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粉粉黑黑一瞬间炸了。
“真的假的,裴西楠怎么和阮夭搞到一起去的?”
“操,我儿子可别被阮夭带坏了,妈的阮夭是不是威胁他了?”
“笑他妈死,裴西楠蹦迪脏话一个不少,本来就是个小混混就脑残粉还以为他纯白无暇吧!”
“小裴欣赏他唱歌不可以吗,你们能比得上十七岁就拿唱片金奖的天才歌手吗?他说好听那就是证明阮夭牛逼呗!”
“阮夭粉能不能滚啊,十八线湖笔也配碰瓷顶流?”
阮夭站在空调下打了个小小声的喷嚏。
“感冒了?”裴西楠凑上来想贴贴阮夭的额头。
阮夭被口罩罩住的大半张脸都漫着桃花似的粉色,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声音闷在口罩里黏黏糊糊的,他往四周看了一圈:“没,旁边还有人呢。”
两人初秋尚且闷热的天气里裹得严严实实,帽子墨镜口罩一应俱全,在酒店空旷前厅里看起来特别可疑。
裴西楠看起来为没能和阮夭贴贴有点悻悻的,决心一会儿一定要找补回来。
裴西楠一只手牵着阮夭,另一只手里夹着证件。裴西楠的家盛以容肯定知道的,为了保证阮夭不会被带走,裴西楠还是决定先住几天酒店。
他选择了市内消费最高的酒店,像这样的地方一般保密服务也做的特别好,不会轻易泄露客人的身份。恰好这家酒店离乔心妍的酒吧很近。
证件还是秦霜千里迢迢送来的。
总是妆容精致的女人看起来有点崩溃:“大少爷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多少狗仔盯着你呢!”
裴西楠满不在乎地吹了一下额角垂落的一绺发丝,面无表情地:“反正不是偷鸡摸狗,让他们盯。”
或许对他们来说,比起被盛以容突然从哪个缝里钻出来抓人,时时刻刻暴露在镜头下反而更安全呢。
秦霜看起来有点要裂开的趋势:“我可求你老别再整幺蛾子了,你是不是忘记圣诞节的时候我们要办的演唱会了,就差两个月了你可上点心吧。”
演唱会……裴西楠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三言两语打发了秦霜回去,裴西楠不安分的心里又开始躁动起来。
我要给阮夭写一首歌。他想。
绝不能浪费了阮夭的好嗓子。
前台姐姐特别温柔地问两个打扮成恐怖分子的家伙想要订什么房间。
阮夭细声细气地:“双人间就好……”
双人间?那怎么能行,情侣睡一张床就可以,裴西楠毫不犹豫地拍下身份证:“别听他的,一间豪华情侣套房,你懂得。”
前台小姐姐:“……”我不想懂。
阮夭露在口罩外面的耳朵粉粉,心里慌慌的:“我觉得这样速度太快了……”
裴西楠说:“有吗?不是确定我们相互喜欢了吗,情侣都是睡一张床的。”而且还要做一些羞羞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厮一脑袋的黄色废料,甚至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第一次没有经验把阮夭弄哭了。
虽然阮夭哭起来真的很漂亮,但是自己已经说好了不能欺负他。
裴西楠在心里很遗憾地叹了口气。
“你在想什么?”一张放大了数倍的漂亮脸蛋猝不及防地贴近了裴西楠的眼睛。天才少年主角受为什么看起来有点笨笨的,不会是喝酒喝傻了吧。
阮夭很狐疑地跪坐在黑色大床上,圆润带着一点肉粉色的双膝在床垫里陷下去一点,那点撩人的香气若有若无地又出来勾引裴西楠本就昏聩的神思。
他的领口那么宽,轻易地露出深陷的锁骨和欺霜赛雪的皮肉。
“你发烧了?”裴西楠脸上晕着一层不自然的粉,阮夭用手背贴了贴裴西楠的额头,忧心忡忡地说,“好像是有点烫。”
裴西楠当然知道他是为什么脸热。
心里飞快地转了一圈,裴西楠的脸色看起来更虚弱了:“可能是昨天晚上着凉了。”
阮夭睁大了盈盈欲滴的双眸,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那我帮你叫个医生吧。”他实在不会照顾人,一听到裴西楠生病就只能心慌慌地找人来救他。
他这么笨,别人说一句话就信,还很愧疚地想是自己害裴西楠发烧的。
“统子哥,救命!”阮夭只能在心里先求助系统。
毕竟统子哥无所不能。
系统沉默了半晌:“主角受的体温好像很正常呢。”不正常的可能应该是别的地方吧,治疗意见是直接剁掉比较好呢。
阮夭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系统的意思,裴西楠手腕一用力把阮夭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他把阮夭按在身下。
是一个四肢都牢牢把人禁锢在床上的暧昧姿势。
阮夭再迟钝也觉得这个动作不太好:“裴西楠,你放开我。”
男生凑近了阮夭散发着撩人香气的颈窝,深吸了一口,厚颜无耻地耍流氓:“我不,我都生病了,只能抱着你才能好。”
他这么一说,阮夭就不动了,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裴西楠动作。
阮夭的白t被裴西楠的动作弄得撩上去了一点,露出一截雪色的纤细腰肢,顺着细腻肌肤一点一点地延伸进去,从微微突起的肋骨,一直到生着一点起伏的小丘,最终在樱红两点的边缘,险险停下。
阮夭被他弄得全身发痒,咬着嘴唇闷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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