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尖,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细腻,柔滑,这是她独有的触感,指尖一路向下,由唇瓣,到胸前诱人的双峰,略作停顿后,一路向下……
借着昏暗的烛光,赫连驰看着身下的女人,水盈盈的,宛如一朵绽开的花苞,充满了迷人的气息,让他忍不住一次次深入,驰骋……
沒错,他身下的女人,他此刻的感觉,才是完全出自于他自己的意愿,他所有的冲动,都是对他最爱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方才在张珺婉面前,他会有那样的欲、望呢。
一向果决的此刻赫连驰心中十分纠结,他忍不住去怀疑,难道是自己对莫涟漪的爱,开始动摇了么。
这三年來,他攘外安内,莫涟漪一直都在他背后默默的支持他,帮助他,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开始随着时间的冲击而逐渐变淡了么。
赫连驰不相信,他一直认为,他对莫涟漪的感觉,独一无二,那份情感的堡垒,坚不可破。
可是今日,他竟然对莫涟漪之外的女人产生了那样的想法,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侵袭而來。
越是如此,赫连驰似乎越是想急于表现什么,疯狂的在女人身上恣意、放肆,企图证明什么。
婉转的**,更是如一剂强有力的催化剂,直击赫连驰心坎。
**帐暖,赫连驰不再管那么许多了,什么内疚,什么怀疑,什么古怪,什么灵异,都不重要了。
此刻的他,也不再是万人敬仰的皇帝,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向身下的女人表达爱意的男人而已。
窗外,圆月高挂,屋内,一片旖旎……
朦朦胧胧中,莫涟漪感觉到鼻尖有点痒,揉了揉鼻子,懒懒的说道:“皇上,别闹……”
“嘻嘻,娘亲,是我,娘亲大懒虫,”耳畔,却是万念嬉笑的声音。
猛然间醒來,只见万念正爬在她身侧,手中拿着一株狗一把草蹭她。
莫涟漪伸手,想把万念揽进自己怀中,谁知,稍微一动,身子就像要散架般的疼痛。
“咦,娘亲,你这里怎么了,这里,还有这里,你是不是和父皇打架啦……”万念指着莫涟漪胳膊上和脖间露出來的一片片红紫问道,眼神中满是疑惑。
呃,莫涟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能告诉儿子这些都是他爹昨夜干的好事嘛。赫连驰那混蛋,昨天晚上到底是有多狠,只有亲自尝试了的她自己才知道,那狂野的男人,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似的。
“冬青,什么时候了。”莫涟漪看了看外面,艳阳高照,心中腹诽,自己怎么就睡的那么沉,连赫连驰几时起來去上朝的都不知道。
“回皇后,快午时了。”
天哪,她是睡了有多久,午时,赫连驰都快下朝了,而她要不是被儿子闹醒,估计还一直睡着呢吧,该死的,都怪赫连驰,折腾了她一夜,可是奇怪的是,折腾明明是双方的啊,怎么她就感觉这么累,那男人是铁打的吗。
莫涟漪拖着快散架的身体,任由侍女们为她更衣洗漱。
一切收拾妥当后,莫涟漪又忍不住回想起了昨夜赫连驰的反常,他眼神中难得的愧疚,迷惑……
“血稠,”莫涟漪伫立在院中,看着远处几个小太监陪万念玩耍,声音低沉的唤道。
声音才落下,血稠轻盈的身姿便飞落在莫涟漪身后。
“有件事情,我要你去查,”莫涟漪眼神锐利。
沉吟了一下,血稠疑惑的猜测道:“可是因为陛下的反常。”
闻言,莫涟漪收回了目光,转身,看着血稠,点了点头。连血稠都发现了赫连驰的反常,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皇后,其实,这件事情,不用查,我便能向你禀报,但其中蹊跷,我却也参不透。”血稠的表情十分严肃,而眼神中,一样透着些许迷茫。
“既然如此,那你说來听听。”莫涟漪口中这么说着,眼神中,却有一道精芒闪过,隐约间,她觉得,自己要迎接什么挑战了,心中,竟然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激动。
当下,血稠毫无保留的将如何发现张珺婉的古怪,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从暗卫被张珺婉侧翻,他自己亲自出马也无法对她下手,血稠将心中所有的疑惑说了出來。
莫涟漪只是默默的听着,不时皱了皱眉,她并沒有发表什么意见,听起來,这个张珺婉要比她想象的难以对付呢。
“这么说,她沒有费一兵一卒,就让你们心甘情愿的丢盔弃甲。”莫涟漪扬了扬眉毛。
血稠羞愧的点了点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实在是有损名声。
“有意思,”莫涟漪唇角露出一丝饶有兴趣的笑意,当下说道:“传我命令下去,邀请张珺婉进宫,本宫,要亲自体会一下她的神气。”莫涟漪语速缓慢,语气中,却满是她特有的自信。
莫涟漪会邀请自己进宫,倒是在张珺婉的意料之中。
也好,反正莫涟漪迟早会知道,那么现在和她摊牌也无所谓,而且张珺婉坚信,靠着自己出众的催眠能力,也许,她能从莫涟漪那里得到她想要的。
不过,莫涟漪这么沉不住气,倒是张珺婉沒有想到的。
那日一见,莫涟漪气质冠绝群芳,她还以为莫涟漪至少会有些与众不同呢,沒想到,也不过如此,原來,也只是个绣花枕头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