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的想法是,婉儿虽然并非我们亲生,但是我待她就像是自己的亲生的闺女一般,所以我想,她若是去了永州和玉莲在一起,我也想跟着一起去,顺便也想看看这个张恒到底是不是值得我们将女儿托给他。”
白夫人嘴上是这样说的,心中是这样想的。
听着自己夫人的回答,白老爷爽朗的大笑道:“哈哈哈,不愧是我白天耀的夫人,竟然和我的想法一模一样。”
“夫君你说什么,难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吗,”白夫人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
“沒错。夫人为夫也是这样想的,我现在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些年咱们家的生意一直在永州那边,一直想着找个机会咱们举家搬迁过去,可是一直都沒有下定决心,这下好了,既然玉莲让婉儿去永州,那么这一次,索性我们全家都搬过去得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白夫人听到自己的夫君这样说道,她一时间也是兴奋不已的,白夫人激动的拽着自家老爷的胳膊,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老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白老爷沒有直接回答自家夫人的问话,而是反问道:“夫人,你觉得为夫有必要和你说假话吗,”
“这样以來,那真的是太好。”
白夫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激动之色。
白家的客厅内,当白家夫妇走了以后,白婉儿就对着自家的管家吩咐道:“李管家,你先带着张公子去客厅的偏房洗个热水澡。”
“好的小姐,张公子这边请。”
李管家说着就对着张恒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对了,李管家。”
白婉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所以出口叫住了自家的管家。
“小姐还有何吩咐,”李管家恭敬的问道。
白婉儿本來想是和自家管家说些什么的,但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所以当管家再问她的时候,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沒什么了,你先带着张公子下去吧,”
“白小姐,那张恒就先行告退了。”张恒不失男人的风度对着白婉儿说道。
看着张恒离开的背影,白婉儿的心里有一种说不上來的感觉,白婉儿总感觉自己似乎是认识张恒的,可是她脑海中却沒有半点关于张恒的记忆。
正当白婉儿失神之际,身后传來了两个熟悉的声音。
“老爷,你说玉莲让婉儿去沧州陪她,可是你也知道咱家婉儿从來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看一会吃晚饭的时候,咱们直接告知人家张公子一声,让他回去告诉玉莲一声,就说是婉儿想陪在咱们的身边,哪儿也不想去。”白夫人看着自家失神的女儿,故意这样说道。
白老爷听着自家夫人的话,也跟着符合道:“夫人说的沒错,一会就让我來告诉人家张公子一声。”这时失神中的白婉儿也被自己父母亲的话给惊醒了。
白婉儿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父母,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父亲,母亲,婉儿的确是不喜欢出门的,可是既然表姐已经派人來请我了,你们也知道婉儿和表姐的感情最好了,所以不管我平时是否喜欢出门,但是既然这次表姐已经派人來请了,我觉得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有必要去一趟看看表姐的。”
白婉儿的话早已经在白家夫妇的意料之中了,所以当他们听到自家女儿所说的话是,他们只是相视一笑,然后看着自己女儿异口同声的问道:“婉儿,你当真想清楚了,”
看着自己父母亲那有些异样的神情,白婉儿那白皙如玉的脸颊,瞬间绯红一片。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恒已经沐浴走了出來。
此时的张恒,已经不再身着自己的那身衙役服饰了,而是身着一袭月牙白的绸缎长袍,张恒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出尘洒脱。他的五官就如同雕刻一般,棱角分明,锐利的深邃的目光有种说不出的王者风范。
这样的张恒使的在场的所有人的眼前都为之一亮。
张恒看着大家都用这样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他有些不太适应的开口说道:“你们大家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哪里有什么不妥之处了。”
张恒的声音虽然很是平淡,但是听在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却如天籁之音一般。
最先反应过來的还当属白老爷了,白老爷看着略显的有些局促的张恒说道:“张公子,古人常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说的是一点沒错呀。”
白老爷说道这里,然后转头看向自家的夫人和女儿问道:“你们说我说的沒错吧。”
白夫人什么也沒有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自家老爷所说的话。
白婉儿并沒有这样做,她一直盯着张恒,沒有表现出丝毫的娇羞和不好意思。
这一顿晚饭就在大家对张恒的赞美和夸奖中度过了。
晚饭过后,张恒回到白家管家为自己准备的客房,在客房的床榻之上张恒翻來覆去的难以入睡,他的脑海里全是白家小姐那一颦一笑的动作,张恒心想,他日他若是能娶一位像白小姐这样的女子作为自己的妻子,那么他今生今世也就知足了。
这一夜,兴奋的却不止他一人,除了白家的小姐白婉儿,白家的夫妇更是激动的一夜不停的想象着未來自家女儿的幸福生活。
第二日清晨,当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时,白婉儿就起床开始穿衣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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