再把女儿岑柔接回来,宛氏也弄到手里,就万事顺意了。
哦对,再把那个后患宛棠给处理掉。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刘茹听到声音一喜,她刚刚置办了一处房产,除了他还没有人知道。
她立刻小跑着到客厅,最快的速度打开门。
可当她打开门看清门外的人时,愣住。
“怎么是你?”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男人,脸色呈不自然的白色,眼角眉梢透着一股诡异。
桑离望着浓妆艳抹的刘茹,扯了扯嘴角:“你果然还是之前的鬼样子。”
刘茹:……
“你来干什么?”刘茹没好气的说道,然后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马上拧着眉头不说话。
桑离听完这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桀桀桀的笑起来,最后笑到飙眼泪。
这个声音听在刘茹耳中有些发毛,她一向害怕这个阴阳怪气的桑离,她下意识的就后退一步。
“你来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请马上离开这里。”刘茹说着就想去关门。
但桑离像是知晓她的想法似的直接用手臂抵住门。
他勾唇一笑,眼神更显诡异:“陈梅,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吗?难道你真觉得一个人有两次机会撞大运?”
他顿了顿脚往里面迈了一步,一把把刘茹推进门里:“因为是我把你们弄来的。”
“还有,你老公女儿都不要了?你不是在逼那小东西把岑柔给你带来嘛。”
这话让刘茹大惊失色,她自从来到这里,就算是被宛棠戳破,她也是有恃无恐,她了解宛棠的性格,她知道这小丫头肯定会为了自己这具身体被自己左右。
但桑离现在说自己是被他弄来的,一股恐惧袭上她的心头。
“你……你想怎么样?”刘茹面色惊惧,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变态。
桑离把门打开,他蹲下来看着被自己推倒的刘茹,然后拍拍手。
几秒钟后,刘茹看到一个人从门外走进来。
待她看清他的脸时,她从地上迅速站起来一下子扑进那人的怀里:“老闻,你终于回来了!”
这个被叫做“老闻”的人,正是失踪多时的宛云生,他穿着花衬衫,下身穿着紧身裤,但是他再没有平常一丝威严庄重的样子,反而显得流里流气的。
宛云生拍拍刘茹的肩膀安慰着:“别哭啊,心肝宝贝,我这不是来了吗?”
刘茹从丈夫的怀里抬起来,然后锤了他胸口一拳抹着眼泪:“死鬼啊,你花天酒地把我们娘俩都忘了,咱们女儿还在受罪呢。”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你看我心都碎了。”
桑离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眼中满是嫌恶,他嘴角扯了扯直接叫停:“可以了,不知道你们拍电影呢,别在这给我演什么夫妻情深,我恶心。”
宛云生一听到这声音立刻松开妻子,他唯唯诺诺的看着桑离谄媚的开口:“桑老板,您说笑了。”
刘茹察觉到丈夫的的态度,她用胳膊肘碰碰丈夫腰,眼神询问他。
宛云生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尴尬,他拉住她的手,直接跪在地上,刘茹一看他这样立刻去拉他:“你干嘛啊老闻,这人折磨咱们女儿还囚禁她,你这给仇人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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