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寻提出了分手,转而自己去当了……黎丛星的舔狗。
这特么已经不是变态可以形容了好吧!
沈岁和觉得有些心梗。
“太、太狗血了。”
乔瑾舟托着下巴道:“观众就喜欢狗血,我妈妈也喜欢看这么狗血的剧情。”
沈岁和愣了下:“你妈妈也会看周先生的剧?”
乔瑾舟直言:“她要是知道烟雨琼楼就是周幸雨,那肯定不看啊,但她不知道。”
沈岁和有些意外:“你没告诉她?”
乔瑾舟抬眸:“为什么要告诉她?我妈妈不喜欢打牌也不喜欢买买买,她就喜欢追剧,在家里没事情干就追剧,依周幸雨现在得发展形势,说不定他以后就会担任一些剧的编审、指导,再加上他自己编剧的作品……搞不好我妈妈一打开视频网站就能看到和他有关的剧,干嘛惹她心里不痛快?”
好像以前从没这样去了解过乔瑾舟,他们母子的关系应该很好吧?
沈岁和迟疑了下,又问:“你知道周先生和你们家的关系?”
乔瑾舟的眼底有诧异:“燕帧哥连这都告诉你了?”
沈岁和想起乔瑾舟以后毕竟是要跟燕帧结婚的,忙解释:“没有,是我不小心听到的,我也没有跟别人提过。”
乔瑾舟冷笑:“你也不必怕姓周的,他进不了我们乔家!”他又低下头,言语见略微有些不耐烦,“对不对台词啊?”
沈岁和收敛了心思:“先来哪一段?”
“就对等下要拍的。”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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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轮到林寻和范闻其的第一场戏。
好像郑导特别喜欢上来就给大家拉高潮戏。
这是一场林寻和范闻其的分手戏,当然,其实是范闻其单方面被林寻抛弃。
背熟了台词的两人在一声“action”后便开始了。
两人正一前一后从咖啡厅出来,到了大马路上还在不停地争吵。
范闻其一把拉住要走得林寻,表情浮夸:“小寻,为什么?难道对你好也有错吗?”
林寻把高冷演成了面瘫:“我不喜欢舔狗。”
“咔!”
现场响起了郑导中气十足又非常熟悉的嗓音。
自从知道了沈岁和的身份后,郑导一般有NG的戏都会为了顾及沈岁和的面子把人单独叫过去。
当然,这次连带叫上了乔瑾舟。
“哎呀,沈老师,乔老师,您二位是在比谁的演技更烂吗?”郑导哭丧着脸,仿佛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指导了。
沈岁和:“……”
乔瑾舟不服气:“郑导,我演的不好吗?不可能!我那么努力。”
“要不,乔老师自己看看?”郑导示意摄影把刚才那一段放给乔瑾舟看。
乔瑾舟看着镜头里表情浮夸,表演痕迹两吨重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你俩的表情中和一下也成啊,一个那么夸张,一个静如死水。”郑导小心翼翼提议,“要不,你们先私下琢磨琢磨?这场戏咱们明天再拍。”
“行吧。”乔瑾舟觉得有些丢脸,立马转身就走,“走吧,岁岁。”
沈岁和跟上去,忍不住问:“你不是说你是科班出身吗?”
乔瑾舟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当时他学表演,纯粹是想进燕京集团接近燕帧,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事,所以严格来说,乔瑾舟对表演只是知道了要领。
至于实践,那几乎没有,同学们没毕业就到处接戏,他一个都没接。
两人回到休息处,糖糖立马给他们拿来了吃得喝的,顺便鼓励鼓励两人。
乔瑾舟喝了两口饮料道:“你也知道,毕竟我不可能一辈子演戏,我爸爸还指望我回去继承家业呢。”
沈岁和默了默,这就是传说中当不成影帝就要回家继承千万家产的人,不像他,演不好就要失业了。
“你也别丧气。”乔瑾舟道,“这个戏我还是会好好演的,一定让燕帧哥看看我是可以的!我们一起努力啊。”
“嗯。”沈岁和认真点头,的确不用那么沮丧,毕竟这才是他第一次拍戏,只要他努力,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他往后翻了翻,顿时蹙眉:“你……范闻其后来死了?”
乔瑾舟一点也不惊讶:“是啊,当他看清了林寻的真面目后就从他们一起爬过的那个山头跳了下去。”
沈岁和撑了撑额角,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乔瑾舟买的下午茶送来时,正好周幸雨也来了。
一个工作人员正打算给周幸雨送奶茶和蛋糕,却听乔瑾舟道:“抱歉啊,我没买编剧老师的份哦。”
工作人员有些尴尬,忙道:“没事乔老师,我正好不怎么饿,可以把我的……”
“那怎么行?我送给你吃,你就当着我的面转手送给别人,让我很受伤的。”乔瑾舟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死死盯住周幸雨。
工作人员也不好再送,毕竟这位乔家的公子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乔瑾舟径直走到周幸雨面前:“我买的东西,编剧老师应该也咽不下去吧?”
周幸雨的脸色难看,他要是知道是乔瑾舟买的,根本不会伸手,现在手里的奶茶握着都觉得烫手。
“编剧老师,不、不好意思啊。”工作人员尴尬地把奶茶从周幸雨手里重新拿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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