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舟和关旭阳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等了没多久,一个男人推门而入。
他穿着一身黑色中长款的大衣,显得整个人身形修长,个头高挑,五官俊朗,长得很帅。而与他那低调的外装不符的却是对方的左手腕,上面竟戴着一块墨蓝色镶钻手表。
即便关旭阳不认识品牌,光是看上一眼,也知道它的价格定然不斐。
不过值得玩味的是同类型的手表,关俊乐也有一块,此时正在他手腕上戴着。宁千舟的心里几乎将两人的关系立马盖棺定论了,连忙拉着关旭阳往外走,留下一句以后有时间再续便走了。
<lW ”包厢门被关上。< p>
屋内安静的可怕,紧赶慢赶过来的祁年直勾勾的盯着趴在桌子上说着胡话的关俊乐,眼底一片幽深,手指不由得抚上了对方粉色的唇瓣,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心中一荡,俯下身落下一个吻。
随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抬起头,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彻底醉倒了的关俊乐却完全不清楚这些,眨巴了下迷茫的双眼,毫无焦距的盯着某处软绵绵的叫嚷着:“阿年~阿年,唔,好难受,要回家……”
撒娇的声音犹如小兽的吟叫声让激荡的心情刚平复下去的祁年心中暗暗叫糟,下身几乎是立马就起了反应,不上不下极为难受。可关俊乐还迷瞪着胡乱喊着他的名字,既像是求救一般又像是在梦中两人缠绵悱恻时关俊乐发出的声音。
勾人,魅惑,令人1、中痛痒难耐。
“关俊乐,你就是我的劫难!”
祁年晈牙切齿的说了这么句话,迅速转过头将人背起来,拿起桌上遗落的东西往外走去。看似平静的脸上,内心确实惊涛骇浪,但祁年知道现在并不是坦白的好时机,即便关俊乐同意了,但他的家人定然不会同意的。
一定要想好万全之策才行。
祁年,你一定要忍住!
然而当关俊乐无意识的冲着他耳朵又是吹气又是舔舐什么的,祁年心里拉起的警戒线瞬间被破,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将人塞进后车座,扑上去欺负了个狠,这才开车往自己家里开去。
去他妈的忍,再忍下去,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隔天上午,关旭阳接到了关俊乐第一个拨给他的电话。
“喂……是、是旭阳吗?”
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些心虚。关旭阳几乎是瞬间联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道:“是我,有事吗?”
关俊乐回头看了眼床上身上满是红痕,污浊的祁年,心中的愧疚犹如江水滔滔一般,再也顾不上内心的羞耻,小声道:“那个,我想问问你和宁二少一起那个什么过后,是要做些什么事情才能让那个地方好受一点?”
关旭阳被绕晕了,疑惑道:“什么那个?”
倒是说清楚啊。
关俊乐脸上满是红晕,懊恼的捶了捶脑袋,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一大早上醒来后发现自己把祁年给办了,对方此时正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满身都是激烈的痕迹的事情跟关旭阳说了。关旭阳:“……”
内心其实是震惊的,这昨天才看出来两人气氛不对,今天起来就得知他俩上床了?
这消息,果然劲爆。
但让关旭阳将一些私密的事情说出去也不大可能,只好含糊其辞的说要防止人家发烧,要给人洗澡,然后喝热水,吃清粥什么的。
那头关俊乐却是如获至宝,连连点头挂断了电话,看着祁年光裸着身子紧皱眉头的模样,心里没有半分纠结不说,反而是说不出的心疼。
他轻轻的掀开被子,用旁边的纸巾将一些干涸的浑浊擦拭干净,俯身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心里嘀咕道:唔,好像和阿年在一起,也没什么别的感觉,反而还有一丝悄咪咪的窃喜?
被这念头惊到的关俊乐顿时往后一退,动作幅度大了一点,惹来祁年皱着眉的轻哼,他吓的立马一顿,小心翼翼的下床,准备去外头烧水,煮粥去了。
自己造的孽,可一定要负责到底!
信誓旦旦的关俊乐刚将卧室门带上,那床上满身痕迹的男人立马睁开了眼睛,伸出手摸了摸额头,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呵呵,阿乐这个小傻子,怎么会知道其实昨天两人什么都没干呢?
他身上疑似吻痕的红痕,完全就是他自己用手指搓了一个晚上搓出来的,至于被窝里的污浊,也完全是他太过兴奋,将人这样那样了好几次后发泄出来的产物。
这次,阿乐你肯定会负责到底的罢?
计谋得逞的男人顾不得回味更多,连忙起身将被子被单统统收走,趁着人没反应过来,迅速将这些证据消灭个才对!
另一边,关旭阳一脸恍惚的将这件事告诉了宁千舟,宁千舟短暂的惊讶后,对关俊乐的信任又多了几分。
冬至过去后,很快就是小寒,大寒,然后就是国人最期待的节日——春节。
这个时候,是每家每户共团圆的日子,关旭阳自然也不能例外,早早的就接到外公的电话,说好在27号回家陪着一块过节。
不过答应了外公回家,家里的醋坛子可就有意见了,一边将关旭阳吻的喘不上去,一边又愤恨的质问:“今年过年我们应该一起过,一起过!”
长时间的连体婴生活让宁千舟有一种生活本就应该这样的感觉,心中自然也是觉得过年两人应该一块儿过的,谁知关旭阳提出回家过节,他自然是心中有些幽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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