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今天早上贺知修说要给他的惊喜,一桌子卷子。
他目瞪口呆。
“宝贝儿,不做多的,每门科目三张试卷,正确率达要到百分之九十,”贺知修倚在门口,眉眼含笑。
揭清洋罢罢手,对贺知修抛了个媚眼,“你洗好在床上等我就可以了。”
不过区区12张试卷,就能把他难住了?他挽起袖子,开干。
他做题速度再快无奈是文科,全是文字,尤其是文综,平均每张试卷字数高达三千字,写完一张手就得废了,还是三张,幸亏文综合卷了,分开题量估计更上头。
写完一张,贺知修在旁边改一张。
“语文,这张132,没有达到百分之九十哦。”贺知修贴心提醒,手里握着五六张已经改完并且达标的试卷,揭清洋做题速度和正确率他非常满意。
先完成的是数学,两张满分,一张扣了一点步骤分148分。
然后英语,三张除了作文扣了两分,基本都是满分。
“语文就算了吧,我能保证130不得了了,又不比数学。”揭清洋做得头晕眼花,哪管检查,一开始目标明确,写完干死贺知修,现在看到密密麻麻的文综卷和语文卷,苦不堪言,早忘了那点事。
无止境的题,会死人的吧,他没有一次性做那么张试卷,时间安排也没有这么紧密。
“行,先吃点东西了,都快八点了,回来没吃一口。”
揭清洋仰天痛哉,“我没有力气了,没有脑袋思考了。还有四张试卷啊,我得争取十一点前做完,不吃,不吃,”“不急,时间还长,”揭清洋神情扭曲,挑头对着贺知修说,“你不会是故意整我,让我做这么多试卷,最后没有力气上床,你太坏了,贺老师,”“怎么会,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我这么疼你。”贺知修揉揉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安慰道。
“可我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怎么操你?”揭清洋头往前凑近,手勾住他的脖子,有气无力地说,“贺老师,喂我吧。”
贺知修清俊端庄的脸流露出怜惜之意,“等着,”说完,起身出去,过了一小会儿,贺知修真喂他吃东西,倒整得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不得不说贺知修有求必应。
“吃完,就有力气了。”贺知修体贴地替他擦擦嘴。
“你真像我妈。”揭清洋不禁感叹,他妈都没这么做过。
“你做我儿子,也差不多。”
“什么鬼东西。”你做我儿子还差不多。揭清洋腹诽。不过被宠的感觉不太差,越宠越沉溺。
“好了,你继续写。”
揭清洋吃饱喝足,满血复合,又埋头苦干,不该把文综和语文留在最后,消耗人的意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做题的速度明显下降,到了十一点还有一张文综卷。
他疲惫不堪,趴在桌子上,从中午回来马不停歇地写卷子要老命了,还说放松,没累死算命大。
为得到贺老师的温存着实不容易。
“宝贝儿,累了咱就不写了,”贺知修推门而进,换上了丝绸睡衣,带子慵懒地别在腰间,胸膛随意地裸/露在外。
他知道贺知修肯定是故意,勾引。
“我准备好了。”贺知修捧着他写满倦意的脸,亲了亲。
洗完澡后的清香味钻进鼻孔,沁入五脏六腑,特别提神,他搂紧贺知修的腰,扯开。
“你好香,贺老师,”揭清洋更加肆无忌惮。
“我好好看看你的腹肌,以前看你会动啊,秀死我们一大波学生的,啧啧,”贺知修很大方,自觉耸动着,肌肉一张一合。让揭清洋开了眼界,一会儿哇哇叫,一会儿啊啊喊,昨天全程被贺知修把控,根本没时间欣赏觊觎许久的八块腹肌。
传说中的事真的啊。
“摸够了没?宝贝儿,”揭清洋检查了一下,贺知修确实做好了准备,等一系列的前戏做完,到了最后紧要关头,他虚了。连续不断写题消耗太多脑力,又聚精会神地玩了半小时的腹肌,体力值为负,根本没心思去想下一步该干啥。
“贺老师,”他从贺知修的身上滚了下来,躺在柔软的床上就想,这床这么舒服,应该睡觉,“先欠着,我好困。不要嫌弃我没洗澡,实在是连动一下都费劲儿。”
“不嫌弃,睡吧。”贺知修狡黠地亲亲他。
揭清洋眼一闭就沉沉睡过去了,做学生太累了。
八校联考成绩出来得很慢,直到半月以后才出来。
揭清洋以文科678分夺得省文科第一,学校这天还放了鞭炮庆祝,但本人对此很淡然,要不是数学那该死的约分,他可以考683分,直接超理科生第一。
全省理科状元自然不在南高,差得太远,省第一728分,南高理科第一680分。
省预计文科一本线528分,二本线482分。南高一本上线68人,二本101人。
理科一本线509分,二本468分,南高一本上线109人,二本334人。
所以全校重本指望自然落在名不见经传的文科生头上,是建校以来唯一一次文科成绩反超理科的。
南高文科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拔得头魁,有望在今年高考里与省十大名校力夺全省文科状元。
揭清洋身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不过家里有贺知修无底线地宠,倒也没感觉到压力。
越学越有劲儿,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考七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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