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船家的孙女儿又问,“那姓云的又是干什么的?”
“他是个军师。也是个厉害人物,听说他脑子特别好使,想的法子没有不对的,只要照他的法子去做,一下子就能把敌人给打败。”
“那这个军师又长的啥样儿啊?”
“估计……应该留着山羊胡子,平日穿着道袍,对了,手上肯定还拿着一把鸟毛扇子!”
云归登时笑不出来了。耳边传来莫名熟悉的奇怪声音——“嗤……嗤……嗤…
下盘不稳
云归窝在楼桓之怀里,懒洋洋地不想动弹。时不时抓起一把楼桓之的长发,绕着手腕把玩。
楼桓之阖着眼,由得云归动作。
云归见楼桓之毫无防备的模样,心里又痒痒起来。很想一把把人扑倒,一尝自己夙愿。
心动不如行动。云归翻身压在楼桓之身上,一伸手就要把楼桓之的裤子扒下来。奈何楼桓之一手握过来,竟让他再也使不出力气。
因着失败太多次,云归见此不想再做挣扎,泄了气。
用力躺倒在楼桓之身上,闷声道,“要是我是绝世武功好手该有多好……早把你给拿下了……”
“你说我怎么就没有武学天分?当年那个武师凭什么断定我学武学不了?”云归咬牙。
“……大概是因为你下盘不稳。”
云归从楼桓之身上跨坐起来,瞪着仍旧闭着眼,老神在在的楼桓之,“你凭的什么,断定我下盘不稳?”
“……昨晚你坐在我身上动的时候,要不是我扶着你的腰,你肯定会倒到旁边
去〇,,
云归从柜子里收拾好一套被褥,放到楼桓之身上,“今晚你不必进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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