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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于许家栋而言是原则问题,婚礼是两家人促成一桩好事,如果一方不满意,从一开始就挑剔他的家人,当初谈婚事的事情就可以直说,何必到这节骨眼上耍心思。
    做事不够大方,还让他身为男人憋屈。
    能考上沪城名牌大学的许家栋并不愚蠢,他对赖芬芬有感情,那是他的事情,私底下,夫妻两个人,她任性些也行,脾气坏点他也能包容接受。
    可因此而让不远千里来喝喜酒的家人受委屈,这口气他吞不了,也不能吞。
    “家栋。”赖芬芬都快哭了,穿着婚纱的她转身拉着赖母的手臂摇晃:“妈,你和酒店经理商量一下,把桌位安排过吧!”
    “芬芬……”赖母不赞同的看了一眼自己女儿。
    怎么能许家栋一说这话就被吓到,赖母觉得,许家栋纯粹就是硬撑。
    他家里什么条件,娶到她女儿,属于高攀,他如何舍得取消婚礼?
    “家栋,你别说这浑话,吃饭坐哪里都成,你们小夫妻以后小日子好好的就行,我们没什么事情的。”许母和许父也不高兴,可听到许家栋说宁愿婚事作废,顿时急得不行。
    许母刚才外面看了一下,特意安排的那个桌面,根本都看不到婚礼仪式的台子,她有些难受的,但她也觉得能忍忍。
    “妈,其他事情都能商量,可这事,我不能退让。”许家栋揽着许母说话。
    “别说傻话!”许母拍了下许家栋的手臂。
    许母许父这会都愁死了,他和许母两个在温省呆了一辈子,这还是第一次踏入大城市。
    许父许母来之前就商量好了,婚礼上尽量少说话少做事情,就是怕给小儿子许家栋丢人。
    “那你还真的打算为了个座位问题取消婚礼不成?”赖母冷笑一声。
    赖母其实也没有想到许家栋这么坚持,可态度还是丝毫不退让。
    原本她安排就不太乐意,现在看看年迈的许父许母,看着模样就是农村乡下人,尽管穿着衣服还不错,却也能够看出来,是特意收拾的最好的状态。
    乡下风吹日晒的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
    “安排不好,那就取消。”许家栋闭眼点头。
    赖母脸色顿时拉下来,格外的难看,声音也尖锐了些:“你这是要闹得我们赖家脸面全无才肯罢休?你知不知道,我本来就没太愿意同意你和芬芬的婚事,芬芬大可以找个条件更好的对象?你应该清楚,还有,这酒店的酒席预定也是花不少钱的,你现在说要取消婚礼,你可有想过后果?”赖母愤怒的瞪着许家栋。
    “苏云!”赖父语气提醒的说了一句。
    赖父其实早在赖母安排桌位的时候就不赞同她的举动,奈何妻子霸道惯了,沪城的女人大都如此,他提了一嘴不合适,可赖母有些碎碎念的反驳,他便没多说,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多说。
    可现在女婿明显因此不高兴,赖父也很头疼,这搞不好,事情真的会闹得很难看。
    “家栋,这桌位安排得确实欠妥,但酒店这边临时只能加了一张桌子,已经是我们尽量和酒店协商的结果了。”赖父口吻正常,语气也满是愧疚。
    “我家里人会来参加婚礼,早在就订酒店的时候就说过了,为什么会需要临时加桌子?”许家栋开口,直接询问关键问题。
    他和赖芬芬的婚礼,安排了婚礼仪式,挺洋气的,也因此至亲家属坐的位置很关键,唯有主位上才好看清楚仪式的过程。
    安排在角落里的大都是关系一般的普通亲友而已,这操作,就是故意打他的脸。
    他就要求安排一桌的位置而已,这都还要做手脚,许家栋怎会不生气。
    “家里太久没办喜事,亲戚朋友的没确定好,在安排桌面的时候没安排好。”赖父语气牵强的解释一句。
    “呵!”许家栋表示不信。
    “家栋,你别这样,这事可以商量的。”赖芬芬拉着许家栋的手:“对吧!妈,你快调整一下桌位啊!”
    她也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座位安排成这样,许家栋生气她能理解,可现在临时要换座位也不知道好不好换?
    “怎么调?这婚礼马上要开始了,外面的亲戚朋友都坐好了,我上哪去给你调?让坐好的亲戚朋友,从前面往后移吗?”赖母表情也很烦躁。
    她也有些后悔在这样的安排,可现在外面的亲戚朋友都坐下了,就等婚礼仪式开始,酒店安排上菜了。
    这节骨眼上,怎么换?
    除了让许家人委屈点之外,就别无他法了!
    “妈!”赖芬芬直接哭了:“家栋……”
    许家栋把手从赖芬芬的手中抽出来:“芬芬,你该知道我的脾气,岳母这是在打我的脸,踩我家人的脸。”
    婚姻大事,本来就繁琐,事情也多,赖芬芬愿意配合他去温省老家办酒席,许家栋也记她的情,她想要有仪式感的婚礼,他也愿意给她在沪城举办一个她期待的婚礼。
    预定的酒店,酒席档次都不低,全是最好的,许家栋有条件也没有舍不得。
    他如今月收入挺高,房和车都有了,婚姻一辈子也就一次,他自然不会抠门。
    可这次婚礼举办下来,得花掉小两万的价格,在这年头已经算是高昂了,许家栋也无所谓。
    但花了这么多钱,搞出这般盛大的仪式感,却还要委屈从老家高高兴兴来参加婚礼,特意从羊城飞来的姐姐一家坐在婚礼最角落的位置,这憋屈,说是欺人太甚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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