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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she【有蛋】
    在哪之后,迟旭就经常和A通话,在外面A会限制他的一切活动,例如什么时候能自渎,射多少次,塞多少跳蛋,去什么地方,和什么人社交,甚至是穿什么衣服……等等。
    迟旭发现A的控制欲极强,甚至他和李缘的每一通电话都要录音发给他,不过迟旭也的确极为享受这个过程,他现在能感知到每次A看着他讨好又顺从的模样,心情会变得很好。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条流浪狗突然找到了愿意牵着狗绳带它回家的人。
    迟旭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去会所,A也默认他去,有的时候A会教他立卧和仪态,或者是单纯的发泄性欲和暴戾情绪,但A从来都不进入他,最多只让他口交。
    大部分的时间他都见不到A,通常见不到人的时候他都会在会所等上一会再走,今天也是一样,他在询问侍者之后,得知A不在,他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
    大厅里会有dom领着自己的奴隶出来放风,他就坐在角落沉默的看着这些人或立或爬,紧接着他们的主人会给予爱抚。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这里的cub通常都是带着动物面具,而dom则会带着纯色面具。
    很显然,这个人是个dom。
    男人坐在了他旁边,很轻佻的问:“可爱的兔子,我请你喝一杯?”
    迟旭邹起了眉毛,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这个男人大约是这里的客人,通常也会有客人和客人之间看对眼的情况,如果合拍他们就会申请一个房间,或者直接从这里把人带回家。
    迟旭不着痕迹的和这个人拉开了距离,冷淡的说:“不了,谢谢。”
    面对迟旭的拒绝,男人并不恼怒:“我看你一连好几天的坐在这里,是在等你的主人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迟旭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说A是他的主人,但A又没有承认过他是他的私奴,可如果说没有,他们之间的相处又算什么。
    男人看着迟旭陷入沉思不说话,兀自的笑了:“你的主人不要你了吗,小兔子?”
    “没有。”迟旭沉声说。
    男人靠近过来,一只手暧昧的摸上了迟旭的腰:“你的身形这么销魂,腰这么细,怎么会有人舍得不要你,可怜的小兔子,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感知到男人的触碰,迟旭感到强烈的不适,他握紧拳头刚想一拳揍上去,就听到有人说了一句。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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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伊向男人鞠了一躬,表达了歉意,又转过身对迟旭说:“请跟我来。”
    男人一听到‘boss’这个词,稍微一怔,立马站了起来,干巴巴的说:“原……原来他是boss的人,难怪难怪,我之前不知道……”
    A轻而易举的就钳住了他的下
    他走上前有些紧张的摸了摸项圈,上面的皮革看上去很高级,如果可以带在脖子上,他就是被‘A’承认的私奴,A也许就会使用他的后穴……
    洛伊并没有理会这个人的情绪,恭敬道:“先生,打断您我很抱歉,但是boss让我带这位去找他,您看?”
    迟旭不可否认的是,他在看见项圈的时候就已经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裤子里的性器也肿大着。
    “谁让你带上的。”
    也许是他的错觉,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A越来越像他的哥哥,有的时候,他几乎就能把这两个人当成一个人来看。
    那些求而不得的不甘,渴望被注视的心酸,以及滋生在心底畸形背德的爱意,都在这一刻被抛在脑后。
    单独面对A的时候,他已经不带面具了,他早就已经猜到A是这家会所的幕后老板,而且A对于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他已经没有必要在带上面具伪装了。
    A垂着眼皮,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指尖滑过了他的眉峰,眼角,下颚,接着滑落到他带的项圈上,停顿了一下,手指伸了进去往前狠狠一拉,迟旭向前踉跄一下,险些被拉的倒下,A说:“奴隶不能擅自动主人的东西,没教过你吗?”
    A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迟旭触电一样的瑟缩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跪在了A的面前。
    一想到这个,他胸口就涌现出极度的满足感。
    他想将一切呈现到A的面前,所以他现在满眼水汽,带着欲望的表情也暴露在A的视线之内。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所有被压抑的负面情绪就会完全的消失。
    迟旭被洛伊领到浴室洗澡,洗完之后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办公室,他环视了一圈,把视线停留在了办公室的茶几上放着的托盘上,这个托盘里放着一个刻有A字母的皮质项圈。
    他小心翼翼的项圈拿起来,满怀虔诚的带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此时他刚从浴室浣肠出来,浑身赤裸,唯一的装饰,只有脖子上的项圈。
    ;男人不悦的直起了身。
    迟旭顺从的抬着头仰着脖子,满眼都是A的身影。
    “教过……”
    颚,他吃痛的邹了邹眉,却用一双期待的眼睛看着A。
    这一刻他和A离得很近,他甚至能闻到A身上黑雪松的幽香,面具之下露出来的那一双眼睛,也和他哥一样,是浅灰色的,带着薄凉的意味。
    这双眼睛此时正牢牢锁定着他,像一只老鹰盯着草原中逃窜的兔子,看不清喜怒,迟旭被他盯的有些发怵,他依然跪在地上,仰着头颅望着自己的主人。
    “这么久了,你就学成这样。”A幽幽的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奴隶想做A先生的私奴。”迟旭有一些委屈的说:“A先生从来都没有用过我。”
    对于一个sub来说,做自己心仪的dom的私奴,是所有sub的梦想,迟旭觉得自己也不例外。
    已经过去很久了,A都不碰他的后穴,不进入他,不占有他,这让他产生了剧烈的危机感。
    A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你自己有这个资格吗?”
    这样轻蔑的语气,也和迟晟很像,他曾经为了吸引他哥的注意什么都做过,然而无论他怎么在他哥面前作死,他哥都是轻蔑而冷漠的。
    如今他又遇到了这样一个人。
    不过这样就很好,他可以尽情的把A当做迟晟,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都不重要。
    “奴隶可以学。”迟旭说:“奴隶可以学着做您认可的奴隶,如果在犯错,您可以尽可能的处罚奴隶,A先生,求您给奴隶一次机会。”
    A一巴掌扇到迟旭脸上。
    迟旭被扇的向左侧倒去,A扇的并不重,但能看见迟旭脸上清晰的红印。
    紧接着,他用绳子把迟旭手脚绑了起来,迟旭的手腕分别用一根绳子绕过脖子和同侧的脚腕绑在一起,他没办法舒展身体,只能张着腿躺在地上。
    A又用另一根绳子束缚着他的身体,粗糙的绳子绕过了他的乳头,只要他一动,就会将他的乳头摩擦的又红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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