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带愁容,像个忧心子女的老父亲,令在场的一些人,不由心中对男人产生好感。
却瞒不过张一青的眼睛,对这位演技精湛的男人,他露出好奇的表情,意味深长看着男人尽情发挥。
老者安慰了一会,对男人说道,“既然如此,曹先生带我们去看看你儿子吧。”
张一青跟在一群人的身后,当进入某个房间内,一阵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什么味道这么臭。”
在场的道士有人小声翼翼问道。
众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房间内弥漫着某种肉质放了很多天发出的臭味。
老者走在最前面靠近床头的位置,看到床上那人,不禁双眼瞪大,“这!”
老者的惊呼声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忍不住伸着脑袋看去。
“我去!”
“天啊!”
在一众惊讶的声音中,张一青刚好挤进去,看到床上那人的症状,惊讶的挑眉。
“这就有意思了。”
曹先生正在和老者说话,这时候,曹先生家的管家,在他的耳边言语了一声。
那张和善的脸,猛地扭曲了两下,表情狰狞。
曹先生对那位管家摆摆手,“让他在楼下等着。”
等管家离开后,曹先生对老者等人说道:“各位道长觉得我儿子的病要怎么治?”
老者抚着白须,还没有开口。
另一个尖嘴猴腮,像个瘦猴的道士掐媚对曹先生说道:“曹先生我知道令郎生的是什么病?”
曹先生眼睛一亮,“哦,你说说?”
本来曹先生对老者毕恭毕敬隐隐以他占主导位置,不过这个瘦猴道士直接出言,将曹先生的视线吸引住了,反而让老者准备装作高深莫测发言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面。
“这是人面疮。”瘦猴道士自傲说道:“这种病因,很好治,需要生石灰、夜明砂...........”
张一青暗自摇头,要是真有这么好治,这个人也不会半死不活到现在,况且这人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胡乱邹的。
庸医害人啊。
“胡说,就算是人面疫,不是你这种说法,什么生石灰,夜明砂,都是骗人的,这个方法非但治不好,反而会就此丧命!”
老者跳脚发生叱骂,瘦猴道士被骂得一愣一愣的,眼神里面心虚。
不过老者这一骂,就把那位曹先生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曹先生重新换上恭敬的笑容,“那这位老先生认为我儿子的病,该怎么治才好啊.............”
话还没有说完,楼下一阵喧闹声响起。
“傅少爷不能进啊,你不能进!”
“滚开!”
轰的一声,门被强行踹开,所有人下意识转头看向门口。
高大俊朗,气势暴戾的男人,迈着大长腿走进来,看了眼周围的道士,眉头一蹙。
温度立马降低到零下。
众人都没有见过脾气这样差的男人,忍不住后退几步。
张一青疑惑看着男人的五官,眉头一蹙。
此人——?
张一静拉了一下小师叔,“这人好帅!”
张一青本来还纠结这种面相的人,结果被张一静一打岔,气不打一处来,给了她一下。
张一静委屈巴巴觉得自家的小师叔下山后,总是变得很凶。
“死胖子,阿渊要是出什么事情,你等着让你的儿子陪葬!”
“你!”曹先生气成猪肝色。
“傅云!”
这时候,外面又进来一个眉眼精致的青年。
张一静又忍不住犯花痴,“小师叔,是那个好看的小哥哥唉。”
君渊拉住暴怒的傅云,额头上有一处用纱布绑着的伤口,也丝毫不会影响他的俊美容颜,“我没事,你别急。”
刚刚暴怒宛如修罗的男人,看到君渊那一刻,眼神委屈,“他欺负你!”
“没事了,我来,乖。”
君渊安抚住暴走的傅云,才抬眼看向曹先生,精致的眉眼侵入寒气。
他那双凌厉的眼神扫视在场的每个人,意味不明说道:“诸位还是想了解了解这位曹先生的爱子究竟干了什么,才会变成这幅模样,再来给他治病也不迟,若是不分青黄皂白,助纣为虐,恐怕会耽误你们的修行啊。”
“君渊你个卖屁-股的,竟然........”
曹先生还没说完,就被傅云一巴掌拍倒在地。
一个肥胖敦实的大胖子,猛地倒在地上,楼层都震了一下。
“你敢说我的阿渊!”
那双眼睛戾气横生,寒气逼人,让在场的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保安,保安呢!”曹先生忍住痛意连忙爬起来躲在众人的身后,生怕傅云会再来一下。
他的半边脸直接肿得老高,嘴角破裂,本来就丑的面容,现在更丑了。
君渊勾唇笑道:“吞了自己亲生妹妹的遗产,屡次设计想要害死自家侄儿,曹先生你以为我们没有你的证据,想要杀人灭口,还是动动脑子,这次我侥幸没出车祸,但无妨,我的已经报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会找上门。”
曹先生暴怒道:“你们不怕曹家人报复吗?!”
君渊睨了他一眼,“报复?”
就在三个小时前,君渊坐在傅云的车里,突然一辆车冲了出来,与浮云的车相撞一起。君渊下意识挡在傅云的面前,碎裂的玻璃,弹出一块碎块在君渊的额头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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