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他忍不住向后挪步子。
但贺知修步步逼近,将对方弄得退无可退,大腿硌到了床尾,“我不回来,你想干什么?”
难道是自己找女人被他发现了,揭清洋暗想不好,自己此刻明摆着一失足少年,“是个误会,我能解释的,贺老师,你先离我远一点,,”他卑微地渴求,因为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贺知修气息的到来而欢呼,沸腾。
贺知修无视他的要求,一条腿突然卡在他腿中间,这,这还得了,揭清洋奋力反抗,刚一动就双双倒在床上扑腾。
“贺老师,你不能。”算了,他不抵抗了,打不过,跑不了,只能气鼓鼓地求对方网开一面。
贺知修眸子恢复一点柔和,手撩开揭清洋的衣服,狠狠掐了下他的腰,“我不能什么?你很精神啊。,”揭清洋小声叫了一句,满脸羞涩,嘟囔着:“我有反应是因为我是正常的男人,你不要误会。”
他下面苦不堪言,他不是圣人,更何况身上的是最能勾起自己谷欠的人。
“说说,为什么要干那种事?”贺知修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他买好夜宵上电梯的时候,碰到一个妆容妖艳,衣着暴露的女人主动同自己打招呼。
他冷着脸没理,但两个人不仅在同一楼层出电梯,还来到了同一房间。
问清楚后知道真的是揭清洋打电话叫的。他黑着脸打发完女人走了,准备进去狠狠教训一顿,但看见揭清洋惊慌失措,羞愤难当的模样,临时又改了主意。
“是不是,想要了?”他的手慢悠悠地像条毒蛇滑溜溜地下移。
揭清洋点点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都已经这幅鬼样子了,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真骑虎难下,一步错,步步错。
“我可以帮你。”
揭清洋头像拨浪鼓一样狂摇,“不不不不,贺老师,不能劳烦你,我自己来,我会,我经常,很熟练。”他抓住到处作乱点火的手。
贺知修眯着眼,闪着诡异的精光,他将手退了出来,“哦,那你自己来。”从揭清洋身上起来,站在床边,双手环抱在胸前,静静盯着那张绯红的脸。
揭清洋眨着眼睛看看他,片刻后,对方依然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贺老师,我习惯一个人,你可不可以转过去。”
“不可以。”
揭清洋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被人看着,他小弟弟还能这么硬气,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果然像自己啊。真要在贺知修面前打飞机吗,那他以后还有脸吗,丢尽了都。
他哭丧着地说:“贺老师,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干那种蠢事了,我错了,我错了,”放过他吧,在喜欢的人面前、打/飞机太羞耻了。
贺知修说:“你是怎么想到要去叫xx服务。”
“不要…说了,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刚就准备让她离开的,贺老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他捂着脸,羞愧难当,内心五味杂陈,今晚的经历恐怕永生难忘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很害怕,”“害怕什么?”揭清洋耳边突然响起无比温柔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果然贺知修躺在身侧。
又隔那么近,他连续深呼吸几口。
“贺老师,你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近,你明明知道,”“知道什么?”贺知修盯着他的眼睛,一步一步从他口中得到正确答案。
“知道其实我也是个gay,对吗。”
贺知修冷哼一声,张嘴咬住他的耳朵,“还算聪明,可是太晚了,我拼命克制,远离,你却还是要自己跳进来,时时刻刻勾/引我,不能怪我。”
揭清洋刺激得闭上了眼,他是刚刚想通了,以前和贺知修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多次暗示自己都被粗神经地忽略了,资深圈内人看同类很准,贺知修为了照顾自己没有明着说,但晏筠就直接指出来了。
他太迷之自信了,深信自己在一堆gay里能坚守本心,要想在一堆gay里混,自己本身肯定也是gay。
“可,贺老师,即使我是gay,对你有反应。可我们,又不是互相喜欢,不能解决生理问题。”
闻言,贺知修将他脸扳过来,望了一会儿,向前含住了揭清洋的唇。
揭清洋瞪大眼睛,使劲推开,反抗几分钟无效后,便慢慢享受对方高超的吻技。
[省略一千字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吻……]什么狗屁师生关系,以后不叫他贺老师了。本来也不是老师了!
美人在侧,纵情把握才对。他在这方面上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向大胆奔放。何况……
[再次省略一千字色色的心理活动……]想通后,揭清洋伸手搂住贺知修的腰,翻身而上,加深了这个吻。
贺知修眼睛一亮,勾住他的脖子。
亲了好一会儿,揭清洋迷情之际,将身上的衣物扯干净了,又猴急地去脱对方的。
贺知修伸手制止,“宝贝儿,你还小,克制点。”
都这节骨眼儿了,加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做了,没有撤退可言,揭清洋说:“我成年了。”都差不多三十岁了,成年得不能再成了。快让他做。
和贺老师,不,和贺知修做吧。
虽然没有和男的做过,但应该没什么不同,而且眼前这个男人俊得过分,还是他喜欢的。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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