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瑜水多。
潮吹过后,断断续续会分泌春液。
季怀瑾不知道吞了第几次,体内躁动的欲火终于平复,而双腿缠绕他脖子的小姑娘,大腿内侧透着诱人的潮红,可见全身胜雪肌肤都被他的情欲弄脏了。
她本能地呻吟,无力抗拒。
很乖。
就像八年前,第一次被他接回家,怯生生喊他叔叔,保证自己会听话的模样。
她更不会妖精般撩拨他、挑战他的底线。
温厚的大掌抓握她细嫩的腿根,他掰开她双腿,唇舌放过她泥泞的腿心,“我洗澡。”
要命的玩弄终于停止,沉瑜仍陷情欲,纤长睫毛簌簌扑闪。
淅沥沥的水声传入耳膜。
沉瑜浑身汗津津的,下面有点疼,她随手卷起棉被盖住。
刚才,她的淫水弄脏了他的床单。
这一念头,令沉瑜滋生隐秘的快意。
初初被男人玩弄的茫然终于消散。
季怀瑾说:“沉瑜,我会。”УùУéshù.℃ōм(yuyeshu.com)
然后就让她高潮连连。
她困惑:我什么时候嘲笑他的性功能了吗?
他的呼吸拂散她的阴户,她就意乱情迷,没精力去看他眉眼,这会儿后悔了。
她忍不住看向磨砂玻璃,他居然拉上帘子洗澡!
药效是不是过了?
他洗完,仍然会飞快跑去客厅沙发?
她从商筠那里救回季怀瑾、脱光勾引中春药的季怀瑾,只换来一次口交?
虽然她经不住季怀瑾主动,险些被玩哭。
但她想要更多!
沉瑜更恼几分钟前,娇滴滴求季怀瑾放过的自己。
她忍着疼痛和湿痒下床,发现卫生间门被他反锁,就光溜溜、哦,还穿一条半湿的内裤,站在门口等。
“叔叔。”
“嗯?”
季怀瑾洗完热水澡,漆黑漂亮的眼眸洇着一层雾气。
一张迷得商筠下药的英俊面庞,离她咫尺。
他好白。
皮肤也很好。
沉瑜不仅感慨“天生丽质”,她可不敢保证,经常在实验室熬夜不长痘。
当然,他的手是粗糙的。
指腹有薄茧,掌心带给她的刮擦感也很刺激。
“叔叔,你给我口交了。你不会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不会。”
季怀瑾觉得,商筠的药真挺邪性。
沉瑜一挑衅,那种失控的欲求再次侵占他。
“叔叔,你很会舔,很棒,我多次高潮。我从没说过你不行,如果婶婶说的,不要记在我头上。”
“……哦。”
方才的情事她完全被掌控,这会口头占上风她快乐,“叔叔,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商筠那笨蛋手下亲口说的,你不做爱会死。除了我,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沉瑜,你想过跟我结婚吗?”
沉瑜吓死。
季怀瑾对闻岚情根深种。
就算她想明白自己是喜欢亲叔叔的变态,就算她恨不得他和闻岚离婚远离那顶绿帽子,她也没想过嫁给季怀瑾。
她沿用孤儿院的名字,是季家人不把她当回事。
季怀瑾问她意愿时,她怀着对季家人的恨,拒绝改名改姓。
但
这不影响,她是季怀瑾的亲侄女。
宁晚情也开始撺掇她跟秦之淮或者哪个二代联姻,卖个好价钱。
她真和季怀瑾在一起,肯定会被季书礼灭口。
恨季家人的沉瑜,蠢蠢欲动。
可沉瑜同样爱季怀瑾。
她想无名无分给他快乐,却不想他遭受任何乱伦的非议和影响。
“……不想。”
沉瑜说完转身就要跑。
手腕被他扣住,她第一次清晰体会到他力气大,他竟生生提起她,叁步化作两步,走到床边,再次把她扔到床上。
胸软。
她砸得挺疼的,一时直挺挺躺着。
“沉瑜,你白嫖我?”
沉瑜:“?”
她对季怀瑾一片真心,着急辩驳:“叔叔,我是想你白嫖我。”
“你懂白嫖吗?”
沉瑜:“……”
他声线平和,她敏锐察觉他挺生气,保持缄默。
可她好无辜:明明是他指责她白嫖,她才驳回的,怎么她一说他就生气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一根滚烫粗长的巨物骤然怼进她臀缝。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她取悦过的小怀瑾,碾磨她每一寸肌肤。
“叔叔?”
沉瑜惊叫。
季怀瑾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脑袋,双手捞起她的细腰,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
极端震惊导致她极致颤栗,他轻易剥落他亲手穿上的纯白内裤,幽深的目光凝在她粉嫩颤颤的两瓣臀肉。
终于下移。
她双腿抖得厉害,娇嫩小穴时隐时现。
沉瑜口口声声说要和他做爱,临门一脚却想白嫖。
他在沉默中,狠狠掰开细滑的屁股蛋,挺胯,狰狞的性器直接捅进翕动的穴口。
他没做前戏,所幸之前舔得她身娇体软,他顺利进入女孩紧致湿热的甬道。
沉瑜看不见缺乏安全感,肉壁密密吸咬,暴涨的阴茎遵从本能,一记深顶,撞到她发软的子宫口。
“啊……”
沉瑜的叫床,闷闷从被子里传出来。
几分可怜。
他收回抵住被子的右腿,专注掐握她软软腰窝,狠进狠出。
“叔叔……轻一点……叔叔……好疼……”
沉瑜呻吟破碎,仿佛初次承欢。
其实差不多。
沉瑜主动跨坐,是很疼的姿势,可她只想他捅破她的处女膜,后来顶弄几下坐实做爱,累了就歇。
然而这次。
季怀瑾的口交要她半条小命。
现在又不声不响欺负她,秒射过的男人,突然变得很持久。
她快要被戳死了,他还在或浅或深地抽插进出。
看来,他和闻岚的性生活真的很和谐。
她不太懂性事呢,疼归疼,爽也爽。
闻岚爽了叁年,非要去找秦之淮。
漫长的寂静,只有性交的靡靡水声。
后来。
沉瑜快撑不住,掀开被子,想要看着他求饶。
偏偏他在她侧过脸的瞬间,薄唇轻吻她嘴角。
一触即离。
仿佛没吻过。
“沉瑜,别看。”
季怀瑾声音又轻又柔,像是哀求,像是诱哄。
她真的乖了。
她继续趴在床被,在摇晃中盯紧床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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