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驰看着血稠离开的身影,他的眸子越发的冷峻了。
“苏公公,”赫连驰对着御书房外守候的苏友德喊道。
“奴才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苏友德很是恭敬的应声道。
“传朕的口谕,即可宣吕月弦觐见。”赫连驰对着苏公公厉声道。
“奴才遵旨,”
苏友德见皇上最近的情绪总是阴晴不定,所以他在领了旨意以后,也沒有在御书房多做停留。
京都郊外的府邸内。
“那照你们这样说,你们不但将任务搞砸了,而且还让赫连驰的暗卫发现了你们,”吕月弦怒声道。
“首领,我们都蒙着脸,再加上赫连驰的暗卫不曾见过我们,他应该沒有认出我们來吧。”天義的武士抱着侥幸的心里说道。
“好一个他应该沒有认出你们來,你以为暗卫门的门主是个吃素的主吗,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看你那天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吕月弦沒好气的说道。
“首领,你不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呀,我看那暗卫门的门主以及他的那些暗卫们,一个个都是不堪一击的主。”天義的武士很自以为是的说道。
“你说的倒好听,不堪一击的主,既然不堪一击,你又怎么能让他们逃脱呢。”
吕月弦话音刚一落下,门外就传來了苏公公的声音。
“吕首领在吗,”
听到苏公公那略带娘娘腔的声音,吕月弦狠狠的看着自己的手下说道:“听到沒,皇上派他身边最信任的公公來找我了,你现在还会不会觉得人家暗卫门的门主沒有认出你來呢,”
“首领,这苏公公來也未必是因为这件事情呀。”天義的武士继续狡辩道。
“看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你等着,等我回來,你就会知道大夏朝的皇上找我到底是所为何事。”
吕月弦气愤的甩手走了出去。
“吕首领,原來你在屋里呢。我叫了大半天,沒有人应声,我还以为你不在呢。”苏公公有些不悦的说道。
“苏公公,昨天晚上我休息的晚,所以刚开始你叫我的时候,我可能还沒睡醒,所以就沒有听见你叫我。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快要醒來的时候,突然听见你在叫我,这不我就赶紧起來了。”吕月弦一脸赔笑着说道。
“行了吕首领,听沒听到,你我心知肚明。杂家也是奉了皇上的口谕來找你的,皇上传下口谕请您速速进宫去。”
苏公公将自己此來的意图告知了吕月弦。
“好的,苏公公,你先请。”
吕月弦说着就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吕月弦就來到了赫连驰的御书房内。
“皇上,奴才已经将天義首领吕月弦给你传唤來了。”苏公公开口对着御书房里面怒气冲天的赫连驰说道。
“让他进來吧,”赫连驰语气气愤冰冷的说道。
“吕首领,皇上让你进來说话。”苏公公对着站在御书房门外的吕月弦说道。
“天義首领吕月弦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找在下來,所谓何事呢。”吕月弦行礼很是平静的说道。
“吕月弦,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告诉我,你为何要这样做,”赫连驰用阴森可怕的眼神吕月弦问道。
“皇上,在下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吕月弦抬起头看向面前这个眼神冰冷,阴森而又可怕的赫连驰说道。
“吕月弦,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为了拯救天下的黎民百姓,可是你看看你现在所做的事情。杀婴取骨,这样的暴行,以及这种残忍的手段,亏你能想的出來,你还敢说你是为了拯救黎民百姓吗。你知道吗,你的这种行为已经将黎明百姓都陷入到了,更加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痛苦当中。”
赫连驰目光很是冷冽的看着吕月弦。
吕月弦觉得,就在赫连驰用这种眼神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内心还是有所忌惮的呢。
“皇上,现在的形势你看的也是很明白,黑夜越來越长,月亮越來越亮,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暗月的尊主即将被暗月组织唤醒,所以为了整个天下苍生的命运,我也只能这样做了。”吕月弦辩解道。
“吕月弦,就冲你说的这些话,你们比之暗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证明你们也是很邪恶的。”赫连驰怒声道。
“皇上,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也是为了拯救天下间的黎民百姓,为了拯救世间的光明才会如此做的呢。所以比起大多数人都会被暗月组织伤害來说,让天下间的人们付出这点代价,也是微不足道的。”吕月弦言辞有理的说道。
听到吕月弦这样说道,赫连驰在内心深处已经彻底和吕月弦彻底划清了界限。
暗月组织的住所。
“使者大人,据咱们的人打探到的消息,说是天義的那帮人在吕月弦的唆使下,已经开始杀婴取骨了。”暗月的左使对着暗月的使者汇报到。
“消息可靠吗,”刚才姿态还很慵懒的暗月使者立马直起了身对着自己的左使问道。
“使者大人,消息十分的可靠,因为都是咱们自己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暗月的左使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看來还是本使者低估了这个吕月弦的实力了,不过也沒有关系,只要我们赶在他们集齐这些婴儿的骸骨之前将他们一举歼灭,那么这个时空的天下就彻底是我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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