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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大姨未必肯愿意一个商人做儿媳妇的,我看这个事情,……”
    沈夫人还没说完,沈星文就打断她了:“妈,你那是误解,以后你就知道了,嫂子很优秀。”
    “可是……”
    沈夫人还想说话,就听儿子道:“妈,你把电话给爸,我有点事情给他谈。”
    沈市长刚回来就接到儿子电话,“当初说好,你做不下去,就自己回来安安稳稳去上班,”
    沈星文可兴奋了,“爸,我跟你说,我可不要你担心我,我跟嫂子可好着呢。”
    他兴致勃勃地跟自己父亲说着自己嫂子多厉害多厉害,就差将嫂子夸上天了。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沈市长虽然觉得自己不该未见其人,就先给人断言,但是儿子说得太夸张了,反而有种不真实感。
    不过他还是耐心听了下儿子的描述,发现这个姑娘做生意还真有两下子,但是,总体给人的印象,步子垮得太快,走路太急,这才多久时间啊,手里已经发展到能去鹏城做房地产生意了。
    房地产来钱快,算是赚块钱的一个渠道。可大家都跑去做房地产了,谁来搞实业?作为一个领导,房地产当然是一个地方纳税的关键,但是经济拉动也很重要。
    沈星文这么一顿海夸吧,反而给沈市长留下她做事冒进,是奔着赚快钱去的。
    他没有打断儿子,只安静听他说完。说到最后,沈星文神来之笔来了:
    “爸,我跟你讲,嫂子还竞标了这次南都市下面的国营商场整改了,你好好看看她的竞标方案,您看完,绝对不会失望的。”
    “你嫂子叫什么名字?”沈市长耐着性子听完,几乎是不动声色地问。
    沈星文可兴奋了,将温玉婳的名字,身家背景全说出去了,还单独漏了说温玉婳曾经整改过国营制糖厂的事情。
    沈市长最不喜欢家里人问他工作上的事情,尤其听到温玉婳身份这么敏感,又是跟儿子合作做生意,又是首都外甥秦烨霖的对象。
    真的是一点拿捏不好,就得惹出事情来。沈市长耐着性子问沈星文,温玉婳是不是知道他们的身份,所以才故意一起合作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秦烨霖能不乱选择她作为对象都不好说,商人最是重利,真的来个做生意如此厉害,做人还如此圆滑的人,未必是秦家所愿意看到的。
    偏偏天公不作美,沈星文刚想说‘嫂子还没去过我家呢,哪知道啊‘话都没说完,那边忽然停电了。
    小周急忙跑进来道:“沈总不好了,公司停电了。”
    沈星文拿着电话,也傻眼了,怎么会这时候断电呢。
    不过他又仔细想了想,回忆一番,他好像将该说的都说了,没什么遗漏的了,就急急忙忙跑去看线路断了是怎么回事。
    偏在这个时候,工程队的温二柱又来说,工程队的人挖下去,挖不动了。
    别说水了,下面全是石头,这个深度也到了温总提示的深度,这可不好弄了。
    工程队遇挫,沈星文急急忙忙将电线弄好,第二天就给温玉婳去电话,让她过来主持工程队了。
    偏偏他什么都记得,就忘记给家里补个电话去了。
    他在外面忙房地产项目,每天接触的人多,他真不觉得温玉婳知不知道他们家庭背景,真不重要。
    他不从政,虽然有一定的敏感度,但是却没他那个市长爸敏感。
    沈市长第二天就专门对秘书说,让他关注下,南都市下面有没有一个叫‘温玉婳’署名的竞标书,有就先截下来,让他亲自过一道有没有问题后,再一起参与竞标。
    秘书闻弦意而知雅音,直接会错了意,以为领导不喜欢这个叫温玉婳的同志,也给下面传达了一个意思,商场竞标有没有叫温玉婳同志的竞标书。
    意思很明确,就是按照最高标准去审核,条件苛刻苛刻再苛刻,严格标准去审核,一有不过就给先截下来给他。
    这越传吧,越到最下面,就演变成温玉婳的竞标书,上面有人要办她,大家都严格点审。
    温玉婳自然不知道这个,她是刚考完试,连夜就被星子call过去鹏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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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玉婳道鹏城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晚上都没来得及休息,就跟着去看了一下工程的情况。
    大家虽然不知道她为啥要往下挖,不过这块地是温玉婳拿到的,大家也只有听她的。
    温二柱还在边上道:“二妹,这再往下挖,碰到的都是石头,如果再砸下去,就可能要用特殊手段了。”
    就是用炸*药炸下去,可这里是鹏城,这么大动静,会不会影响到周边?要不要得到上面的认可,这些都是有统一规划的。
    温玉婳看到了,也知道是这个理,她让韩琳将为大家带来的零食一一发下去:“二柱哥,发给大家,给大家加餐,明天大家休息一天,我看看后,后天再开工。”
    温玉婳自己如今都是几个公司老总,手底下还有几个厂子,人年纪也不大,这刚从省城那边赶过来,路上还沿途坐车,到工程地之后,也没顾自己还是个姑娘了,直接卷了裤脚就拿起工具一起下去挖。
    她身材在一众女孩子中算不挨了,将近一米六八的身高,个子窈窕纤细,可在一众男工人队中,还是显得纤细小巧。
    可就这样一个人,真下去挖工地的时候,泥一脚水一脚的,起来的时候,她脸上都是泥土,甚至头发上都是黄色泥土水,别提多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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