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总他当然……”
“当然是不喜欢的!”沈锦年跑了过来,他顺势拉住了关停的手,面不改色掐了掐关停的手背。
上次沈宏夫妇去找沈岁和要钱,燕总当着他们的面说沈岁和是为了还钱才留在他身边时,关停在停车,所以沈锦年怕关停说漏嘴。
他那个舅舅有时候虽然也不是人,尤其是从前喝醉酒打他的时候,但比起所谓是外公外婆,沈锦年还是站在沈岁和那一边。
沈宏不悦瞪着沈锦年:“大人说话,有你什么事?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关停不笨,被小家伙这么掐了两下,再结合沈宏夫妇的口气,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了。他笑了笑:“我的话大概让你们误会了,我们燕总是什么人物,想跟在他身边的人那是数不胜数,自然他喜欢的人也很多。沈先生也不过是其中一个。这不,一吵架就赶人,现在气消了,又想着把人接回去了。”
李亚仙和沈宏交换了下眼神,看来沈岁和在那位老板身边讨生活也挺艰难。
关停见沈锦年的口袋塞得鼓鼓的,小声问:“找到了?”
小家伙点点头。
关停拉着沈锦年便要走。
“等等。”李亚仙上前拉住沈锦年,“你告诉外婆,你爸爸呢?”
这个问题,昨天他们就问过,沈锦年没回答,没想到他们还不死心。他听他们私下说过,觉得妈妈沈安和肯定找了个有钱的男人,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多钱。要么是做了有钱男人的小三,所以不敢回家来。
沈锦年想打他们。
他抿着唇:“没见过。”
李亚仙又问:“她一定和你提过的吧?你好好想想。”
沈锦年问:“问这个做什么?”
“你这孩子是不是傻?现在你妈妈不在了,当然是问你爸爸要抚养费啊!”李亚仙越说越激动,“难道他打算只生不养吗?”
哦,果然是想要钱。
沈锦年面无表情:“提过,妈妈说他是工地上搬砖的。”
“不可能!”李亚仙斩钉截铁,“一个搬砖的能给你妈妈那么多钱?”
沈锦年:“那是我妈妈自己的钱。”
沈宏忍不住插嘴:“小小年纪你就学会骗人了?大人问你话,好好回答!撒谎是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
小家伙想笑,当他三岁孩子呢,他都五岁了!
他朝李亚仙道:“外婆不知道吗?我妈妈中了彩票,为了不跟那个搬砖的男人分钱才带着我离开了他。”
李亚仙:“……”
沈锦年继续:“我那时还太小,一点印象都没有,都不知道他在哪个工地搬砖。”
沈宏脸色难看:“那你妈妈到底怎么死的?”
小家伙脸上的笑容一敛,突然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妈,呜呜呜——妈妈……”
“你们够了!这么逼一个孩子干什么?”关停把哭得泪流满面的小家伙抱了起来,一手拉着行李箱径直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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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燕公馆,沈岁和卧室内。
沈岁和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燕帧那句“你确定你吃得消”是什么意思,直到他被燕帧摁在床上来了个法式长吻……
口中的空气瞬间被夺走,燕帧的吻技熟练,令人流连忘返。
沈岁和被他吻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到入侵者退出,新鲜空气径直从口鼻灌入,沈岁和宕机的大脑才回过神来,他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燕帧看着他满脸绯红的样子忍不住轻笑起来:“真没用。”
什么没用?
那你也不能不声不响直接来这么个法式长吻啊!
沈岁和完全都没有准备好!
“哥你身体……真的没事了?”沈岁和还喘得不行。
燕帧应声,他是急性过敏,症状来的快,去的也快,眼下就身上还有些红点没有完全消退,但对生活没有什么影响。
哦,那看来做那事果然也是可以,那个谁真的太小看燕帧了。
“又想什么?”燕帧的声音传来。
沈岁和猛地回过神:“没、没什么,什么也没想,哥你别误会!我、我去吹头发!”沈岁和裹进睡袍打算跳下床,结果腿上的肌肉一阵抽痛,他本能轻呼了声,跌跌撞撞冲进了洗手间。
“你慢点!”燕帧望着他的背影失笑。
别说,真的挺像螃蟹的。
等沈岁和再出来时,燕帧接了阮南絮的电话去书房处理公务了。
关停带着他的行李箱来了,沈岁和尴尬地在电话里麻烦关停将行李箱拎上楼。
“沈先生这是怎么了?”
沈岁和呵呵:“太久不运动了。”他又想起那个谁的反应,立马补充,“跑步,我是说跑步。”
关停笑:“您一看就是不常锻炼的人,要是想跑步还得循序渐进,可不能急功近利,轻者肌肉酸痛,重者会拉上韧带的。”
沈岁和道谢。
关停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一会要我帮忙去接年年吗?”
“没事,我自己去,你帮我把行李拿回来我已经很感激了。”接小外甥这种事,但凡他沈岁和没残疾那就得亲力亲为,更何况,他马上要进组拍戏了,到时候估计真的得麻烦关停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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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和一直养了四五天走路才无异于常人,距离开机就剩下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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