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你上一次不是对朕保证过,已经将所有金蟾教残留的余孽都赶尽杀绝了吗,怎么这才过了两年的时间,金蟾教就有机会再一次翻身,而且还比上一次更加的猖獗,你來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赫连逸有些发怒的说道。
刑部张大人这会心里也直打鼓,所以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的赫连逸,被皇上这样问道,张大人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皇上,两年前我们的确将金蟾教残留的余孽都赶尽杀绝了,卑职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又冒出这么多金蟾教的人來。”
此时的张大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微微有些颤抖,按说刑部的张大人也是有些权利的人物,可是在面对这个可以主宰任何人生命的皇上面前,张大人只能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
“好一个不知道,张大人看來你这个刑部大人是当到头了,既然你不知道,那么要你这个刑部的大人又有何用……”
沒等皇上的话说完。
“扑通一声。”
张大人直接再次跪在了皇上的面前说道:“卑职请求皇上,再给卑职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卑职这次一定会将这个蛊惑人心的金蟾教铲除的一干二净。”
“既然张大人有将功赎罪的心思,那么朕就成全你,这次就有劳张大人,务必将金蟾教的那些人一网打尽。”赫连逸依旧阴沉着脸说道。
听到皇上愿意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张大人立即叩头谢恩的说道:“卑职谢主隆恩,感谢皇上给卑职的这一次机会,卑职定会全力以赴,缉拿金蟾教的所有人,彻底捣毁金蟾教。”
“好了,张大人,你先退下吧,回去后给朕将金蟾教详细的动向写一份奏折,明天早朝前给朕带到御书房來。”
赫连逸说完就避开了跪在了自己面前的张大人,朝着安宁宫的方向走去了。
冬日的天空已经放晴,飘落在地上的白雪也因为天空中那微弱的日光,慢慢的开始融化,凛冽的寒风吹在赫连逸的脸上,让他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在这种刺骨的寒冷中,赫连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來到了莫涟漪所在的安宁宫门前。
是进还是不进,赫连逸犹豫着,正在他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莫婉言的声音。
“太后姑姑,婉言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婉言异常的想念家中父母以及其他的亲人,所以婉言想趁着今天天气放晴,回家一趟,看看家中的父母以及其他亲人。”莫婉言对着被自己搀扶着的莫涟漪说道。
赫连逸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他立马躲到了安宁宫旁边的一个角落里,虽然他的速度极快,可是面对着他的莫婉言还是看到了他一瞬即逝的身影。
莫婉言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股苦涩的感觉划过,让她不知像谁去倾诉。
为了不让莫涟漪发现她的异样,也为了不让赫连逸察觉到他被人发现的事实,莫婉言只能当做什么也沒有看见,什么也沒有发觉,很是平静的陪着莫涟漪走出了安宁宫。
莫涟漪听到莫婉言这样说道,在走出安宁宫的时候,她随即停住了脚步,看着身边搀扶着自己的莫婉言说道:“婉言,都是哀家思虑不周,这样吧,等过些日子,哀家让皇上陪你一起回莫府一趟可好?”
听到莫涟漪这样说道,莫婉言沒有拒绝,也沒有答应,只是呆呆的看着身边的莫涟漪。
“婉言,难道你不希望皇上陪你一起回去,让你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以后永远的留在这皇宫里面,每天陪伴在皇上的左右。”莫涟漪一脸真诚的说道。
“太后姑姑,凡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如果我和皇上有这个姻缘,我们迟早会在一起的,如果沒有,我也不愿强求。”莫婉言面色很是平常,让人看不出她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
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赫连逸多少也放心了。通过她们之间的对话,赫连逸也判断出,这个莫婉言沒有在莫涟漪的跟前乱嚼舌根,对于莫婉言沒有违背自己的叮嘱,这一点上赫连逸多少还算满意。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赫连逸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御书房内。
翌日清晨。
刑部张大人带來了所有关于金蟾教事情的东西,这些东西里面除了赫连逸所要的那一份奏折以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这个金蟾教圣女的的画像。
“卑职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大人恭敬的跪拜道。
“张大人,來的这么早,看來张大人已经得知了关于这金蟾教的详细信息。”赫连逸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大人语气冷淡的说道。
“皇上,卑职不敢说是详细的信息,不过消息还算全面,请皇上过目。”张大人说着就递上了自己写好的奏折,以及金蟾教圣女的画像。
赫连逸从张大人的手上接过这些东西以后,他手中握着画轴对着跪在地上的张大人问道:“张大人这个是什么,”
“回禀皇上,这个是金蟾教圣女的画像。”张大人恭敬的回答道。
“哦,看來张大人真是好本事,竟然将金蟾教圣女的画像都能弄來。”赫连逸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
张大人一时间猜不透皇上这话中的意思,便据实说道:“回禀皇上,能得到这个圣女的画像,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张大人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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