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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清醒过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陆奕凝视着他,九州根本没出现过实力境界超过大乘期的,一想到这个可能陆奕笑了,觉得有点讽刺。
    很快,几道雷劫劈下,像一道道撕裂天际的光,迅疾又凌厉。
    胜负已分,林悠悠算了下时间,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拉住师弟的手腕,用刀划开禁锢,得到瞬息的漏洞,他们赶在在合上之前,直接出去了。
    看着林悠悠的突然出现,陆奕怔神,还不待他多想,直接承受了这三人份雷劫。
    这雷劫游戏就不陪玩了。
    阿橘:我还以为你会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渡劫。
    林悠悠:不要你以为,无妄之灾干嘛还赶着上去送人头啊?
    她又不傻,这是要风度的时候嘛?!被劈几下吃饭也不会让你变香,但是你自己会变香,焦炭味儿的,嘎嘣脆!
    她可不舍得让师弟白白送人头,这是师弟的因果,所以她没有去帮忙,也没有想帮忙的想法。
    “这雷劫里面有两个人,他们都不要命了?!”每次修士渡劫都有人护法就是这么个理,再则人家也不是傻的,会故意进去,这可是要搭上他们自己的。
    林悠悠起了个结界后,修士们发现大部分术法都没过来,也安心了不少,更是有胆大的往前凑。
    “这还是飞升劫!”
    “只能说不愧是魔皇一脉么?那个祁如喻都这么强。”
    “确实很强。”林悠悠传送过来听到身边这位魔族说了这么一句,在旁边一本正经应和着,企图混入其中。
    祁如喻:……
    “可不是嘛,想当初几百年化神都是千年难遇的存在,现在……”这位话未说完,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声音是个挺好听的女声,很陌生,而且他同伴按理说也他身边,咋就一声不吭了呢?
    他转过头去,看到一对的手牵手,面色轻松的年轻好看的修士。
    ?有点眼熟。
    他回过头去看了看肆虐的雷劫,再度转过头。
    !!!
    这不就是刚刚跟魔皇打斗的祁如喻么?
    此时他周围已经空出一小片地儿,跟见鬼一样看着祁如喻,林悠悠还好说,他们没在天上看到她,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祁如喻是怎么回事?!
    明明雷劫出现的时候,祁如喻还在的,一直到雷劫劈下,是个人有眼睛都看到了,怎么一回头就发现这人在身边。
    见鬼了都!
    “你……你们不是。”你们怎么出来了?!
    林悠悠眨眨眼表示对他话的不解:“师弟又不用渡劫。”
    “……”好像是这么个理,当他眼瞎啊!为什么他同伴还不提醒他!
    到底没继续说出口,这是真惹不起,他目送两人离开。
    雷劫还在继续,许是因为林悠悠带人跑路的原因,天道很是愤怒,也知道奈何不了林悠悠,雷劫劈了三天三夜就停了。
    至于陆奕,早就不能抵抗雷劫,剩下几天也就是象征意义地劈,雷劫范围被林悠悠固定在魔皇宫,外面还算是风平浪静,没有被波及到,显然早就被林悠悠算计好了这一遭。
    整个潭月城都陷入一种诡异的微妙的状态。
    谁都知道魔皇没有渡劫成功,如果没有和祁如喻比斗这一遭,说不定就真过了,但是没有如果。
    另一方面,祁如喻的实力已经超过魔皇,毕竟就那里面打斗开始到陆奕输作为结束切切实实就出现了两人。
    关键是人家还能从雷劫出来,那就更匪夷所思了,就比如说昨天还有人看到林悠悠和祁如喻在某个食楼吃饭,都这个实力还有口腹之欲众修士只当啊他们的情趣爱好,等到他们过去试探的时候,人早走了。
    潭月城的雨也下了整整三天三夜,呼啸的风凶猛且凉飕飕的,城里修士都知道这渡劫八成是黄了,虽然心里还抱有一丝小小的希望。
    但是下任魔皇的人选还得选出来。林悠悠也听到他们的讨论,反正跟她没什么关系,师弟也表示无意于此,哪怕他前世继任了魔皇之位,他一直知道他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推上去的,犹如一个□□控的木偶,他不喜欢。
    作为魔族祭祀的沐承看着未消的雷雨和还在继续轰鸣的雷劫,眼底划过几道淡淡的流光,最后他心里也只是叹息,这到底也只是因为因果。
    当初见到的那两位继承者不一般,随着时间的验证果然如此。至于魔皇为什么这样他也知道是因为魔皇这个位置,有继承者对他做了手脚,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天命就是如此,而且其中的因果他承受不住,他没办法插手,也不能。
    雷劫停,雨霁,空气中泛起湿意,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陆沁许站在魔皇宫外,眼底滑落泪水,这里没有什么重大伤亡,死的只有她的兄长,她也没想到结局会变成这样。哪怕是这么强悍的雷劫,在林悠悠阵法的加持下,魔皇宫其实就只毁了一成,这一切在她眼里成了讽刺。
    妍丽庄重的建筑矗立在这,不像是经历了一波风霜的模样。
    城里修士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阵唏嘘,谁也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在关键时候会有仇家上门,也许是天命也许只是巧合。这让他们对于渡劫之事上也更慎重了几分,也同时记住了某两个人的名字。
    沐承来到魔皇宫大门前,未干的水露顺着屋檐缓缓滴落,这里出乎意料得安静,像是在奠缅什么,陆沁许站在那儿,朱红的衣摆随风轻摇略显落寞。他没有继续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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