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指的不知好歹的人有两类,第一类是那天“围剿”海星的家长,他当天就已经发了话要告他们,他也的确让律师给他们发律师函了。其实这类事件,真要告起来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他坚持的原因在于,以儆效尤,杀一儆百,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他老婆。
而第二类人是指这件事的蓄意传播者钟琴跟陈映岚,经过侦探社的调查,可以确定这两人是闹事者。
“其实我之前就怀疑是她们干的,但没有真凭实据,也不敢乱说。”海星说。
她有抑郁症的事情,她从未跟任何人提起。上次她复诊出来碰到产检的陈映岚,没多久钟琴就在逍遥创新的周年庆上当中曝光这件事。
“你生病的事情是陈映岚先得知,她有一个发小在医院的档案科工作,那人从小就喜欢她,但她嫌他没什么学识看不上他。即使后来她嫁给了郝高,他还是放不下她,所以当她要求他帮忙窃取你的病历资料时,他就答应了。”言朗说。
海星:“……是她告诉钟琴的?”
“嗯,其实钟琴被陈夫人当众手撕的时候,她跟钟琴之前就闹翻了,她是故意把这件事泄露给对方。正所谓精人出口笨人出手,钟琴就傻傻地拿这件事来羞辱你。但后来却因为此事被陈勤给抛弃了,她愤愤不平,又伙同陈映岚在学校散布你的病例。陈映岚最近跟郝高冷战,大概怨气无处可泄又把事情赖到你头上,所以就跟钟琴联手了。”
“因为这件事被陈勤抛弃了又是怎么回事?”
“陈勤之前想跟我的项目组合作寻求技术革新,我本来还在考虑,但钟琴闹事之后,我就拒绝跟他合作。当然,我也让人把拒绝的理由告诉他了。”
海星有些意外地看着言朗,“你怎么那么厉害呀?又是逍遥创新的大股东,又是大企业家都巴巴着想合作的专家。跟我这个教书匠一对比,你好像是个假老师。”
言朗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这些你不用在意,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真老公就好了。”
“……好吧。”海星想起钟琴跟陈映岚对自己做的事情,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今日这个地步,说实话,我在工作上跟钟琴、陈映岚半点竞争都不存在。跟陈映岚吧,郝高的确追过我,但我从未答应过他也未跟他有任何暧昧,她真不必担心我会破坏她的家庭。至于钟琴,我更加想不透,我跟她无冤无仇,她犯得着这样吗?”说到这里,她轻叹了一声,道:“大概真像你所说的,嫉妒心作祟罢了。可我磕磕碰碰这么多年,真没什么值得嫉妒的。”
言朗听到这话就不认同了,“你多的是让别人嫉妒的地方,你长得比她们漂亮,身材又比她们好,追求者又比她们多,他们能不眼红吗?”
对于他的这番恭维,海星却挑出了其中一个重点,斜眼看他,“你……怎么知道我的身材比她们的要好呢,难道你看过他们的身材?”
女朋友猝不及防扔了道“送命题”,幸好言朗求生欲极强,脑子转得够快,道:“在我心目中,你是最漂亮的,也是身材最好的。”
“油腔滑调。”海星嘴上是嫌弃的,但唇角还是翘了起来,想起言朗不会就此放过她们,她担心他做出什么越界的事情,劝道:“我相信天道轮回,她们干了坏事终有一天会有报应的,你别一时气昏头把自己搭进去,那样不值得。”她不是菩萨心肠,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如果能看到她们得到应有的惩罚,她当然乐意,但前提是不能让言朗做非法的事情。
言朗听了不禁失笑,“怎么?你怕我找人打她们一顿?你放心,有关陈映岚跟他发小联合窃取并传播你病历的事情,我已经让侦探社匿名把资料寄到医院跟学校举报他们,也在网络上曝光这件事。这种违反职业规范跟道德的事情,加上这件事还在热度上,陈映岚肯定吃不了兜着走,饭碗估计也保不住。至于陈映岚,她目前正把自己推向死胡同,不用我出手她已经在自寻死路的路上了。”
侦探社最近在跟踪她,发现她最近都在流连风月场所,大概是想傍个大款,但她脑袋蠢如猪,估计很快就被报复的艾滋病患者盯上。
海星听完才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样就对了,你是君子,别做那种小人的龌龊事,不值得。”
“是吗?”言朗搭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收紧,脸凑到她跟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我可不是什么君子,特别在你面前,我是当不了君子的。”
他强烈的气息扑打在她脸上,让她的脸烧了起来,下一刻,他的唇就吻住了她的唇。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随着这个吻越发地浓烈,周围的温度陡然升起,狭小的客厅顿时暧昧了起来。他搭在她腰际处的手开始不安分了,她被他略过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及时阻止,但她明显也动/情了,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别……生理期还没完呢!”
这句话宛若一桶冰水从他的头上淋了下来,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有些气急败坏地说:“怎么还没完呀?”
“再过一天,应该……差不多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海星的脸烧得更烫了。
这话怎么听都怎么像她迫不及待想把自己交给他了,她面红耳赤不敢看他,他却因为她这句话乐了,脸色舒缓了下来,道:“那我们再等一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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